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_烈火凤凰(1-4章5节20+人物志1-2.10+雨兰加料+外传1-6章)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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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1 / 2)

脸稍红,轻哼连声。

张言德解开绑着雨兰的绳索,将她带到许筱玲身后。然后命令手下解开许筱玲。许筱玲的身子没有雨兰壮健,虽经一晚的休息,仍无力站稳,两个越南人马上从左右将她托着。

张言德命令道:“将她背脊朝天,按在地上,尽量抬高她的屁股。”

越南人一听张言德的命令,已然会意,一声欢呼,按得许筱玲屁股高高翘起地跪伏地上。

张言德将雨兰推到许筱玲身后,将假阳具对准许筱玲的菊屄,雨兰终于知道张言德要做甚么,于是奋力反抗。但她虚弱的躯体又怎斗得过张言德,在他猛力的推动下,雨兰胯下的假阳具终于抵住了许筱玲的菊屄口。

雨兰知道自己又再一次无法保护自己的属下,羞愧地对许筱玲说:“小玲,原谅我!”

许筱玲摇头道:“我知道队长是被逼的。噢……”

假阳具刺入菊屄的痛楚,中断了许筱玲的说话。点点刺痛,但与昨天的比起来,实在是小儿科之极,两女都暗松一口气。

就在这时,张言德在裤袋里拿出摇按装置,连续按下几个按钮,假阳具竟慢慢胀大起来,两女一惊,都想向反方向抽身而出,但脤大了的阳具很快已填满了两女肉屄和菊屄里的所有空间。

张言德笑道:“除非你们想像昨天般将它强抽出来,否则没有我的密码,这个阳具是不会缩小的。”

雨兰怒道:“你这禽兽,有朝一天你落在我的手上,我要你不得好死!”

张言德啥哈笑道:“说得好,但现在却是我要你们生不如死!”

雨兰挨近许筱玲的耳边,轻声地说:“小玲忍着,看来他又会用电动阳具来羞辱我们,我们一定熬得过去的。”

许筱玲点头道:“队长放心,不论怎样,我一定不会哼出一声的。”

正当两女静待着不能改变的命运时,假阳具并没有丝毫振动的迹像。两女大感奇怪,同时向张言德望了过去。

张言德用幼绳将雨兰的两只姆指绑起,藉树丫的帮助,扯得高举过头。然后从水车里抽出了一条水管,然后走回雨兰身边。张言德一把扯起雨兰的头发,将水管塞入雨兰口中,笑道:“大队长也口渴了,让我给你解解渴吧!”

张言德命手下将水龙开了。水流过水管,进入雨兰的口中。雨兰虽被灌得咳嗽起来,但因水流不是太急,仍能勉强将水喝下。

雨兰的肚子因被灌水的关系,渐渐胀大,很快就变得像一个怀孕六、七个月的孕妇,水还是毫无间断地不断灌入雨兰肚中,她感到自己的肚快要爆裂开来,但张言德还毫无停止之意。难道他想用灌水将自己杀死?

张言德看了看雨兰那有如临盆孕妇的大肚子,心中暗笑:“好玩的现在才开始。”扬手命放水的手下关上水龙头。

雨兰不禁松了一口气,但胀大的肚子,却使双脚的负担加重了很多,很是疲累。刚想微微蹲下,让双脚休息一会,两根姆指却被绳索扯得一痛,这才想起自己的行动,正被张言德规限着,必须一直保持站立的姿态。雨兰无计可施,只好一直站着。

停止灌水后,张言德一直没有进一步的行动,雨兰正不知他心里打着甚么鬼主意。过了一会,尿意由微弱转为强烈,涌入雨兰的思海。突然,她领悟到张言德将她和许筱玲这样连在一起的原因。他是要雨兰用自己的尿液灌入许筱玲的菊屄,为许筱玲灌肠!

虽然雨兰知道他的意途,但却无法反抗,唯一的方法是强忍尿意,希望能尽量延迟许筱玲受苦的时间。她心中暗下决心,无论如何也不能连累许筱玲,一切的苦就让自己承受好了。

张言德看到雨兰涨红了脸,双腿不断颤抖,已知她开始涌起尿意,于是走到雨兰耳边,轻声道:“怎样?很急吗?随便撒出来,不用客气。”

雨兰轻哼一声,不理张言德的侮辱,虽仍急得全身震抖,但却努力集中全部精神去抗衡下涌的尿意。

张言德对其他越南人说:“你们想见我们的大队长撒尿吗?想的话就给我们的大队长一点鼓励吧!”

四周的越南人被说得也兴趣起来,竟一边拍手,一边发出“殊!殊!”的声响。

雨兰被他们催得有点忍耐不住了,尿意更加下涌,俏脸红得像个熟透了的苹果,很是可爱。

她因双手姆指被吊着,无法蹲下,下身又与许筱玲紧密地连在一起,想稍为移动身体以减轻尿意也不大可能,只好左右交替地轻跺双脚,希望能稍舒尿意。

张言德等人看到雨兰强忍尿意的滑稽样子,都忍不住哈哈大笑。张德言笑着走到雨兰身旁,抚摸着雨兰胀得大大的的肚子道:“大队长忍得很辛苦吧!不如让我帮你一把吧!”说着在摇控装置上按了一个按钮。

雨兰浑身一震,感到胯下的假阳具正缓缓地震动着,不断刺激着自己阴道内极之敏感的阴核,麻麻的感觉使雨兰的尿意更盛。

雨兰在尿意和电动阳具的刺激下,虽已接近极限,但要她在这班禽兽面前撒尿,实在怎也不愿意,而且这样做只会害苦了许筱玲,只好咬紧牙关,尽最大的努力去紧守最后的防线。

张言德估不到雨兰的意志这样坚强,但亦惹起了他征服雨兰的决心。“大队长还不肯撒尿吗?让我再尽点绵力吧!”说着右手按上雨兰的小腹,向下推去。

雨兰是习武之人,马上应势后移,希望能减少张言德手上传来的压力,饶是如此,仍感到一股尿液从膀肛急速向尿道口冲去,差点忍不住就要从尿道激射出来。

张言德道:“看你逃得到哪里?”说着命人从后推着雨兰的后腰。

“大队长,撒尿的时间到了。”说着双手奋力按在雨兰的肚皮上。雨兰正想向后卸力,冷不防背后被两双粗糙的手顶着后腰,欲退不能,只好硬受张言德下推的压力。

“唔!不……要……”雨兰双眼隐泛泪光,身体剧烈地颤动着,汗珠从身上滴到地面,弄湿了胯下的土地。她的双腿无力地向下曲去,全身只靠被吊起的两根姆指支撑着。她的忍耐已到达极限,一丝淡黄色的尿液如箭般从雨兰的尿道射出,通过中空的假阳具,射入许筱玲的大肠里。

“呀!”许筱玲感到突然有一股温热的尿液如箭般射入大肠,许筱玲禁不住打了个冷颤,惊得不断扭动着屁股,尖叫起来。

雨兰惊觉自己的尿液终射入了许筱玲的大肠,不好意思地颤声说:“小玲,对不起,我忍得住的……”说罢连忙收紧下身,勉力提肛,想压制着膀肛继续排尿。

张言德见雨兰只泄出少许尿液,便又将排尿的冲动压下,也不禁暗暗佩服她的耐力。

第九章

漆墨的夜犹如一头张大嘴的怪兽,要将天地吞噬,一辆丰田面包车在通往元朗的公路上疾驰。

燕飞雪横躺在泰克斯的怀中,虽然自己的身体已经被男人饱览无遗,被钱豪那双肮脏的魔爪肆无忌惮摸遍了每一寸肌肤,她的乳房上还不时传来阵阵刺痛,她的脸上残留着钱豪令人恶心的精液,但此时她的眼前却是前所未有的黑暗。无论刚才遭受多大的屈服,但她还有希望,希望犹如一盏不灭的明灯,支撑着她的精神,黎明前的黑暗虽然是那么难熬,但很快会看到曙光,而眼前的黑暗则令她坠落修罗地狱。

泰克斯一手不紧不慢地捏着她梨型的玉乳,一手在她的坚挺的臀部与欣长的大腿上抚摸着。燕飞雪想反抗,不管有没有用,但她要维护自己的的尊严,但只要微微一动,胸腹间的疼痛让她全身的力气都消失了,她好像觉得自己的肋骨断了两根。

泰克斯抱着柔若无骨、清纯动人的燕飞雪,闻着她身上带着处女独带着淡淡清香的味道,玲珑诱人的曲线,光滑细腻的肌肤,这一切都强烈的刺激着他的中枢神经。泰克斯一直认为对他吸引最大的是拳击上再有突破,对女人一直不太放在心上,但他此时对横卧在他腿上的燕飞雪却产生了强烈的男人原始冲动,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对她产生这强烈的欲望,也许是刚才燕飞雪刚才与他搏斗时,虽然实力处于下风,但仍顽强战斗到最后的精神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使她萌发了一股要彻底征服她的望。

一声急促的电话铃声把泰克斯拉回到现实之中,他打开手提电话,听到了丁飞的声音∶“泰克斯,那个女的资料我已经查到了,你把她带到9号秘密基地,我在那里等你。”

泰克斯应了一声,刚想说些什么,丁飞就把电话挂了。

“见到飞哥,我要求先玩玩这妞,飞哥应该会同意的。”泰克斯心道。

泰克斯在未加入黑龙会前一直在美国地下拳市打拳,因战无不胜,被大家称为“拳王”。一次丁飞在看拳赛时十分赏识他的身手,以重金招其在麾下后一直视泰克斯为心腹,对他颇加礼遇,因此这一个不大不小的请求,泰克斯还是非常有信心丁飞会答应她。

墨龙会的9号秘密基地设在元朗的一幢私人别墅内,别墅是三层楼欧式风格的建筑,看上去与普通的豪宅没什么大的区别,唯一特别的是别墅周围的草地,没有树、没有假山,使围在草地中央的别墅看上去略微有些孤单,但最大好处却在无论从哪一个方位进入围墙内,都无法利用地形来躲避警卫的目光。在围墙与草地上装满难以察觉的高科技侦测手段,丁飞曾说过∶“任何人也不可在不被警卫发现的情况下进入9号基地。”

泰克斯抱着燕飞雪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进入了地下室,一扇钛合金门自动开启了,泰克斯迈着大步走了进去,里面是一间约三十平方的房间,与黑龙会大多数房间的颜色一样,房间的墙壁都被漆成了黑色,房间的中央量张黑色的类似警局里询问犯人的长桌,长桌边坐着两人,一个是四十来岁的中年人,一张饱经风霜脸,精光四射的眼睛显示他决非等闲之辈,他正是黑龙会香港分会副会长丁飞;与丁飞排坐着一个女人,从年龄看大约二十、七八岁,容貌极为妩媚,穿了一件黑色低胸礼服,本来就极为白晰的肌肤在黑色的反衬下白得有些刺目,她是黑龙会内三堂之一的,人杰堂堂主安玉人。

泰克斯将燕雪飞放到了桌子前的一张钢椅上,然后垂手立在丁飞的身侧。

丁飞的锐目在她几乎全裸的身体扫视了一遍,不禁也为燕飞雪清纯的气质所折,心里暗暗赞叹∶“果然是个美人。”

安玉人妙目一转,笑道∶“丁副会长,这个小美人还是个处女,真是不可多得的珍品,我看等下问完了,不妨开了她的苞。”

丁飞哈哈一笑,道∶“玉人真是善解人意,这小妞真的很诱人。”

安玉人朝燕飞雪道∶“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燕飞雪轻声道∶“我叫赵兰。”

安玉人抿嘴一笑,道∶“哈!到了现在你还在睁着眼睛说瞎话。我们已经查过你资料,让我说给你听,你叫燕飞雪,二十岁,香港大学表演系舞蹈专业三年级学生。对了,你有个姐姐是香港警务署重案组燕兰茵督察,我说的对不对?”

在燕飞雪到之前,安玉人已根据她的相貌、指纹通过内线查出她的真实身份。

燕飞雪本已失血的脸颊更加惨白,犹如最后的一件衣服也被脱了,她感到自己真正的赤裸在他们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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