“好想亲亲你。”
情不自禁下,我说出了这句话,但他好像没听到,继续在慢慢舔着奶油,这令我越看越想亲他。
我猛地朝他倾过身去,他似乎是感受到我接近他,停止了舔奶油。
“霍松,我可以亲亲你吗?”
我问他,但并不是和他说话时那样很大声地说,也没有对着他的耳朵。
他伸出了舌头,但没有舔奶油,只是将舌头露在嘴唇之间。
我贴上了他的额头,然后对着他的嘴轻轻贴了过去。
第一瞬间,我以为自己飞了起来,不然我怎么会看到天堂?我要和天使们说一下,将来霍松到的时候多照顾他一下。
还不等我去寻找天使,他的舌头就探了过来,讲我叫回神,但我觉得自己已经开始发软了,要不是怕压到他他会疼,那我一定直接依进他的怀里。
他的舌头伸不出太多,只能在我嘴边舔一舔,带着奶油味,我将舌头伸过去,去舔那个奶油味的舌头。
软软的湿湿的凉凉的,像甜甜的果冻,比我梦中的还有好。
我试着伸进他的嘴里,他也接纳了我,我慢慢地舔过那扇平日被我臆想多次的双唇,开垦着里面每一寸不曾到达过的地方。
不仅如此,我将手中的蛋糕扔到了地上,然后很用力地轻轻抱住他。
或者说是克制,用力克制自己,以防真的紧紧抱住他,他会疼的。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阅读。
第10章霍松,走了。
那天接过一个吻后我就开始飘飘然了,一直笑呵呵地看着他,但他却好像没有那么开心的样子,第二天甚至还躲着我。
比如我去抱他时他会收缩身子,我给他换衣服时他也不像以前那样配合我。
仅仅一个早晨,就我奇怪极了,他这是怎么了?后悔昨天亲我了?
中午一回来我就来到他这,趴在他耳边直接问他:“你躲我干什么?”
他的头颤了颤,然后发出一阵模糊不清的声音,我没能听出他说的是什么,于是把手伸过去示意他写字,他只写了一个“没”。
“你是没发现是我才躲的?”
我问完,他写了一个“不”。
“所以你是说没躲我?”
他又写了一个不,意思就是在躲我?
“那你没什么?当做昨天什么都没发生过?”
这次他没有写字,我有点气,用比平时更大的声音问他:“霍松,你想怎样?”
他还是一动不动。
“好,那我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你别躲我了,像以前那样好吗?”
这次,他挠了挠我的手心。
说是这样说,但他却不像以前那样任由我在他旁边腻歪了,的确是有什么变了。
但很快,他就没办法再表达他对我的腻歪的不满了,这个很快,快到他还没来得及再过一个生日。
他在某一个早上,突然一动不能动了,就连粥,都不能喂进去,那个早上吓坏了我,他又被送进了医院,再回来时,他只能依靠两个管子度日。
一个提供,一个排出。
每当我看着这样的他躺在床上时,心中都是一阵阵的钝痛,却又无可奈何。
我想哭,但不敢对着他哭,虽然他看不到,但我还是不敢对着他哭,因为医生说他现在还是有感觉的,他的思维一直都是清晰的。
医生的这句话一直在我脑子盘旋,前一直以来看到他的状态,我都有些忽略了这个问题。
是啊,他其实一直是什么都明白的,只是眼睛无神了,嘴巴说不清话了,就连写字,他也渐渐地只能写个“一”“大”“火”这种字,所以我才忽视了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