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定锷也好奇地问了,周创回答:“其实没啥,我带了瓶82年的茅台,准备孝敬未来师父的,齐轮长老大概是闻到味了,就钦点了我。”
陶定锷:“……”你们昆仑派收弟子这么随缘的吗?
Act50
试炼通过,行完拜师礼,周创一派轻松,带着陶定锷在昆仑四处闲逛,逛着逛着就逛到了观星阁。
观星阁的一根立柱上刻了一首李白的诗。
这本没什么奇怪的,毕竟昆仑到处都有李白的诗。
但这首不一样。
陶定锷看到这首就笑了:“我记得这首。”
周创也笑:“我也记得。”
这是他们小时候,那年春节,周创特地让他爸爸向李白讨来的那首诗。
陶定锷苦着脸背的《唐诗三百零一首》中的最后一首。
回想起小时候的趣事,两人靠在观星阁里笑得开怀。
星幕之下,他们的世界重合在一起。
周创攥了攥汗湿的手,从怀里取出了一样东西。
他比参加门派试炼时紧张多了,磨蹭好久,轻轻咳了一声,郑重地对陶定锷说:“陶陶,我喜欢你。我们如今也成年了,呃,我是想说,我们在一起好不好?”
陶定锷愣了好一会儿,脸上烧得像要把浑身血液都蒸干了。
但他直直望着周创,开心地回应:“好呀!我也喜欢你!”
周创把自己精心打磨的小木剑送给他:“我爸爸说,喜欢一个人,一定要送定情信物的。这个送给你,这柄小木剑有灵力,就算我不在你身边,它也会好好陪着你保护你。”
“谢谢。”陶定锷收下巴掌大的小木剑,也拿了一件礼物出来给他,“我也要送你定情信物,这是我自己做的空间储物袋,你可以把丹药、符纸、剑都放在里面了,很方便的……”
夜深了,两个傻乎乎的少年手牵手回了昆仑弟子房。
小木剑和储物袋都用红绳穿了,系在他们手腕上,随着岁月和爱情,一晃一晃。
Act51
周创每天清晨去找师父授课,上午去演武场练会儿剑,下午就带着陶定锷漫山遍野地玩。
他们在昆仑待了一周,正有点乐不思蜀,结果这天突然在电视上看到一则新闻,说X市连续发生了好几起神秘侧人口失踪案,最先失踪的人已有长达七天杳无音信。事件爆发之后,X市人心惶惶,有愤怒的神秘侧市民抗议示威,引发了斗殴、路面坍塌和冰冻大楼等治安问题。不得已之下,警局中的神秘侧大能只能开始暴力镇压。
陶定锷愣愣地看着屏幕上频频闪烁的雷暴:“这是什么?”
周创也是一脸懵:“渡劫期修士定点劈雷了……”
只见屏幕中天昏地暗,现场的记者被狂风吹得长发盖脸,呼吸都有点困难了,但仍然在坚持采访和报道。
记者艰难地把话筒递给身边的小民警:“请问现在是什么状况?”
小民警大概施了什么法术,看上去丝毫不受狂风的影响:“没什么的,一切都在我们副局长的控制之中。”
记者声嘶力竭地喊道:“可是那边有三个人已经被劈焦了!”
说话间,他们身后又一道紫色雷电斜劈而下,正中一个正在掏爆破符咒的人。
小民警:“放心,我们副局长准头超好的,八百年来从未劈歪过。”
画面外一个声音由远及近,拿着高分贝扩音喇叭,声音穿透了轰轰雷响,直冲那天上的警局副局长而去:“章尘你【哔——】给我滚下来!”
那穿着广袖长袍警服的副局长以指捏诀:“我这样是最省事的。”
底下那人用大喇叭威慑道:“省事?我看你是挑事!全警局就你和交警队那个越丹最不省事!一个两个胆子大狠了!快给我滚下来!再不下来信不信我上光子炮轰你!”
天上那人这才不情不愿地腾云下来,一挥袖收了狂风雷暴,再一甩手,被劈晕的那几个人齐刷刷地在地上排好,被赶上来的警察们拷上拖走。
然后这人就被大喇叭扭着耳朵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