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81_影帝,弯的否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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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着食物回来的严五,看到季白倒在地上,吓得心脏都要停止了,“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第293章父女平安

“我......”

季白实在是疼的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抱着肚子倒在地上发出痛苦的口申口今。

“是不是要生了?我马上给老板打电话......”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的严五,全然没有了平日里稳重的模样。

话还没说完,严博已经踹门进来了,“严五,去开车,打电话让黄伯做好准备。”拿起季白随手扔在一旁的外套盖在季白身上,一把将人抱了起来。

见严博回来了,季白的心安定了不少,哪怕肚子疼的厉害,还不忘打趣道,“这个姿势被人看到了,我会上头条的吧。”

严博抱着他往电梯方向跑,嘴上跟他搭着话,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谁敢登你的新闻,我就把他家公司给砸了。”

疼的脸色发白的季白,用力咬着下唇,“这个提议不错。”说着,搂着严博的脖子,把脸埋在他的脖颈处,把自己伪装成一只鸵鸟。

焦灼地等着电梯的空隙,严博亲了亲他的眉角,“有我。”

“嗯。”

季白低低的应了一声,电梯顺利下到停车场,出电梯的时候正好遇见要上电梯的其他客人,身体下意识地僵住,严博拍了拍他的背,“别怕,他们看不清。”

刚想松一口气时,却听见身后那人说,“被抱着的那个人好像是那个什么影视明星......就那个叫季白的。”

一个男人抱着另外一个男人,这样的场面可不是天天都能见到的,尤其还是以公主抱的形式,难免会多看两眼,越看就越熟悉,尤其是那张精致的不像话的侧脸。

季白的脸极具辨识度,哪怕是放在帅哥美女如云的娱乐圈都是首屈一指的,更何况是圈外的世界。

“怎么可能会是季白?人家可是大明星,跑这旮旯来干嘛?还被另外一个男人抱着,怎么可能,被那些狗仔瞧见了指不定怎么黑呢。”

电梯门已经关上了,那几人还絮絮叨叨的说着刚才的话题。

严五开着车,严博抱着季白坐在后座上,“媳妇儿,还疼不疼?”

“还行。”一阵阵的疼,尚在可以忍受的范围。

老天爷的脸色变化的很快,出门之前还是艳阳高照,回去的路上却因为雨势太大,马路上的车子都跟乌龟似的,慢悠悠的移动着。严五怕出什么意外,也不敢开太快,黄伯得知情况后也不敢隐瞒,直接报告给了严广航。

知道情况后的严广航,打电话过来将人臭骂了一顿,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不靠谱的伴侣,没事带着孕夫在瓦面瞎蹦跶什么?

被严广航逮着机会臭骂了一顿的严博抿着唇不出声,这事他却是有错,被责骂也是应该的。

“医生说了,尽量让小白平躺,条件允许的话,让他休息一会儿保存体力。”

按照医生的话一股脑吐出来的严广航握着同样焦急地伊芸的手,两个人的手心都急出了汗。相互对视了一眼,赶紧带上麦麦去儿子那儿等着。

事情并没有严博想的那么顺利,车子走到半路,下起了狂风暴雨,车辆行驶的更慢了,“老板......”

严博看了一眼车窗外的磅礴大雨,果断说,“抄小路、加速。”

“媳妇儿,你再忍忍,我们快到了。”

枕在严博腿上的季白笑笑,他疼的已经没有多少力气说话了,唯一的念头就剖开自己的肚子将里面闹腾不已的小家伙给拽出来。

从梅园到海亚短短半个小时的路程,愣是开出了四十五分钟才堪堪停到了家门口,其他人早就做好的准备,他们一到,立马就推着轮椅出来,直接进了产房。

中间阵痛停歇的时间,严博帮着给他换了衣服,喂他喝了点汤。

没多久,剧烈的疼痛一阵比一阵强,季白抱着肚子,疼的全身冒冷汗,实在是吃不下去了。摇了摇头,视线被冷汗模糊了,隐隐瞧见一个眼熟的身影,但随着扎进皮肉里面的针水慢慢发挥作用,季白也无暇去管那人到底是谁。

因为太疼了,疼的脑子都快要炸掉,身上的汗腺分泌出来的汗水像一条条小溪从他脸上滑落,没多久就把身上新换的衣服浸湿了。

严博瞧见他这幅模样,失去了一贯的冷静,“艹,到底什么时候能生?!”

哪怕生过一胎的季白,也忍受不了这种疼法,果然女人常说的十级疼痛真的不是开玩笑的,他都回忆不起来当初自己生麦麦时是怎么一个情况,反正睡着了醒来的时候麦麦已经生出来了,哪里有现在这么折腾。

刚刚了解季白身体情况的唐汉国被严博吓得连手上的资料都拿不稳,季白年轻身体弟子也不错,37周生下孩子也没什么大问题,他看过之前检查过的各项指标都在正常的范围内,整个生产过程基本上都没有太大的问题。只是推针过后半个多小时过去了,还没有动静,难免有些着急。“快了,快了。”

“生完这个,以后都不生了!”严博紧紧拽着季白的手,语带恐慌。

不管现在严博说什么,季白都没办法回应。再说了,他都去做了结扎手术了,季白想生那也得生得了不是。

严广航、伊芸、黄伯三人站在布置好的产房门口,焦急地等待着。黄伯怀里的麦麦睁着一双小眼睛也死死地盯着大门,像是感应到什么似的,伸出手指指向紧闭着的大门,“妹妹啊~”

话音未落,产房里响起了响亮的啼哭声,季白感觉自己从鬼门关里转悠了一圈,全身都是软绵绵的一点力都没有。他的眼睛转向孩子那边,耳边尽是响亮的啼哭声,觉得刚才那一切似乎无足轻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