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苗看着明楼,他跟明楼只见过几次面,总觉得这个叔叔格外威严,说得话也格外有道理。他想了想,妈妈昨天跟自己说了爸爸的事情,自己就一直闹,妈妈也一直掉眼泪,现在眼睛肿得像核桃,觉得心里难受,眼泪又要往下掉。
“不要哭,好男儿流血不流泪,你要做个勇敢的人,想你父亲一样。”明楼的语气严厉,声音却很温柔,苗苗抽了抽鼻子不哭了。他其实不太记得爸爸了,只依稀有些印象,但是每个人心目中的爸爸都是坚强可靠的。
阿诚在心里默默念叨,千万别像梁仲春。虽然死者已矣,但是他还是忍不住想,一定要多花时间陪陪苗苗,不能让他苗苗上梁仲春的老路。
苗苗似乎想明白了,跳下阿诚的膝盖,对阿诚和明楼认真道:“我不能跟你们玩了,我要回家照顾妈妈了。”说完哒哒哒的跑走了。
明楼和阿诚对视一眼,笑着跟在苗苗身后,回到了刚刚的那栋民居,却没急着上去,相信他们母子二人可能还有些悄悄话要说。
两人站在有点昏黑的门洞里面,阿诚突然贴近明楼,抓住明楼的手去亲吻明楼的嘴唇。明楼很错愕,不过反应迅捷,一把揽住阿诚的腰加深这个吻。一吻结束,两人都急促的喘息,觉得身体发热。
“你不生气了?”明楼惊喜道。
“生气又能怎么样,我还能逃出明大少爷的掌心么?世事无常,看到有的人想见都见不到,我想,是我太小心眼了吧。”阿诚叹道。
“不是你小心眼,是你不能失去我。”明楼笑道,收获了阿诚的一个白眼。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觉得差不多了,才上楼去,果然见到梁太太抱着苗苗又在抹眼泪,满脸的欣慰。
梁太太放开苗苗,又去厨房忙碌。明楼和阿诚则陪着苗苗做作业,明楼充分发挥了他的教师本色,给苗苗讲解了小学数学,苗苗彻底成了他的小粉丝,直呼明楼是全世界最聪明的人,明楼很受用,阿诚则嗤之以鼻。
中午吃饭,苗苗一直在偷瞄阿诚,阿诚不明所以。直到吃完饭,苗苗似乎终于忍不住了,涨红着脸对阿诚说:“阿诚叔叔,你能当我爸爸么?我不喜欢那个罗兰叔叔。”
明楼的脸立刻就黑了,梁太太则一脸的尴尬,她大概能猜到一些明楼和阿诚的关系,只不过她经历这么多,什么都看得开,阿诚则一脸错愕,完全没想到苗苗会有这种。他想了想,又瞥了明楼一眼,笑着对苗苗道:“好啊。”
明楼额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如果不是在外人家里做客,他可能要直接扒了阿诚的皮带了。梁太太涨红了脸,不知道如何开口。苗苗则跳起来欢呼,想要去抱阿诚,却被阿诚拦住了。
“不过呢,我有个要求,你能做到,我才能当你的爸爸。”阿诚意味深长道。
“我什么都能做到!”苗苗眼睛亮晶晶的,明楼则已经做了个掏枪的动作了,可惜他现在随身不带枪。
“你跟罗兰叔叔好好相处,我就当你的干爸爸,怎么样?”阿诚说着,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明楼从鼻子里长出了一口气,斜眼看着阿诚,梁太太则松了一口气,有点无奈又有点感激的看着阿诚。
苗苗想了想,其实罗兰叔叔也不坏,只要他不给自己当爸爸,跟他好好相处太容易了,于是特别开心得冲着阿诚点头。
阿诚收了苗苗当义子,明楼自然也不甘落后,连忙诱哄苗苗也认他做义父,苗苗想着比别人多一个爸爸,立刻就答应了。梁太太本来觉得太高攀了,想要推据,阿诚却说:“只要嫂子不嫌弃我跟我大哥的特殊关系,我们愿意把苗苗当亲生儿子对待。”
梁太太不好再说什么,阿诚这样说,已经是跟她挑明了他们的伴侣关系,想到这两人一生都不会有自己的孩子,一定会很疼爱苗苗,便也开心的答应了。
于是苗苗就这样给明楼和阿诚磕了三个头,正式成为了明楼和阿诚的义子。
第一百一十二章番外2衣冠禽兽
明楼和阿诚人了苗苗做义子,总要有点表示,便带着梁太太和苗苗逛街买东西,梁太太十分不好意思,但是架不住苗苗兴高采烈,只能跟着。晚上三人一起在外面吃了晚饭,才依依不舍的分别,其中主要不舍的是阿诚和苗苗,梁太太提着阿诚给苗苗买的各种玩意,一下午都不太自在,而明楼好不容易得到阿诚的原谅,只想着早点回家做点有爱的运动。
两人刚进家门,明楼就把阿诚压在门上,啃咬阿诚的嘴唇,伸手就去解阿诚的皮带。阿诚却抓出了明楼的手,不让他得逞,两人纠缠了一会儿。明楼终于放开阿诚的唇,粗喘的道:“阿诚,我想要。”
“先……先洗澡……”阿诚也喘息道。
“等不及了,阿诚,乖,放手。”明楼用气声诱惑道,阿诚抵挡不住,只能任由明楼扒下他的皮带,将他按在门上。
明楼没忘记两人长久没有性事,怕阿诚受伤,温柔的探入那处销魂的密穴,细心的开拓。另一只手继续去解阿诚的衬衫纽扣,拂过阿诚的的腰腹、前胸、衬衫,让阿城觉得异常的燥热,下身也硬得难受,他将手伸到背后去扯明楼的腰带,但到底看不见,扯了半天都没扯掉,明楼在他耳边低低的笑,更撩拨得他欲火焚身。他咬牙道:“快……快点……”
明楼呵呵笑着,咬住阿诚的耳朵,慢悠悠道:“我这不是怕你疼么。”
阿诚被明楼磨得没了耐心,咬牙道:“这点疼我还怕……”他还没说完,明楼已经抽出手,一举攻入那片禁地。
明楼的动作太大,连门板都跟着剧烈的晃动,阿诚贴在上面,甚至能听到门外汽车鸣笛的声音,他深陷欲海却还保留着一点理智,他握住明楼抵在门上的手,断续道:“换……换个地方……,有人路过……路过的话,会看……看出来的。”
“我们……自己家里面,怕……什么……嗯?”明楼却怎么可能停得下来,他伸出手在阿诚身上撩拨,不满意他的不专心,阿诚脑子里最后一丝理智也被浴火烧尽了。
两人发泄过一次,难得阿诚愿意跟明楼一起沐浴,明楼毫不顾忌又闹着要鸳鸯戏水,阿诚哪里拒绝得了,被明楼折腾得够呛。
事后阿诚慵懒的躺在床上,他浑身虚软,腰身酸痛,不满的嘀咕道:“大哥,你年纪不小了,小心纵欲过度。”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明楼披了件睡衣,用一条长毛巾擦着阿诚的头发,也不知道是不是脱下了伪装,治好了失眠,他倒觉得这段时间比以前精力好多了。
“不许说死。”阿诚不乐意的甩了甩头,他的刘海很长,以前都梳成背头,不过时下美国好像不太流行这种发型了,他正打算去把刘海剪了。
“知道了”明楼柔声道,他把阿诚的头发的擦得差不多,才开始擦拭自己的头发,突然发现床头上摆着姐弟四人的照片,随意的开口道:“怎么在床头摆全家福,总感觉大姐在盯着我们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