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煜世抿了抿唇,有点为难:“更宝贝你。”
“滚。”
“是我做蠢事,绝不再犯!”他连忙揽住林砚生的脖子,保证道,“哥回去你罚我吧,怎么惩罚我都行。”
约会的终极目的不就是把人搞上床吗。林砚生突然想起谢锐对他说过这样一句话。
他坐在床上,看水珠从自己发端坠落,洇开在崭白的床单上。
林砚生下意识去翻床头柜,却被里面的一番景象略微吓到。
这什么?手铐……?皮鞭……?麻绳……?
他拿起那手铐,内圈是胶质的,但瞧起来质量不太好,或许用力可以挣断?林砚生试了试,意识到自己在力气方面还是没有什么特殊成就的。
他听见淋浴水声突然停了,握着手铐的瞬间脑内突然又响起姜煜世在电车上说的“惩罚我”。
于是姜煜世裸着上半身打开门的时候,就看见林砚生靠在走廊的墙上,抱肘有点戏谑地看着他。
“姜煜世。”林砚生突然开口。
姜煜世没有回过神,就被拉过手腕,只听“咔哒”一声,一个包裹皮革的金属圆环的一边就铐在了他的手上。
林砚生朝他挑了挑眉毛,神色凌厉又迷人,又拉着另一端转身朝床边走。
姜煜世懵了,直到自己和床柱铐在一处的时候才真正反应过来。
“哥……”,他烫红了脸,另一只手去跩林砚生的衣摆却被林砚生挥开。
“不是要我惩罚你?”林砚生俯身刮了刮姜煜世的下巴,“你想怎么被惩罚?”
“我……”姜煜世含糊着,“我不要。”
林砚生也不是真的想征求他的意见,伸手把他按倒在床上,晃悠悠地坐在了姜煜世的大腿上,不让他再乱动弹,好整以暇地盯着姜煜世浴巾下撑起的一块,“我怎么早没发现你还有这种癖好。还什么也没做啊。”
好成人噢。姜煜世红着脸望着身上衣袍大敞的林砚生,迷糊地想,他发觉自己可能有点变态,倒不是因为他喜欢这样的方式,是因为看到了林砚生不同的样子,而这一面是为他所独占的。只要想到这一点姜煜世的血就快全部冲到头顶了。
林砚生支着下颌,看起来很悠闲地将一瓶润滑剂从上向下挤。冰凉的,粘腻的,那些透明的液体就融上姜煜世的胸膛,又缓慢地向下淌,游经腹部,蜿蜒进浴巾底下。林砚生好像还是嫌速度太慢,用那覆了薄茧的手将粘液在姜煜世身上涂抹开来,点过胸膛,划过腹部轮廓。
被林砚生一抹,那粘液被赋予了人的热度,开始变得有些火辣辣,饱含欲望的气味也弥散进空气里。姜煜世肌肉紧绷起来,他胡乱地开口:“哥……”
林砚生笑起来揽着他的肩颈,面对着他,手却向下准确地握住了他早早挺立的东西,又不给他任何缓冲的时间,上下滑动起来。摩擦滋出淫糜的水声,刺得姜煜世耳朵和心一起痒起来。
姜煜世眼睛有点雾蒙蒙地喘息,林砚生凝着看他,看他撑起了头凑上来,正欲向自己讨一个吻。
而林砚生坏心地连忙向后一仰,说了是惩罚,哪能都让你如意?他加快了捋动的速度,手指擦过冠头,又情色地在沟里打着圈摩擦,不用去看也知道那东西在他手里越长越大。
他去咬姜煜世的颈侧皮肤,感受到那之下血液的涌动,“爽吗?”
姜煜世哪里知道有一天还能听见林砚生说荤话,一下子大脑也要当机。只感觉到林砚生的手分明就是在用尽千方百计逼着他投降,他喘着气低低告饶:“想射……”
林砚生又挑起一边眉,点了点头,看起来也十分配合地再加快了速度,快感不断地砌垒,终于要达到顶峰,姜煜世开始迷乱地囔着“哥”,而林砚生却在此时一下子停下了动作,用特殊材质的皮绳将昂扬的根部束上。
海绵体充血得厉害,一约束通道就变的涨红得可怕。
“林砚生……”姜煜世红着眼,他完全没想到林砚生还会这样:“哥!”
林砚生算是大彻大悟,看姜煜世在床上吃瘪也太快乐了,不知道他平时是不是也这么看待自己的。想到这里林砚生实在是觉得不忿,又觉得自己以往被弄得眼泪汪汪的样子一定很蠢。
但是姜煜世这样应该会很……可爱吧?他坏心地想,掉小金豆是弟弟的专权,他本来就该无福消受。
因为摩擦,润滑剂被打出白沫来,缠在柱体两边,林砚生又用新的润滑剂拭开白沫:“五分钟就可以射。”
“哥也太记仇!”姜煜世红着眼眶喊着,果然是自掘坟墓!
有一回他抱林砚生,在跑车后座,顶棚太矮,林砚生被他钉在怀里。林砚生从来在公众场合十分有包袱,比以往还要敏感。被他顶弄的时候前面不停地泌着清液,又不敢叫,唇被自己咬出血印。姜煜世越看这样的林砚生越兴奋,十分坏心地用手机设置了一个定时器,张口保证说坚持五分钟就让林砚生解脱。而他自己却在这五分钟里,疯狂地戏弄林砚生,结果不到三分钟,林砚生就哭着射到了椅背上。眼泪簌簌得掉,可怜得要命。在那之后姜煜世常常在脑里回味那天的哥哥,也常常在嘴边让哥哥回忆起那狼狈的一天。
林砚生俯身去吻那涨红得可怕的柱头,又张口纳进温热的口腔。
以前的一段日子里他总是会想起那糟糕的过往,生理和心理同步出现排斥与反感,他坦诚地把一切告知姜煜世的时候,姜煜世流了眼泪。林砚生问他为什么哭,是因为很恶心吗。而姜煜世只是摇头说他只觉得痛苦,没有用尽气力把最心爱的人守护好。是姜煜世吻遍他身上的每一寸,从眼睑,到脚踝。告诉他,‘林砚生永远只是我的林砚生’。
“嗯……”姜煜世攥紧了床单,告诉自己别没出息地呻吟。林砚生将齿关打开,用内里的软肉包纳他的东西,灵活的舌面拭过冠头,再去压,去顶弄,又用手捋动着柱身。
根部被束着,只能向外泌着零星白液,欲望全部也被敛着,让他难受得要命。可林砚生还在不停地挑动着他濒临崩溃的神经,一点点要了他的命。
“哥,哥,求求你……”姜煜世被那噬心的欲望逼得再无退路,求饶起来:“想射,想要哥吻我,想要哥说爱我。”
“你要求还挺多?”林砚生被他这连着的一串要求给逗笑了,“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