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侠回来的时候,郑瑾已经和吕治国打成了一片,郑瑾在客厅看电视,吕治国在厨房做饭,有一搭没一搭的,两人还聊起了天。
一见吕侠进来,郑瑾迅速站起来,朝他微笑,微微鞠躬,这个礼仪,让一向大大咧咧的他很不习惯,下意识的,他也点头鞠躬,等待对方的下文。
“承蒙闾夏搭救,我郑瑾才有今天,我特意来拜见恩人,以表我感激之情。”
听他这么说,吕侠更加摸不着头脑,在印象中,他好像并没有搭救过眼前这位叫郑瑾的男人,可见他言辞凿凿,态度诚恳,他猜:也许是时间太长,忘记了,也许是,这个人认错了人。
“郑先生太客气了,我。。。”
“别我我了,先吃饭了,有烧排骨,凉了就不好吃了。”吕治国一把拉过郑瑾;“你是客人,要请上座。来。。。”
郑瑾稍稍推辞了一下,见吕侠未做声,他顺势坐了下来。
吕侠见老爸跟他熟稔的就像老朋友,他也不忍多问,去厕所洗了洗手,也随后坐了下来。
“小弟呢,怎么还没回来?”郑瑾忽然开口问。
“他呀,别等他了,那小子不饿肚子他才不回家。”吕治国随口答道,他奇怪的问:“你怎么知道还有个小弟啊?”
郑瑾不动声色:“邻居说的啊,陈大妈,对,她悄悄跟我说的。”
“这老东西,为了两个钱,敢情把我家底儿都兜出来了。”
吕志国边往郑瑾的碗里布菜边说:“今天难得,要不,咱俩喝几杯?”
郑瑾故意斜眼瞅了瞅吕侠,吕治国立马明白:“别管他,咱俩喝,他经常有训练,喝不了酒。”
吕侠边听着郑瑾和老爸的聊天,一边仍然在回忆,这位气度不凡的帅哥郑瑾,他到底是什么时候认识他的?
还没等吕侠想起来,吕志国和郑瑾早就喝的酒酣耳热,酣畅淋漓。
喝完酒,就是喝茶聊天,郑瑾并没明确说出他到底是怎么和吕侠认识的,只是说:以前有缘认识,现在才有空来拜访。
一脸懵的吕侠直接问他:“以前是多前?”
郑瑾沉思良久:“事儿多,不太记得了,只是记得你家地址。”
吕志国嚷嚷道:“管它那么多干嘛?反正现在郑瑾来了,就是记得你,你看多有缘?以后啊,你们以后要多走动多亲近,这样才算好哥们儿。”
夜深了,郑瑾要告辞,脸上红扑扑的,脚下摇晃晃的,手臂乱乎乎,尽管站起来三次,愣是走不出院门去。
“算了吧,郑瑾,今晚就留在我家,反正我家也就是三个糙男人,没什么不方便的。”吕志国说完这句,自己也坐在那,垂着头,摇摇欲坠。
想要阻止的吕侠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郑瑾马上接话:“那怎么。。。好意思?打扰这么。。。久了,我也该走。。。了!”
醉意薰薰的郑瑾,再次站起来,这次,跌坐在沙发上,开始垂着头打呼了。
一见他这样,吕侠也不好意思多说什么,既然是恩人,那就拿出点恩人的姿态出来,才算礼尚往来。
郑瑾个头比他高半个,身材也比他壮实,吕侠在衣柜里翻找了好一会,才总算找到一套还算能够让他穿得上的睡衣。
吕侠从没在家招待过朋友,更别提在家过夜,,对于该怎么招待这位贵客,他还真有点手足无措。
老爸今天是真高兴,很少有兴致喝酒的他,今天居然和一个陌生人在家喝醉了,这两人,真可谓志趣相投。
让老人家高兴,即使是个陌生人又怎样呢?反正他有功夫,俗话说:艺高人胆大,他才不怕这位不速之客是什么不法分子。
这样的想法驱使下,对于郑瑾的到来,吕侠好像也没一开始那么反感。
卫生间在客厅的最里端,吕侠拍拍郑瑾的背:“嘿,嘿,起来,去洗个澡再来睡。”
郑瑾嘴里呢喃了一句什么,吕侠没听清,他再次拍拍郑瑾的后背,声音稍微大了一点:“这么帅的人,不洗澡,那算哪门子帅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