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录的。”
“我问你到底录了没有。”
“那个机器有自动录像功能。”
“啊!啊!啊——你!你!你!”
俏脸通红的蓝星月情不自禁用手指着他,象极一个野蛮女友。
“那是自动录的,不能怪我。”
他象一个犯了错的小男孩。
“后来看过没有!”
“咳咳,咳咳!”
“我问你看过没有!”
“看过。”
“什么!啊!啊!啊——你看了多少次!”
“咳咳,不记得了。”
“什么!马上删了,马上删了!”
“是,是。”
“马上删!必须立刻删除,全除删除,还要格式化,不,要把硬盘砸碎才行!”
“是,是,不过……”
“不过什么!你不想删吗!”
“不是。”
“那是什么意思?”
“你说立刻删除,但那东西不能遥控的,现在还删不了。”
“机器在哪里。”
“我家里。”
“那去你家!马上!”
“是,遵命,出发。”
就象儿时,蓝星月仰首挺胸地走在前面,他带着幸福的笑容颠颠一路小跑地紧跟着。
在落日的金色海洋里,他们一前一后地走向未知的未来。
后记
那个嫁给大人物不成器儿子的凤战士叫柳如眉,没有爱情的婚姻仍在继续,与过去不同的是,她极偶尔地会在与丈夫做爱时生出些反应来。
风玲是否通过涅磐考验尚不得而知,蓝星月一直期盼有她的消息。
蓝星月的男友高建光在专案组结束对他的调查后就后悔了,很快他的女友人数从三个迅速扩展到了十多个。他知道那个晚上只能存在于自己的梦中,每每想起那一刻,如果身旁恰好没有女人,他就会将手伸到胯间,紧握住那滚烫的阴茎。
蓝星月与她的小学同学苏正奇成了很好的朋友。有的时蓝星月突然会有想见到他的冲动,这种感觉从没在高建光身上出现过。不过苏正奇似乎一直小心翼翼地和蓝星月保持着距离,有几次蓝星月察觉到他有吻她的冲动,但最后他只轻轻地摸了一下自己的头发。每每想到他的病,蓝星月总是黯然伤神,但她从不会把这种情绪表露出来,苏正奇也是一样。他们在一起,总是有那么多的笑声。
某一天,蓝星月接到命令,政府将对在香港的魔教的分支机构黑龙会展开全面打击。
蓝星月踏上了新的征程。
完。
本应对性爱场面简约描写的人物志居然把性爱场面越写越长,真是无奈呀。
希望下一篇尽量不要这样。人物志更多是应该采取叙述,而不是描写。
昨天写到三点多时,本还是把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继续延续下去,例如让高建光能用嘴对蓝星月的私处施以攻击,甚至让他的阴茎能进入到她阴道一两公分才让火警降临。
但一方面人也真累了,另一方真也不想这么便宜了他,希望让蓝星月多保留着东西。所以私处只显露到一半就没了。
至于蓝星月最终没失身,这与正文有关。正文中应该提到她尚是处女,如果为了本文改变正文的设定,不要万不得已我一般不会这么去做。当然一半刹车,可能也会有些难过吧。
跟着欲望在写,肯定是会有起伏的,当没有欲望时,怎么努力也写不出的,看这个文章要有等待的准备。
其实把蓝星月写成这个样子也是我没想到的,在设定中,英气逼人是她的特质,一个英气的女人应该是无所畏惧的,但这个人物志中却做了相反的表达。她比柳如眉更珍惜自己,没有风玲勇敢,在高建光的积心处虑下差点失贞,最后更得到一个绝症患者的保护。整篇都是别人在保护她。我早说过,我是以看戏的方式在写烈火凤凰,有时我也把握不了人物的命运,这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在接下来的正文,本来她与傅星舞都会落入阿难陀手中,但我现在只想让其中的一人落入魔掌,如果二选一的话,你会选哪一个。
在这个人物志中不少读者有很精彩的回复,谢谢你们,有时一边在写一边刷新着文章,当看到你们的回复,本已疲惫的我又有了继续写下去的力量。
永远的海布里提的第二个问题应该不是问题,魔教不是一个国家,而是一个散布在全世界的地下组织,在中国甚至香港,可以用政府的力量对处在明处的魔教进行打击,但在世界范围内怎么用拳头去打一个看不见的敌人。当然政府官员被擒带来的影响还是显而易见的。
狄和兄,你提到了丁梅,这是在外传中出现在人物,在正文中并不会出现。
如果写她的人物志,是外传人物志,要写的东西太多,可能暂时不太会实现。
微嗔,是的,原来把落凤狱中的凤战士说得太坚定了,你说的有道理,应该有凤战士被打开缺口,我会考虑的。
幻想即日
烈火凤凰人物志之白无瑕
第一节
一个绝色的女人如果有一个悲惨的童年,那定令人扼腕叹息,唏嘘不已。
如果她在年少时饱受屈辱、尝尽心酸,你会心痛,心软者更会黯然泪下。
不过白无瑕的童年是快乐的,七岁那年她进了拔萃女书院,那是香港最顶级的贵族女校。
小学毕业后,她离开了香港,在北京四中念中学。北京人都知道,四中有个别名叫“小清华”白无瑕一直生活在无忧无虑、快快乐乐中,除了没有父爱,但白霜给予她的母爱足够弥补了这唯一的缺憾。
不过,只有真正了解白无瑕的人,比如白霜,比如厉初晴、风凌雪才知道她曾有过无比黑暗的时刻。
白无瑕刚刚满月时,她和母亲白霜一起被日本最大黑帮雅库扎掳走。在之后整整一年中,白无瑕和她的母亲几乎都没穿上过衣服。
几个月大的婴儿不穿衣服似乎并没什么。不过一个才几个月大婴儿,被细细的红绳绑扎着吊在半空,画面就有些残酷了。她的母亲,一个美得令天下男人神魂颠倒的女人,隔了粗粗的铁栏也被吊在空中。她反剪着双手,棕色的麻绳“x”形紧扎着白皙的乳房,长长的玉腿m状分向两边。同在空中的白无瑕的姿态竟和她母亲完全一样,唯一的区别她没有高耸的乳房可以让绳索去捆扎。
白无瑕没哭,她瞪着圆圆的大眼睛看着她的母亲。她还没有思考能力,但母亲的乳汁让她记住了她是最亲最爱的人。
婴儿的目光是最最清澈的,在人世间最清澈的目光里,野兽般的男人开始强暴她的母亲。
在女儿的面前,即使再痛苦,白霜也不会吭声,因为她怕吓到她的女儿。但痛苦会通过空气传递,在母亲被强暴的时候,她小小粉红色的身体不安地在空中扭动。
或许这样的画面还不够残酷,于是有人拿着红红蜡烛将滚烫的烛油滴向她的身体,尖尖的凄厉哭声撕心裂肺。
只有白霜向强奸者献出高潮的身体才能让烛油不再滴落。
听着女儿的哭声,那滴在女儿身上的烛油比滴在自己身上还痛。
有谁能在这样的状态下会生出一丁半点的性欲。但别人做不到,不代表白霜不行,就在昨天白霜曾用高潮的身体令强奸者非常满意,但此时她却做不到,因为在她身体里的肉棒不在阴道,而是插进她肛门里。
于是,在白无瑕的哭喊中,小小的身体被厚厚的烛油完全的包裹,只看得到可爱到极点的小脸蛋,一双只胖乎乎的小手和两只白嫩嫩的小脚丫。
白无瑕是浦田绝狼用来调教白霜的必不可少的工具,如果没有白无瑕,白霜不可能会沦为性奴。
被蜡烛油烫烫被鞭子抽抽甚至被钢针扎扎只是白无瑕黑暗生活的小插曲,为了让白霜成为性奴,白无瑕时不时经受生死的考验。
在一个很长的时间里,白无瑕没有水喝,她的食物只有一小碗干燥的米粉。
没水米粉怎么吃?浦田绝狼告诉白霜,只能用阴道里流出的液体去润湿那碗米粉。
于是白霜蹲在地上,把那碗米粉放在自己的胯下,手在大腿间拚命地摸呀摸。
已经饿了一天一夜的白无瑕“嗷嗷”叫着,抓着她的腿舔了又舔吸了又吸。
白霜被俘后,浦田绝狼一直没去断她的奶,但白无瑕吃到母亲奶的次数用一个手掌能数得过来。看着白无瑕饿极了的模样,白霜饱含汁液的乳房又胀又痛。
白无瑕还不能站立起来,却时不时望着遥远不可及的乳房伸出小手。在乳汁不受控制地快要溢出时,浦田绝狼找来几个猥琐干瘪的老头,他们轮流咬着白霜的乳头,啧啧有声地吞下甘甜芬芳的乳汁,而白霜胯下的那碗米粉却才湿了一角。
那是绝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一个婴儿无论吃母乳或者奶粉加上再喝点开水,每天需要的液体量在一升左右,就是天底下最淫荡的女人也绝不可能从阴道里分泌出一升的液体来。整整一个晚上,白霜奇迹般让那碗米粉变成浆糊状,但干渴之极的白无瑕根本咽不下这样的食物。
就在白霜快要崩溃时,浦田绝狼给了她一个建议,建议只有两个字“潮吹”之前白霜有过潮吹,但不是经常性的,喷出的液体量也比较小。或许有人看过a片潮吹女优狂喷乱射的镜头,但那是尿失禁。真正的潮吹一般只有几毫升的量,就算多的也不过十几、几十毫升。在短短一个小时内,白霜让自己数次高潮并潮吹,而且潮吹出的液体多得让浦田绝狼都惊讶万分,那碗米粉稀薄许多,白无瑕终于吃了进去。
从那个时候起,白霜阴道分泌的液体比过去增加了数倍,潮吹更成为她性高潮的标志。
这还是不是白无瑕黑暗生活的全部,她还死过一次。为了让白霜在短时间内有多次高潮,浦田绝狼经常采取非常极端的手段。例如让白霜抱着白无瑕在一张特制的椅子上不断与男人做爱。
白无瑕身上贴着连有电线的铜片,那张椅子在她和男人做爱的过程中不停地下降,当降到最低时,就会连通电源,白无瑕会被电击。白霜必须在椅子降落到最低前和男人一起高潮,椅子才会重新升来。
于是一个赤裸的母亲抱着同样赤裸的女儿开始和男人做爱。白无瑕不会明白母亲的痛苦,能在妈妈的怀抱里,能吃到甜美的乳汁,还有什么比这更高兴。但她却经常抢不过那些粗暴的男人,妈妈柔软的胸脯经常被他们霸占着,看着那黑乎乎手掌间冒出的洁白乳汁,她总拚命把小小的脑袋凑过去,象个小猫般不停地舔呀舔。
很多年后,牧云求败看过白霜被调教的影像时,这一段令他陷入癫狂。一个用世界上最华丽词藻都不足以形容她的美貌的年青母亲,抱着唇红齿白、如洋娃娃般可爱的女儿骑坐在一个丑陋无比的男人身上,粗大阴茎肆意快活在雪白的双股间出没着。
年青的母亲望着可爱的女儿,她发出销魂的呻吟,燃烧的欲望足以融化钢铁,但看着自己女儿的眼神却又莫名的忧伤、莫名的爱怜,两种根本不可能同时出现的神情却不可思议地交织在一起,强烈的震憾就象她的美丽无法用语言形容。
很久没过抱过女儿了,白无瑕让白霜无法集中注意力。于是电流通了,白无瑕在母亲的怀中哀号起来,阴道仍插着男人阳具的白霜顿时也尖叫起来,女儿在自己的臂弯里翻滚着,她左顾右望,就象抱着被卡车碾过的孩子般绝望和无助。
那个时候白霜接受调教已经有五个月了,她的身体已经与之前大不一样了,所以即使抱着女儿,大多数时候白霜还是在椅子降到底部前和男人一起高潮。但总会有意外的时候,在白无瑕又经历了一次电击后,白霜发现女儿竟然没有了呼吸。
女儿死了,白霜狂暴了,那是她长达一年暗无天日的日子里唯一的一次暴走。
于是屋子里的男人死了二个、残了三个其余五个重伤,浦田绝狼仗着一身不错的功夫总算轻伤而退。当然白霜最后还是被蜂拥而至的守卫制服。
浦田绝狼全力抢救白无瑕,他知道少了这个道具,他的梦想将永远会是水中倒影。
最后白无瑕没有死,虽然呼吸停止了有好几分钟,但还是活了下来。
这样的一次经历,让浦田绝狼使用这个道具时谨慎了许多,但白霜却向着黑暗深渊更迅速的滑落。
当你有愿意用生命去守护某个人,你必须为守护她而付出高昂的代价。
白无瑕一直以为没有见过她的父亲,其实她是见过的。在她十个月大的时候,她的父亲死在她的面前,而且是极为残酷的死法,类似古时的“凌迟”也是很多年后,白无瑕从浦田绝狼留下影像资料中看到了自己的父亲景浮生。
已象血人一样的父亲用震惊、愤怒、绝望的眼睛看着他的妻子,在他被割下第一块肉到现在三个小时里,他的妻子白霜在在男人胯下十多次地高潮。
景浮生带着无比的困惑死不暝目,在过去艰难岁月里,他曾目睹过白霜被强奸。敌人无论怎么折磨她,她却始终坚贞不屈。而为什么,妻子会在他都快要死的时候那么地淫荡,景浮生熟悉妻子的身体,即使和他做爱,她都从来没有这么亢奋过。
在这个晚上,目睹丈夫死去后,白霜堕入了黑暗。如果白无瑕没有看到过白霜之前的经历,她也一样会痛恨这个女人,哪怕她是自己的母亲。
白无瑕从影像资料里看到了自己,她抱着个奶瓶蜷缩在角落里,连看一眼父亲的勇气都没有。白无瑕恨自己为什么这么没用,那个时候自己即使不会走也要爬过去,要用自己小小的身躯抱住那个露出森森白骨的男人,虽然他依然会死去,但自己终归拥抱过了父亲。
虽然有过黑暗的日子,但白无瑕不会有记忆。渡过快乐的童年和少年,十六岁的白无瑕的人生才遭遇巨变。
十六岁之前,白无瑕并不知道母亲是极道天使的首领,掌握着一个拥有上千名顶级杀手、将“以暴制暴”作为行动纲领的庞大地下组织。她所知道的只是自己生长在一个富裕家庭,母亲是集团公司的董事长。
或许因为自己让女儿受过很多苦,白霜对她特别宠爱甚至是溺爱,有求必应自是不用说,有时捧在手里怕摔、含在嘴里怕化。白无瑕从小非常骄傲,即使在贵族学校里她的傲气也是出了名的,就如天鹅,美是极美,但却极难靠近。
七岁那年,白霜试着教女儿一些拳脚功夫,原以为她受不了这个苦,但没想到女儿竟表现出难以置信的天赋与爱好。白霜擅长用枪,搏击并不是长项,但风凌雪生于武术世家,在她的精心传授下,白无瑕进步神速度。偶尔,厉初晴也会教她一些飞刀之术,但白霜不太认可这一点,拳脚是用来防身的,而刀是用来杀人的,她不希望女儿象自己一样生活在腥风血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