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国洪一直在边上看着当值医生的救治记录,这时候他轻轻用手指点了点我的肩膀,我转脸看着他,他轻松地笑了笑。
“我看了医生的记录,没大碍,就是要住院观察几天,右腿骨折就是需要花些时间恢复,不会留下后遗症,至于头部受过碰撞,我待会去看看乐乐的片子,初步观察,没什么大问题。”
“太谢谢你了,徐哥。”我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紧紧地握住了他的手。
“份内事,我去帮他们办住院手续,你陪着孩子。”徐国洪轻轻拍了拍我的手,转身往外走去。
乐乐跟子阳似乎没被刚才的交通事故吓坏,已经在七嘴八舌地闲聊起来,倒是我不住地暗呼万幸,一边给两个孩子倒水一边微微摇着头,现在的孩子,真的是天塌下来都不怕啊。
“妈妈,口渴了。”乐乐说了一会似乎觉得口干了,水杯就在他左手边的床头柜上,却要我拿水杯去喂他。
“看你还话多,就不能安静点好好休息啊?”我起身拿起水杯俯身送到儿子嘴边。
儿子一边小口小口的喝水,一边用活动自如的左手按在我高耸的胸脯上轻轻捏了捏,我身体颤抖了一下,马上又反应过来,子阳就在我身后,只得任凭儿子继续用手指抓着我的乳房玩弄,这小坏蛋还故意用两根指头隔着衣服捏着我的乳头转动。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却无计可施,直到儿子把水喝完。
“妈妈,好多了。”儿子狡黠地笑了。
我转过身,子阳的视线是朝着天花板的,我问他要不要喝水,他笑着摇了摇头。
还不到十五分钟,徐国洪又回来了,手里拿着几份住院手续单。
“都办好了,孩子们在急诊观察室观察一个晚上就转到病房去,我给他们安排了一个双人间,安静一点。”
“你看,又耽误你时间了,你本来还有事的吧,周末也到医院来。”我接过住院单走到病房窗户前翻看着,这里的光线要亮一些。
徐国洪没有回话,我顾着看住院单据,也没在意,过了一会儿,房间里静悄悄的没人说话,我意识到了什么,抬眼看了看,儿子、子阳、徐国洪都在注视着我。
我这才想起来,刚才接到电话就心急火燎地往医院赶,身上还穿着在家里穿的衣服,上身是一件粉红色的针织短袖衫,很贴身的那种,下身是一条刚到大腿中段的黑色打底丝裤,在窗户前光线折射得恰到好处。
我那双42吋的长腿更显得丰腴修长。没戴文胸的丰乳把针织衫高高撑起,底下也没穿内裤,打底丝裤紧紧地包着我丰满浑圆的翘臀,更要命的是两腿间那个位置,丝裤裆部清晰地印出我隆起的阴部,一个胀鼓鼓的三角形。
我脸上一热,又不好意思转身,只得任凭他们三人欣赏,狭小的病房里,一个是我婚后第一次出轨的情人,一个是跟我有着不伦关系的儿子,一个是正在想方设法追求我的成熟男医生,我这具成熟女人的肉感身体,在他们灼热的眼神扫射下春色尽露,我仿佛感觉自己身上诱人的体香正在病房里渐渐弥漫开来。
第二十八章
病房内外形成了一个强烈的反差,门外的走廊里时不时有人经过,步伐匆匆的,门里面这斗室一般的小空间却像是一下子跟外界隔绝开来,是尴尬的寂静,我早已经看完了那几页住院单据,但是却不好意思打破现有的僵局,而三头欲望强烈的雄性动物则觅食般扫视着自己心仪的猎物,谁都没有轻易行动,于是时间犹如凝结住了,画面定格在一种情欲的暧昧之中。
病房的门咯吱一声被推开了,一位年轻的小护士推着小推车走了进来,小推车上是一排的药。
“医生吩咐的,这是消炎的药。”她径直走到两张病床中间,给两个孩子分发了药片,甚至都没有看过我或者徐国洪一眼,也许职业的习惯让她磨练得眼里只有病人了吧。
我总算是脱离了窘境,看了徐国洪一眼,他的视线仍然在我身上逗留着,我往他那边走了两步,他才像是从被催眠的状态中唤醒一样干咳了几声说:“高军知道了吗?”
我啊地一声,赶紧低头在手机通讯录里翻着丈夫的电话,说真的我也搞不清楚是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我六神无主了,还是遇到突发事件我压根没想到要去找丈夫,这样一想,这些年来我都是一个人在面对各种事情啊。
徐国洪的眼神是关切的,而我这大半天都没想到要给丈夫打个电话,羞愧得我不住地用手捋着耳边的乱发。
丈夫的手机关机了。
“关机了。”我轻轻叹了口气。
“也许是没电了,晚点打吧,反正孩子的情况也稳定了。”徐国洪把视线转向病床上的乐乐,尽管他掩饰得很好,但是我还是看到了他脸上那一闪即逝的窃喜。
“肇事者呢?”徐国洪又转过头来看着我。
“啊……”我皱了皱眉头,摇晃着脑袋,“你看我这是,简直丢了魂似的。”我说完走到乐乐和子阳的床边,看着小护士把药分发好了,我说辛苦你了,小姑娘腼腆地微笑了一下,推着小推车出了病房。
“你们看到了那辆车的车牌号了吗?”我看了看乐乐,又转头看了看子阳。
“我是背对着车子的,看不到。”乐乐摇了摇头。
“我是条件反射去把乐乐推开,被车子带着摔在地上,我也没看到。”子阳也摇着头。
这是意料中的,所以孩子们的答案并没有让我有太多失望,我又想起小辉和小军还在外面的走廊里。
我赶紧走出去问他们同样的问题,但是他们说事情发生得太突然,都被吓坏了,脑子里一片空白。
两个孩子回答的时候的语气是内疚的。
“别说你们小孩子,就是我们大人,遇到这种事情,也会吓坏了,没事。”我挤出一丝笑容,咨询了一下值班的医生以后,让他们进病房去探望乐乐和子阳去了。
徐国洪也从病房里走了出来,看见我站在走廊里发呆,他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朝旁边的长椅努了努嘴。
“你先坐下来休息一下,我替你报警。”他掏出手机走到走廊的尽头,说了大概几分钟,然后又走回来挨着我坐在了长椅上。
“交警一会就过来做笔录,放心吧,像这种肇事逃逸是跑不掉的,到处都是监控摄像头。”徐国洪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沉稳和平静。
我点着头,没有说话,感觉有点累就往后靠在了椅背上,两个人就这样沉默着静静地坐在长椅上,旁人看来倒像是一对夫妇在等待着手术室里的消息。
过了大约五六分钟,徐国洪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快到吃饭时间了,你要吃点什么?”
我摇了摇头说:“没什么胃口,耽误你半天了,你还得回家吃饭呢,先回去吧,这里我自己能行。”
“我没回家吃饭,今天杜丽不是去乡镇中学交流什么的吗?”徐国洪高大的身材居高临下地注视着我,我这才想起杜丽今天让我给她打掩护的事情。
“啊,对哦,她们教研组组织的活动,那你自己先去吃吧,我真不饿。”我不自然地拨弄了一下耳边的乱发。
“你不吃,孩子要吃不是吗,医院的食堂饭菜都很丰富,还适合病患的胃口,我去去就回来。”
徐国洪说完转身要走,我想起家里本来给乐乐包的饺子。
“等等,我今天家里包了饺子呢,乐乐说想吃,我正好要回趟家换身衣服,把饺子煮了送过来吧。”
徐国洪又转过身来,也许是听了我说要换身衣服,他的视线又躲躲闪闪地在我身上梭巡了许久,从针织短袖下高耸的胸脯到大腿中间丝裤下那小馒头一样的凸起,他眼里闪动着某种动物一般的欲望。
“我去了,这里麻烦你照看一下。”我脸上一热,赶紧快步走向了电梯。
回家的路上我一直拨打着丈夫的手机,但是始终是在关机状态,我气得把手机重重地摔进手袋里。
回到家里把包好的饺子下锅煮熟,找了个三层的饭盒分成三份,因为赶时间的缘故,我手忙脚乱地弄出一身汗,赶紧钻进浴室里简单洗了个澡。
丈夫的电话一直打不通,我暂时放弃了联系他的念头,在卧室里挑选衣服的时候,我站在衣橱前伫立良久,一件一件地拨弄着我那些各种牌子的时装,在医院里徐国洪、乐乐、子阳三个人注视着我那种场景又一次浮现在我脑海里,女人的虚荣心是那么的强烈,说实话我挺满足于被他们如此痴迷的关注,我手指轻轻地从衣架上取下了一条黑色小碎花的连衣裙。
我伸直双臂把黑色小碎花连衣裙从头上套下来,凉梭梭的丝绸面料顺着我凹凸的曲线溜下来包裹住了成熟丰满的身体,我对着梳妆镜盘好了端庄的发髻,脸上浅浅地扑上了腮红,拿起手袋走到卧室门口的时候我停下了脚步,转身看了看衣橱那块落地穿衣镜,又走了回去打开衣橱拿出一双烟灰色的连裤丝袜穿上了,脚上穿了双黑色的尖头露脚跟的达芙妮高跟鞋,细细的鞋跟踩在木地板上发出悦耳的哒哒声。
穿衣镜里映现着我的侧影,这两年养尊处优惯了,也鲜有时间去做形体健身,身段有点发福了,不过好在有身高的优势,整体并不显臃肿,腰肢还是纤细的,典型的葫芦型身材,凹凸有致,我左右转了几个圈,看见镜子里我那丰满的肥臀在8厘米高跟鞋的作用下更加挺翘,把连衣裙的裙筒撑得鼓鼓的,我试着走了几步,脸一下子红了,两片丰满的臀瓣像注了水的气球一样颠来颠去,在柔软的裙子面料下隐现着一个横躺着的英文字母“b”,不知道怎么回事,跟儿子有了那种关系以后,我走路的时候总是不自觉地微微扭着翘臀,或许是为了迎合儿子的口味吧,他乐于见到平时端庄的母亲那风骚的另一面,加上眼下他右腿骨折,这得多疼啊,我相信自己这一身装扮都是他最喜欢的,应该能分担一些他的伤痛,小孩子摔倒了哇哇大哭,给粒糖就破涕为笑了,儿子毕竟也只是一个大孩子。
回到医院,我提着饭盒穿过急诊科的大厅,脚步匆匆地往急诊观察室走,印象中最后一次给住院的亲属送饭是好几年前了,那时候高军的父亲来深圳小住几天,不慎摔断了腿,就是在这间医院里住院,那时候也是徐国洪帮忙着打点一切,仔细想想,徐国洪其实一直都在我们夫妻俩的生活圈子里走得很近,但是我却没有察觉到他对我的这种感情,并非我迟钝,更多是因为杜丽的关系吧,我怎么会想到闺蜜的丈夫对我有意呢。
一路想着事情,电梯也到了急诊观察室所在的楼层,我从电梯里出来的时候一眼就看见徐国洪站在护士站前面跟值班护士有说有笑,他是背对着电梯门口的,我本来不想打扰他,直接往乐乐的病房走,但是他居然神使鬼差地转过了身子。
“回来了,速度很快啊。”徐国洪跟护士挥手道别,跟着我一起走向病房。
“你后面长眼睛了啊?”我笑了笑。
走到病房门口,徐国洪推开门之前凑近我的耳根说:“知道为什么吗?只要你穿着高跟鞋,鞋跟在地板上敲打的声音我绝对不会认错,因为这些年来我已经习惯了听见任何高跟鞋的声音,就联想到你这双长腿和你脚上各式各样的高跟鞋,高个子的女人不少,但是高个子的女老师这么有风韵的,真没第二个。”
“杜丽呢?她比我又矮不了多少。”我手抓着病房的门把手,却没有把门推开。
“杜丽不会打扮,所以腿没你这么骚。”
“什么呀。”我杏眼一瞪,如果不是护士站就在身后不远处,我脚上的高跟鞋早就往他的脚上踩下去了。
徐国洪坏坏地笑了,替我把病房门推开。
小军和小辉已经离开了,乐乐跟子阳隔着两张病床的距离在闲聊,似乎在聊着什么游戏吧,说了一大推我听不懂的术语。
“肚子饿了吧,我早上包的饺子,赶紧趁热吃了吧。”我在乐乐的床头柜上把三层的饭盒拆分开来,正好是三份饺子,面汤在最下面的大腕里,酱料我用一个小塑料杯子装着,让他们按自己的口味添加。
“好香,子阳,我妈妈做的饺子可好吃了。”乐乐故意做着吞口水的搞怪动作。
“我当然知道,阿姨包的饺子我又不是没吃过,你忘记了?”子阳笑了笑。
“有吗?”我故作失忆,把一份饺子放在了子阳的床头柜上。
“当然有,以前我们周末不是经常去找乐乐玩嘛,好几次您都有包饺子。”
“哦,我都不记得了,你们也好长时间没上家里来了呢。”
我说完这句话又一次看了看子阳,他也正在看着我,虽然我们都清楚彼此之间发生的那些事,但是对于乐乐,这一切他始终是蒙在鼓里。
子阳看着我的那种眼神又一次让我回到了不久的从前,痴迷而带着渴望,我挡在两个孩子中间,身后的乐乐当然是看不到的,要不然只怕单纯的他也能从子阳那种眼神里看出一丝端倪,自己的好友跟自己的母亲之间发生过什么。
“徐哥,你也赶紧吃吧。”我不自然地搓着双手,避开了子阳的视线,给徐国洪递过去一份饺子。
“你呢?”徐国洪也不客气,端着饭盒随手拉过一张椅子坐下就吃。
“我在家里吃过了。”我走到病房的窗户前朝外面毫无目的地张望着,下面是医院的花园,三三两两的病人或是散步或是坐在轮椅上晒太阳。
“嗯,好吃。”徐国洪滋溜滋溜地吸着嘴唇,惹得乐乐和子阳一阵大笑。
“有什么好笑的,没把你们摔疼是吧,还不赶紧把饺子吃了。”我转过身来故作嗔怒地说道。
两个孩子对望着相互吐了吐舌头,低头老老实实把碗里的饺子吃完了。
“我也是特爱吃饺子,但是在外边吃到的饺子,远远没有家里包的饺子这么好吃,一来馅少皮厚,二来味精放得太多。”
“那还不简单,叫杜丽给你做。”
“她呀,简单的家庭小菜还凑合,这种考手艺的东西,还是算了吧。”徐国洪一边喝着面汤一边感慨着。
我意识到了此时提起杜丽有些不合时宜,赶紧装作收拾碗筷,一边用教训的口吻对两个孩子说:“你们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