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十分的细微,好像是一直在忍耐着什么强大沉痛的痛苦,直到忍到极致了,才无法遏制的流露出低低的呻,吟。
余璃站在原地,仔仔细细的听着那几声细微的声音,她突然动了动,朝着一面墙壁走了过去。她趴在墙壁上,果然,从墙壁的另一方,传来了细微的声音。
原来这堵墙里面有一个密室。
余璃挠了挠头,可是该怎么进去呢?
她摸遍了墙上所有地方,甚至连什么转动花瓶什么的都试过了,但是还是没有找到打开密室的方法。
果然她还是想的太简单了吗?
余璃握了握拳头,她看着面前的白墙,心中想道,看来只有这个办法了。
她后退两步,慢慢聚力,猛地出掌,身前的墙壁轰然坍塌......
果然还是这个办法最方便简洁了,什么机关简直都弱爆了。
墙壁倒下扬起一片灰尘,余璃抬起手颇为嫌弃的挥了挥。
灰尘散去,入目的便是一排排排列的整整齐齐的书架和多宝阁,而柳宴殊就躺在书架旁边的地面上。他的旁边还零零散散的散落着几本书,原本拿在手中的拂尘现如今滚落在一旁,他的右手紧紧的握着胸前的衣襟,他的脸色十分的狰狞,好似在受着什么非人的折磨,嘴边偶尔还溢出一两声低吟。
余璃快步走到他身旁,她蹲下身轻轻拍了拍他的脸,“柳宴殊?柳宴殊你怎么了?”
柳宴殊微微动了动,他挣扎着睁开了双眼,他如今已经看不清楚人,他迷迷糊糊的抬起脸,眼神迷离,他动了动嘴唇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余璃忍不住靠近他,想要听清他说了些什么,但是一无所获。
她盘腿坐下,指尖溢出淡蓝色的光芒,哪知柳宴殊的神色愈加痛苦,他的身体下意识的躲避着她,他趴在地上蜷缩着努力的想要离她更远一些。
余璃看了看自己的指尖,她原本是想要为他疗伤缓解痛苦,可是看他神色,怎么反而更加痛苦了?
“这小道士年纪轻轻的是得了什么怪病啊?”
这怎么办?碰也碰不得,救也救不了,难道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在这里痛苦挣扎?
“你可别怪我,可不是我不想要救你。”
她站起身开始在密室内踱步,书架上摆着满满当当的书籍,书架附近还摆放着多宝阁,上面放着各式宝物。余璃的视线一下子就被吸引了,她‘哇’了一声,连忙走到了多宝阁旁。她看着各色各样的宝物,开心的一下子摸摸这个一下子看看这个。
“这个瓶子好漂亮啊!”她摸了摸多宝格上一个白玉瓶子,那瓶身光滑透彻竟还泛着淡淡的微光。余璃看着这满架子的宝物,由衷的感叹道,“没想到柳宴殊这小道士家底这么厚啊!”
她抱着瓶子走到密室的书桌旁,书桌上放着几本书还有纸墨笔砚,并没有什么不寻常的。书桌旁一左一右摆放着两个青瓷画缸,里面插满密密麻麻的画卷。
她抱着瓶子,随意的从画缸中抽取了一副画卷,卷轴缓缓打开,一张面目威严怖人的面孔映入眼帘。
余璃一下子就将画卷扔了出去,她往后跳了两步拍着胸脯说道,“哎呦妈呀,这是什么东西啊?”
她缓了两口气,定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