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西杰的脑袋嗡嗡作响,胸膛间似有一团火在烧,最难受的是插入白衣少女的阳具,似乎在无限地膨胀,似乎随时就会炸裂开来。
正当身体里火山不受控制地即将喷发之时,外面传来人声,音乐会已散场,不少人进了洗手间。罗西杰只得克制住爆发的冲动俯下身在白衣少女的耳边道:“不要叫,不然你会死的。”
罗西杰虽年轻,但身为修习过古武学的高手自有一种强悍无敌的气势,一个柔弱少女所不可能抵挡住这样的气势。
小小的空间外面,进进出出的女人带来喧扰,而罗西杰浑然不觉,他细细地欣赏、肆意地爱抚着白衣少女那向着两边大大分挂悬在半空中的玉腿。
罗西杰松开了冷雪,让她象刚才一样斜靠着,他的双手重新又放在那赤裸修长的大腿上,手掌在细腻如缎、光洁似玉的腿上抚摸起来。他并非没有过摸冷雪的腿,但人的感觉是随着思想发生着变化,同一个人,当带着不同心情去看,就会有不同的感觉。冷雪的腿极美,修长、笔挺,每一处弯曲的弧线都似大自然的杰作浑然天成,这刺激已然巨大,更何况罗西杰沉浸在过往的回忆中,令他依然俳徊在欲望巅峰的边缘。
在之后很多年,无论和什么样的女人做爱,罗西杰都没过那一晚的感觉。很难说是清楚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明明已是极度的愉悦,但依然似乎还有更大的快乐在等着他,他流连沉迷于眼前的愉悦,想永远这样下去,但攀上巅峰的诱惑却又无比巨大,思想矛盾到了极点。
此时此刻,在冷雪的身上,罗西杰再度重温了当年的那种感觉。眼前的女人是这般的美丽,她完完全全地属于你,两人的身体结合成一个整体,那柔软温润的花穴象一只纤细的小手紧紧握住自己滚烫的阳具,小手似乎还一张一弛攥着自己慢慢深入她的身体,这一刻灵魂象在天堂飘荡,快乐已无法用语言表达。
看着似乎清醒了一下的罗西杰又开始迷乱起来,冷雪只有一动不动静观其变。
罗西杰双手移到了她的胸前,隔着薄薄的衣衫爱抚着那坚挺高耸的胸脯。
外面的喧嚣声渐渐平息下来,直到一片寂静。正隔着衣抚摸着白衣少女胸脯的罗西杰再也控制不住身体里涌动起那奔腾不息的黑潮。
罗西杰的温柔举动让冷雪有些松懈,今晚还很漫长,还有许多考验在等待着自己,要利用一切机会来调整自己的心绪,方能不露出破绽来。正当她思考等下回到大厅应该如何如何做时,突然听到罗西杰低沉地吼了一声,插在花穴中的阳具以更快的速率痉动起来。
在冷雪还没有做出反应时,罗西杰的双手闪电般扣住了她的大腿根,他猛地站了起来,那雪白的玉臀悬在了空中。罗西杰猛地向前跨出数步,冷雪的背顶到了身后的墙上,紧接着臀也贴在了冰冷的瓷砖上。
灼热滚烫的肉棒以惊人的速度抽离冷雪的花穴,象青蛙一般张着腿被死死在按在墙上的她根本无法用任何的防御姿势抵挡它转瞬即至的攻击。在这电光火石间,冷雪低头看去,所幸的是被挤压进玉门中的花唇随着阳具的抽离已带出来,应该不会再被卷进去了。
过往,冷雪总是刻意躲避去看男人阳具如何插入自己的身体,又是如何做着活塞般的运动,这样的画面总会让她伤神。而此时,为了去看被阳具卷了进去的花唇,她目睹着罗西杰狰狞恐怖的巨物是怎样的刺穿她的身体。
在沉闷的肉体撞击声中,罗西杰把爆炸似的的阳具刺入冷雪身体最深处,然后以疾风般的速度抽离再以雷电般地刺入,一股股滚荡的精液带着强劲的力量冲击着她的花心,象坐在秋千上般的冷雪高声叫喊着摆动着小腿,银白色的高跟鞋随着冲撞荡上了半空。
“你叫什么名字?”
二十多年前,当罗西杰把一切的欲望注入白衣少女身体后,他望着少女落红点点的私处,抬起头问道。
“甄雪”冷雪化名“梁雪儿”中有个“雪”字,罗西杰打开尘封记忆中的那个白衣少女也名“雪”这样的巧合令慢慢恢复平静的罗西杰心中有些感叹,他慢慢地将冷雪放到了地上,一句话没说便转身离开。
即使修习古武学之人,在不使用真气情况下,体质和普通人差别不大。罗西杰走后,冷雪只觉双腿发软,胯间更是火辣辣地痛。她弯腰撩起裙子,只见纤薄的花唇由于过度地挤压冲撞,已经有些红肿起来,两侧大腿根部印着几条青紫色的指印,混浊不堪的乳白色液体源源不断地从红肿的花唇间涌出,冷雪有些站地不住,身体一软坐到在了陶瓷马桶上。
心中牵挂着在大厅里被凌辱的战友,冷雪休息了片刻,抽出边上的纸巾擦拭着一片狼籍的私处,瞄了一眼地上白色的亵裤,明显已经不能再穿了。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从抽水马桶上站了起来,推开门走了出去。
刚走到大厅门口,门突然开了,一群人走了出来,如狗熊一般的古科夫走在最前面,赤裸着身体的唐凌和习蕾被他的手下架着,足不点地的跟在身后。古科夫看到了走过的冷雪停下脚步,他目光炽热伸出大拇指道:“你非常棒!非常棒!”
他不知是说今天晚上她主持的这台节目非常棒,还是说她的相貌身材非常棒。
冷雪只得微笑着点点头,如果是梅姬似乎应该回一句“祝你今天晚上玩得愉快!”
但这话到她的嘴边怎么也说不出来。古科夫说完扬长而去,望着战友远去的背影,心情沉重到了极点。
走入大厅,李德乔已经走了,卫芹和东方凝也没了影踪。越梦仍被库雷斯的手下奸淫着,跪伏在台上龙馨梅的花穴依然被巨物填满,但不再是黑色的假阳具,而是库雷斯那一样漆黑如墨的真家伙,在那黑色身体的猛烈冲击下,挂满银饰的赤裸胴体如风中飘扬的白絮般起伏摇晃,清脆如风铃般的声音勾心动魄。阿卜杜拉。穆义德仍坐在原位,他的几个缠着白头巾的手下向台上的乌雅紫瑶走去,冷雪突然看到她双腿间流淌出粘稠的秽物,她心中一阵刺痛,那些秽物无疑是刚才那条狼狗留下的。他们将乌雅紫瑶从铁架上解了下来,抓着她的手脚走回到了穆义德身边。
穆义德站了起来,走到青龙身边,青龙长起身道:“那女人我已按着兄弟的要求送去你哪里了。”
穆义德连连拱手道谢,带着手下和乌雅紫瑶一起离开。冷雪知道青龙说的那女人正是一直没有出场的简平柔,虽然她也不可幸免地被蹂躏,但冷雪仍庆幸她没到这个舞台上来。
冷雪没想到在她离开的那段时间里,青龙已做了安排,虽然战友们依然在被蹂躏、被污辱着,但对自己来说总算是个解脱。冷雪突然发现青龙神色有些阴沉,虽不知缘由,但想来是和罗西杰有关。冷雪察觉到,自然罗西杰奸淫她后,青龙虽然表面装作无所谓,心中实是有些不满。如果能让两人产生隙嫌,倒也能大大削弱魔教的战斗力,但同时冷雪告诫自己,他们都是人中之精,自己决不能做得太过,否则一定会露出破绽来的。
“你跟我来。”
青龙冲着冷雪道。
“是。”
冷雪装出一副忐忑不安的神情跟在了他的身后。
走入房间,青龙从冰柜中拿起酒瓶到了一杯马爹利一饮而尽,接着又倒了一怀,他拿着酒杯和瓶子坐在沙发上,冷雪垂手立在了他的面前。
青龙一口又将酒杯中的酒喝下去了大半,他用凶狠地眼神望着面前的冷雪一言不发。作为魔教有数的高手,青龙不是不知道自己有些太痴迷她了,这对自己只有百害而无一利。追求极致的力量是魔教的教义之一,绝大多数的人认为女人只是用来发泄性欲的工具,如果喜欢上女人,那是武道修行上的绊脚石。这样的观念不消说青龙,就连武圣也这样想,当初他察觉到夏青阳喜欢上冷雪后,便强令青龙把她送去岛上最低级的妓院,目的是为了斩断夏青阳的情缘。
虽然青龙的心中早已筑好坚实无比围墙,但想到眼前的女人被罗西杰肆意玩弄却仍觉得郁闷,他的脸色更加的阴沉,举起杯将剩酒一饮而尽后道:“把你裙子给我撩起来!”
冷雪一怔,脸上带着楚楚可怜的神情,弯下腰抓着裙角慢慢地拉了上来,当修长丰腴的双腿露到最上端时,赤裸的私处坦荡在青龙的眼前,虽然她已做了一些清理,但红肿的花唇间仍依稀可见男人留下的秽物,雪白的大腿根更印着青紫的指印。
望着眼前的情景,青龙越发感到烦闷,他沉声命令道:“给我趴下!”
说着起身走到壁柜中拿出一条由十几根皮条绑扎在一起的马尾鞭。
冷雪装做害怕的样子慢慢地跪到在地,她心中紧张地思索着该如何应对。虽然她对自己的相貌身材有很大的信心,但毕竟自己的金水园里呆了一个月,被那么多男人奸淫过,如果青龙不再对自己痴迷,她很难坐稳这个位置,甚至还有回到金水角的可能。
“把裙子拉好,屁股抬高!”
青龙喝道。
冷雪刚刚撅起雪白的玉臀,一声低沉的啸声响起,青龙手中的鞭子重重地落在了她浑圆高翘的股肉上。
“啊—”
跪伏在地的冷雪痛叫起来,身体在青龙的脚下瑟瑟发抖。
“你这个贱女人,被那么多男人干过,还在老子面前装什么清纯!屄都要被操烂了,还要穿什么白色衣服,弄得好象圣女一样!老子今天打死你!”
青龙挥舞着皮鞭大声吼道,他说的理由其实都不是理由,只是在她身上发泄胸中的恶气而已。
“我没有!”
冷雪悲声嘶道。
“还说没有!还说没有!到底有没有!”
青龙手中的皮鞭挥舞得更加猛烈,不过好在他没有使用真气,这种马尾鞭是玩sm用的,不是拷打犯人用的,伤害不是太大,饶是如何,冷雪翘起的雪臀如涂抹胭脂一般通红通红。
“我没有!”
冷雪依然喊道,“我的心是您的!”
“心是我的!放屁!你在金水角被多少人男人干过!你他妈贱到了家,连上个厕所也要和男人乱搞,你还说自己不贱!”
青龙更加地狂暴。本来,冷雪或明或暗地表达对他的忠诚或者说爱,青龙应该满足,但很多时候他会觉得烦燥。女人可以忠诚、服从哪怕爱他,但自己必须得把女人当作工具,所以在他痴迷心动之时,潜意识本能地进行着抗拒。
鞭打已经不足发泄心头之忿,青龙看着她残留着男人秽物的私处,突然倒转皮鞭将手柄恶狠狠地向冷雪的双腿间捅去。
冷雪身躯一震,感到到了异物触碰到了花唇,她身体微微地扭动,让异物找到正确的通道。好在这鞭子是sm的道具,手柄的形状似阳具,所以虽青龙一捅到底,但冷雪很幸运地没受到太大的伤害。
青龙用手柄狂捅着她的私处,冷雪差一点扑倒在地,她用手紧紧撑着地板,用着最后的气力大喊道:“不管我被多少人干过,我的心永远是您的!”
青龙身躯一震,松开皮鞭的手柄,他站直了身体,重新坐回到了沙发上。一轮抽打、一番乱捅,郁闷之气已泄得七七八八。他又倒了一杯酒,望着裙子撩在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