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0_(无心法师同人)汉之广(顾玄武x张显宗)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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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2 / 2)

☆、第十三章

顾大人展了一夜雄威,疲惫地搂着张显宗睡去时那叫一个心满意足。一觉到日上三竿,再睁眼身边空荡荡的,两个人睡的床只剩自己一个人了——这倒在意料之中,他看过了张显宗这样那样的模样,除了他这世上怕没第二人还能有这个眼福,所以张显宗决计恼得不愿见他,正好他一时也不知该如何面对张显宗,乐得不见。

前脚顾大人刚醒后脚祥瑞就进来伺候了,点儿准得跟多长了双眼睛在这屋里似的。祥瑞乖巧地跪在床前嘘寒问暖,顾大人懒懒躺在那里没有起身,使劲揉了揉祥瑞的脑袋,然后揽着祥瑞的脖子把他往怀里拽。祥瑞低低笑了几声喊痒,顾大人仔细看了看怀里的人,模样依然可人得很,但这感觉怎么也不对了,就像原本并不觉饿的人忽然尝到了对味的东西,才发现以往只是吃了个六七分饱,而如今眼前的人再也解不了他的饥渴。

顾大人心下略有不甘,又有点莫名的兴奋,坐起来活动了活动筋骨,折腾过一宿这会儿倒是身心舒畅,一扭头忽然扫到床褥上触目惊心的都是血,连那些旖旎的白浊都被染红了,不禁眉毛一挑,心道这可比他想象中还激烈了,单看这残景,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上了个处女呢。

祥瑞顺着扫了一眼又尴尬地收回视线,就好像撞见了什么不可言说的秘事,小心翼翼道:“等司令起来了,我就把褥子换过。”

顾玄武倒是坦荡,往祥瑞纤腰上摸了几把,又胡闹了一阵儿才肯起身。

等伺候顾玄武吃过早饭,祥瑞急忙吩咐人把这床精夜和血液混合的糟心褥子扔了。这张床上昨晚发生了什么他心里明明白白的,但他伺候的是顾司令这样的人,对方还是那个张参谋长,自然只字不敢提,也不敢表现出任何异常,权当张显宗昨晚没有来过。

实则张显宗早上走的时候还见了他一面。张显宗的脸色很不好,带着点寒气逼人的苍白,祥瑞想多半是昨儿顾司令把张显宗的身子折腾坏了,可张显宗带给他的巨大压迫感让这念头在脑海里连一刻也未及停留,嗖一下就滑出去了,只剩下莫名的恐慌。

张显宗问他:“昨儿睡得好?”祥瑞支吾半天才回了一个“好”字,张显宗又问:“可听见什么?”祥瑞扑通一声跪下去,慌慌张张地:“没、没有!”

张显宗勾起嘴角笑了一声,明显的不屑,还夹带着什么听不出来的情绪,祥瑞于是偷偷摸摸往上瞄了一眼,发现对方看着自己的眼神就仿佛在看一个下贱的蝼蚁。

他一个靠出卖身体生存的小倌,当然不指望别人能看得起。祥瑞宽慰自己:张显宗厌恶他也没关系,反正他只要把顾司令伺候好了就行。

屋子重又收拾干净了,祥瑞伺候顾玄武喝酒,顾玄武该吃吃该喝喝,到晚上也没有要回公馆的意思,看来昨晚的事对他没什么影响,还是打算照常在这里住下去。祥瑞因此估摸着这两人就是一回酒后乱性,两个大男人谈不上贞操,酒醒了这事可能也就过去了。

唯独顾大人不再碰他了。晚上还是搂着他睡觉,没事亲个小嘴,但就是没有做那事的意思了。

这么过了两天,文县居然还很太平,顾大人预计要打进来的丁大头也没出现,张显宗更是消失了似的一点消息也没有。直到到第三天一早,马副官带着队人,提了个木盒子来了。盒盖子一开,里面是丁大头的首级,血淋淋的,还新鲜着。

祥瑞吓得直往顾玄武怀里缩,顾玄武抱紧了他,仔细打量了一番丁大头的人头,别说还真挺大,再打量一番马副官,马副官按耐不住自己的得意,正满脸期待地等候着顾玄武的夸奖。

顾玄武没想到这辈子是马副官杀死了丁大头,心里既松了口气,又梗了一块,总觉得有点别扭。上辈子马副官跟随张显宗一起叛变,他打回文县时马副官又随着张显宗一道逃亡了,心说这小子对自己都没这么忠心。

他本来在慢慢剪除张显宗的党羽,这事不能做得太慢,否则来不及;也不能做得太快,否则张显宗会树立起新的势力。所以这个未来的叛变主力军马副官他留到现在,想等时机合适了再一击必杀,没想到对方先表了这么大一个忠心。倒是这辈子的张显宗没什么动作,所以本该被他策反的人都变得忠心耿耿了?

顾玄武盯着自己吐出的烟,呛人的烟味也掩不住木盒里的血腥,他示意马副官赶快把东西拿走,别吓着他的祥瑞。

马副官悻悻退了出去,祥瑞掩着鼻子舒口气,顾玄武低头去看他,忽地一怔,便打发祥瑞去叫马副官回来。

顾大人是个睚眦必报的人。上辈子造的孽也总得有人来还,反正都是同一个人,别以为这辈子就能落个无辜,所以就算对面这人这回真的至死都不会叛他,也丝毫不影响顾大人打算将来找个由头弄死马副官的心思。

可张显宗是不同的。别说他已经不像最初那样怀着满腔恨意地只想把张显宗五马分尸,他甚至还上了他,一夜缠绵,还舒服得打紧。

顾大人的心很硬,他死过一遭,谁也原谅不了,现在他发现他也许会原谅张显宗。

马副官激动地转身回来,顾玄武紧蹙着眉吸了一大口烟,表情就跟鸦片吸多了的肺痨鬼一样纠结,却还是慢悠悠地问:“张显宗呢?”

作战计划是张显宗提的,顾玄武要是不问,马副官本想顺势揽下头功。他哪里知道顾玄武关心的压根不是这事,兀自失落道:“张参谋长这两日病了,不让往外说。”

“怎么病了?”

“说是风寒,好像挺严重的,两天没出门了。”

顾玄武啐了一口:“怎么天天染风寒!”忽然想到床褥上的血,脸色一僵,又不作声了。

敷衍走马副官,这事在顾大人心里横了大半天也没落下,到下午终于忍不住,把祥瑞抱在怀里,故作漫不经心地问:“我平常弄得你疼不疼?”

祥瑞脸上一红:“没,司令大人……挺好的。”

顾玄武道:“老子是心疼你,要疼了可得跟我说啊。”

祥瑞急忙摇头:“司令很温柔的,让人舒、舒服都来不及,怎么会疼。”

这话顾玄武听了很开心,但他也知道那天在张显宗身上明显没用上一点温柔,咳了一声又问:“要是不温柔,又怎么个伤身法?”

祥瑞已经明白了顾玄武在问什么,垂着眼道:“那是很疼的,如果是个雏儿,怕几天也难下床了。”

顾玄武听到了想要的答案,忽然陷入了沉默。

张显宗不在身边吓他,祥瑞也有精力可以思考了,便壮着胆子问:“张参谋长怎么会那么讨厌我?”

顾玄武看他一眼,好笑道:“他看谁都那样,你多心了。”

祥瑞不服,张显宗面对他时总隐约带着嫌恶,有时甚至可称上杀意,旁人感觉不到,他却清清楚楚。他躺在顾玄武怀里撒娇求他保命,顾玄武没当回事:“他就那样,谁也看不上,不止你一个。”

“他连司令也看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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