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吊的凤战士已多次处于濒死边缘,哪怕意志再坚韧,也处于崩溃的边缘。在肉棒将她贯穿那瞬间,她嘶哑地哀号起来,赤裸的身体痉挛般的颤抖。冷傲霜虽然未曾受到侵犯,但远比自己被奸淫还要痛苦。她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方式给她哪怕一丝丝的慰籍,但此时此刻,她又能说什么?又怎么做什么?
冷傲霜人如其名,不仅给敌人,有时给其他的凤战士也是高傲冷峻的感觉,虽然她的内心并非与外表这般冰冷,但性格就是这样的性格。在紧贴着自己的凤战士高声哀鸣中,在自己的赤裸躯也连带着被撞得如花枝般乱颤时,冷傲霜张开双臂紧紧地搂住她,当脸靠着对方肩膀,冷傲霜看到一双充满着邪恶欲望与凶光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自己。她的心顿时象被什么东西攫住,脖子好象也套上了绞索,强烈的窒息感令她眼前一阵发黑。
“能让她活下去吗?”冷傲霜硬着头皮望着那恶狼一般的眼睛道。
“让她在高潮中快乐的死去,是我对她最大的仁慈。”司徒空冲着近在咫尺的冷傲霜道。
冷傲霜咬了咬道:“刚才是我错了,你让我做什么都行,只要让她活着。”她的语调中已带着哀求之意。
“有些错是无法挽回的。”司徒空道。
“算,算……”冷傲霜眼睛充盈起晶莹的泪花艰难无比地道:“我求你,求你让她活着,行吗?”
冰山女神般的她泪光莹莹的哀求,就是铁石心肠的人也会被打动,司徒空虽也有些动容,但他却不会改变自己的决定。在他如暴风骤雨般的抽插下,神智已有些不太清楚的凤战士竟被他操得亢奋了起来。在这数天里,她也被司徒空在没使用春药而且并非在胁迫下操出过高潮。究其原因,一方面司徒空以野兽般的直觉找到令她亢奋的方法;另一方面,在尊重生命的理念之下,凤战士的求生欲望很强烈,为了活下去,有时身体会违背自己的意愿,产生出不受控制的反应;而且人在窒息之下,身体会变得更加敏感,对性刺激的反应也会更加强烈。
一旁,对七个凤战士强暴依然在继续,已经是第四拨人蒙着眼睛站到巨石之下。长长的队伍短了不少,谁都看得出她们已是强弩之末,细细的胳膊,修长的玉腿象打着摆子一般不停地颤抖。有一次几乎巨石已经倾斜得很厉害了,在众人的惊呼声中,凤战士们竭尽全力终于又稳住了它。这一刻巨石之下强奸者和被强奸者身上都被汗水浸湿。
林子大了,总会有异类。在第二批强奸者中有一个身高不到一米六、体重却超过二百斤的胖子。他没有去挑体形相对娇小些的卫芹、游小蕊,而是直接冲向了最高佻的乌雅紫瑶,在蒙上眼睛之前,他将手中捧着一块大石头放在了她的身后。看着他摸索着笨拙地爬到了石头上,颇有些困难地将肉棒捅入比他高不止一个头的凤战士玉穴,围观者啧啧称奇又忍俊不止。
所谓人不可貌相,就是这个男人是所有人当中最不怕死的一个。其他男人射了就急急忙忙从巨石下钻出来,扯下眼罩暗自庆幸。而他射了之后,连肉棒都没从花穴里拨出,喘息了片刻又开始耸动起来。直到第四批的人都快完事了,他依然还在继续。期间又射了一次,但他依然没有离开的意思,又粗又短的肉棒满是污秽的花唇上来回摩动了一会儿后,他竟挺着肉棒刺向了她的后庭。
举着石头的乌雅紫瑶全身紧绷着,菊穴当然也紧紧收缩,肉棒要进入决非易事,但他有着和凤战士一样无比执着的精神,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有志者,事竟成,在经过无数失败后,那男人终于将肉棒捅进了乌雅紫瑶的菊穴。当他吼叫着将肉棒往里推进时,或许太过亢奋,脚下一滑,肉球一样的肥胖身躯压倒了乌雅紫瑶。顿时巨石倾覆,在众人惊叫声中,司徒空的手下扯着勒着凤战士纤腰的绳索,在千钧一发之际将他们从巨石之下拉了出来。轰的一声,呆呆立在石头下的七个男人被砸了个正着。
在巨石落下一瞬间,冷傲霜和被吊着的凤战士直直地被拎了起来,又一次凌空被悬吊起来。
司徒空望了望压到乌雅紫瑶那个丑陋肥胖的男人,他大半个身子压在石头之下,高声惨叫着“救命”。他一个纵身到了那男人身边,在那他以为司徒空是来救他,眼中闪烁着喜悦之色时,司徒空抬起脚,踩住他巨大的脑袋上,他哼也没哼一声,整个脑袋没入了泥土之中,眼前已一命呜呼。
在奸淫被吊着的凤战士时,司徒空估计举着巨石凤战士至少还能坚持七、八分钟,应该有足够的时间将被吊着的凤战士操到高潮。但就是这个猪一样的男人,让巨石提前坠下,当然死有余辜。
写了那么多,还没开始对冷傲霜的肉戏,这神奇的存在是不是真这般神奇。兰艾难分是形容落凤岛之战敌与我不分,这样看来,这节如要完成落凤岛之战,至少要超过15甚至要到20小节。幻想即日
第五节、兰艾难分6
虽然从巨石下逃生,好几个凤战士的背上还是被坠落巨石边缘砸到划伤。她们顾不得伤痛,纷纷从地上爬了起来,跌跌撞撞冲向那石头。在凤战士们合力将石头抬起数寸时,站在一边的司徒空纵身跃到巨石之上。顿时巨石轰然落地,这一下把巨石之下人真的全都去见了阎王。狂战血魔司徒空不仅对敌人狠,对自己人竟也是毫不留情。
凤战士几次发力,但巨石却纹丝不动,情急之下,乌雅紫冲瑶了过去,托住被吊着的凤战士。接着卫芹、游小蕊、习蕾也都跑了过去,又一次将翻着白眼、口吐白沫的凤战士从死亡边缘救了回来。
立在巨石之上的司徒空冲着还排着长队的男人道:“你们是有胆量的男人,我喜欢。现在她们是你们的了,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当他手向聚在一起发女人,排着队的男人发出震天响的欢呼,如出柙猛虎般向着她们冲去。
命运有时就是那么不可捉摸,同样是哪怕死也要去得到曾遥不可及、高高在上的神女,有的在战战兢兢、担心吊胆中得偿所愿;有的付了出生命的代价;而有的上天给予他们莫大的幸运。那些中途偷偷离开了队伍之人刚还在暗自庆幸,这一刻却后悔得想找面墙撞死算了。
凤战士们交换了个眼色,卫芹和其他四名凤战士转过身迎向恶狼一般扑来的男人,习蕾和游小蕊依然托着被吊着的凤战士。刚才持鞭的男人以一敌七,耍得她们团团转,所以在众人的眼里她们就是一群待宰羔羊,由他们随心所欲的摆布。但结果却大大乎他们的意料,冲在最前面的几个不到一个照面,就被打翻在地,他们这才想起眼前的看似柔弱的女人曾是多么恐怖的存在。
这些男人身体强壮、也懂一些拳法武功,但都未曾激发潜能,如何能与司徒空的手下相提并论。虽纯以力量论,有着一身蛮力的他们或许还要强过凤战士,但论武功身法、见识反应却远不远不及她们。不过他们人多势众,即使被打倒却也只痛不伤,打个滚爬起来又加入战团,而凤战士都已精疲力尽,体力接近油尽灯枯,虽然一时尚未落败,但谁都看得出,她们支撑不了多久。
悬在空中的冷傲霜看着下方激烈的战斗,心中充满着无限的悔恨,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的冲动,或许结果就不会这样。那边以屈辱方式抽着水箱里的水的姐妹们,不是一直默默地承受着痛苦,为什么自己偏偏忍不住,做出貌似勇敢、实是挑衅的冲动行为来。
望着和自己绑在一起已处于昏迷状态的战友,通过身体紧密的接触,她感受到了死亡的阴影,感受到了年轻生命的消逝。她又望向站在巨石之上的司徒空,看到狼一般的眼神,心中莫名地生起巨大的恐惧。
激斗半晌,凤战士渐渐体力不支,边战边退,在被吊着的凤战士身下围着一个圆圈进行最后的顽抗。习蕾也加入战团,她在里圈巡走,有哪个凤战士快抵挡不住便出手相助。突然有个男人在乱战之中捡起地上的一根绳索,猛地拉扯,顿时其中一个凤战士被拖离了防御圈,卫芹等人拚死相救,无奈已是强弩之末,根本冲不过去。紧接着,乌雅紫瑶也被拖了出支去,男人死死地将她按住,用连着腰间皮带上的绳索将她象粽子一样绑了起来。
很快,除了没加入战斗的游小蕊,所有凤战士都被用绳索绑了起来。瞪着血红着眼睛,男人们三、个五个一群,将凤战士按到在青青草地上,象野兽一般开始奸淫起她们。一时间,那些被肉欲冲昏了脑袋的男人忽略了游小蕊的存在,她一个孤零零、有些突兀地站在这兽性风暴的中心,面色惊惶更不知所措。
在强暴开始之时,男人们解开了绑着凤战士腿的绳索,不这样的话她们一个个并拢着腿很难插入。双腿获得自由的她们有些人仍想反抗,但看到游小蕊还托着被吊起的战友,便都任由男人们掰开她们的双腿,任由他们将肉棒狠狠地刺入了自己的身体。
望着战友们被凌辱奸淫,冷傲霜胸中燃烧着怒火依然象炸裂一般难以抑制。她不象落凤狱中的其他凤战士,经常会带离大牢,会接受很多人轮奸,或者在胁迫之下做种种屈辱的事。迄今为止,还只有四个男人占有过她。阿难陀虽天赋秉异,除在西伯利亚那次,之后却也未曾用奇奇怪怪的方法折磨于她;无敌帝皇圣刑天也差不多,神煞罗西杰是很纯粹的泄欲强奸;相比而言,还是昨晚与妹妹一起被青龙雷破奸淫令她更感痛苦屈辱,那主要也是心疼妹妹,雷破倒也没对她用什么太变态的手段。
别的凤战士也一样愤怒,但却不象她这样难以控制。并非她控制能差,而是在今天之前,她都未曾亲眼目睹过别的凤战士被强暴,所以看到这一幕幕超越了想象力的淫秽暴虐的画面时,她的心理冲击远比其他凤战士要大。
不过此时冷傲霜还来不及去感受同伴们的屈辱与痛苦,有人注意到了游小蕊的存在,她看到一个魁梧的男人淫邪地笑着向她走了过去。那男人拉扯着游小蕊,但她紧紧地抓着被吊起凤战士的赤足,任他怎么拉拽也不肯松手。欲火焚身的男人见拉扯不动,便抓住她圆润的雪臀,恶狠狠地将肉棒捅了进去。在来自身后的巨大的冲撞下,游小蕊连着悬在空中的两个赤裸少女都剧烈地晃动起来。
那男人暴行又引起别的男人的注意,几个男人围了过去,“不要!”在游小蕊的绝望叫声中,她的手指被硬生生掰开,人被硬生生的按在地上。
“不要!”悬在空中的冷傲霜也失声惊叫,她感到身体猛地一坠,和她绑在一起的凤战士顿时又象羊癫疯般抽搐起来。
“你不死,你不要死!”惊惶的冷傲霜用手去抓勒住她脖子的绳索。但她人也在空中,根本借不上力,无法将她拖离死亡深渊,远远看去甚至是她在扼着她脖子想要杀她一般。
瞬间,一直默默承受着奸淫的凤战士们也大叫了起来,手虽然被绑着,但她们用头、用腿、用膝盖甚至牙齿攻击着压在她们身上的男人。几个男人被顶翻在地,但更多的男人仍紧紧按她们。在场的大约有二十多个男人,平均三个按住一个,当凤战士如咆哮雌兽般拚死反抗,两个人抓着扑腾乱踢的腿,一个人按着上身才能勉强控制住她们。这样当然会影响到继续奸淫,但如果把她们的腿也绑起来,肯定又会不爽,强奸女人当然是需要被强奸者大大地张开着双腿才有征服的感觉。
这时不知谁想出的主意,男人们将左右两个凤战士的足踝用绳索绑在了一起,所有人都如法炮制,挨个将她们玉足绑住。在吊着的凤战士下方,六个凤战士头朝里围了一个圈圈,每个人的脚都与边上那人的脚绑在一起,六双十二条修长白皙、线条流畅、骨玉匀称的玉腿象剪刀一般张开着,彼此连在一起,远远看去就象一朵怒放的鲜花。
青青的草地犹如绿池的碧波,六个凤战士如花样游泳般创造出极具艺术与美感的造型,但圈里圈外或跪或趴着的一个个赤裸男人却象蠕动在鲜花花瓣上的巨大苍蝇,让这幅原本美丽的不能再美的图画变得极不和谐。
凤战士的双腿失了自由,男人们重新又将粗大的肉棒捅入她们无遮无挡的花穴,酣畅淋漓、肆无忌惮地大砍大杀。在鲜花的中央,几只黑苍蝇紧咬着雪白的花蕊,象夹心饼干一样被两个彪形大汉裹在中央的游小蕊双手绝望地举向空中,被吊着的凤战士赤足在剧烈抖动,但她怎么也够不到它。
虽然明知够不到,但游小蕊还是将手臂伸到最长,忽然边上的两双巨掌抓住了她的手,在下一刻,她纤细的手掌上多了两条炙热的肉棒,青葱一般的手指被巨掌握着不由自主的收拢,炙热的肉棒在她手心里快速地抽动起来。
“司徒空,你还是不是男人!”乌雅紫瑶高声叫了起来。
“司徒空,杀了她对你有何好处!”卫芹也高声道。
“不要杀她,求你了!”习蕾出声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