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兽一般的嚎叫盖过了「劈啪」的撞击声,十余次倾尽所有力量的冲刺后肉棒开始狂喷乱射,时隔数年白霜的后庭菊穴又一次被污秽的精液灌满。终于坂田英雄停了下来,按着不停颤抖着雪白屁股喘着粗气。真是太完美了,唯一的遗憾就是太快,坂田英雄觉得干了大概三、五分钟,但其实不计算插进去的时间,整个过程只有一分半钟。真是天生尤物,让人意犹未尽,摸着雪白的屁股回味着刚才美妙的滋味他依然陶醉在其中。
虽然已经射精,但坂田英雄却不愿意抽出肉棒,菊穴还在不停地痉动,包裹着阴茎的腔壁嫩肉既象柔软的小手又象温润的小嘴,依然不停地刺激着肉棒的每一个部位,这感觉爽到了极点。突然他发现一个更让自己惊讶的事实,自己的肉棒竟然没有丝毫软却的迹象,他试着将肉棒拨出半截再重新捅了进去,硬度完全没有问题,完全可以继续再干。他有过这样的经历,在三十岁之前遇到特别漂亮的女人,射精之后可以一刻不停息地继续干。
激情依然高涨,肉棒也如此争气,坂田英雄喜出望外,他双手一紧抓着股肉又干了起来。因为精液的润滑,抽插变得顺畅许多,「劈啪」的声音再度响了起来,但力量没有刚才那么足,撞击声变得沉闷起来。
连干了七八分钟,坂田英雄竟又有了想射精的冲动。他不得不放慢了速度,但还是觉得有点难以控制。菊穴已被征服,但这仅仅是开胃菜,进入前面的洞穴才是正戏,如果自己又射了,不知道还能不能再硬得起来。虽说她被自己那个不争气的侄子干过了,但现在洗得干干净净,如果自己硬不起来,难道干等着?看看井上、高野的模样,今天不让他们爽一下,他们嘴上不说,心里一定会恨死我。总不能等他们干完自己再上,这不成他们吃肉自己喝汤了。想到这里他只有望着儿子的遗像暗道:「儿子,我们换一下吧,她的屄你也搞够了,试试她的屁眼,你一定会喜欢的。」
坂田英雄拨出肉棒,将电动板调回到垂直的状态,白霜趴伏着的身体挺了起来。走到她跟前,果然和他想的一样,她神情屈辱愤怒,充满恨意的眼神简值可以杀人。不要怪我,谁让你杀了我的儿子,他想着撩起旗袍的前摆绕过纤腰和后摆扎在一起,腰间象挂上了一朵大大白牡丹花,迷人的私处无遮无挡地裸露了出来。
「站起来。」坂田英雄说道。这次井上健治反应倒还快连忙进行翻译。白霜缓缓地站了起来,粗大的电动棒从花穴中显露出来,坂田英雄看到她双股间不停滴落着粘稠的液体,那是自己征服了菊穴的证明。
「把那棒子塞到自己的屁眼里去。」坂田英雄又说道。白霜没有动而是冲着他说了什么,井上健治翻译道:「她说,她知道自己一定会死,但她的女儿是无辜的,只要放过她女儿,她什么都愿意做。」
坂田英雄冷哼一声心中暗道:「放过你女儿,别痴心梦想到。」心里这么想嘴上却说道:「如果你的表现让我完全满意,我会考虑的。」
「她问是真的吗。」
「真的。」
坂田英雄话音刚落白霜就毫不犹豫地一屁股坐了下去,但菊穴的入口要比阴道窄很多,根本进不去,电动棒是用橡胶做的,一下被压得弯成了弓型。她只得站了起来,慢慢地往下蹲,虽然角度准确,但还是进不去。这是坂田英雄提出的要求,但看上去白霜要比他要急,一次次地尝试,一次次的失败,她依然不断地努力着。最后还是坂田英雄实在看不下去,帮着她把橡胶制成的电动棒插进了菊穴里。
欲火依然熊熊燃烧,但毕竟年龄不饶人,刚才龙精虎猛的杀伐消耗他太多的体力,需要稍作歇息。望着她满是怒火的双眸,坂田英雄轻轻地挺托起她起下颌道:「你这个样子可不行,女人服侍男人是件高兴的事,要笑,开心的笑,懂吗?」
当井上健治翻译后白霜嘴角肌肉抖动着,她想做出的笑的模样,但这表情却比哭还难看。坂田英雄将手指放在她的嘴角轻轻往上推,薄薄的唇翘成了弯月的形状,脸颊上显现两个小小精致的酒窝来。他慢慢地放手,白霜很努力地保持着刚才的嘴型,但怎么看也觉得无比别扭。
坂田英雄兴致勃勃地观赏着,对这样意志坚强的女人,精神的折磨远远比肉体要有效得多。在他的印象中支那女人对贞操看得很重,她们宁愿死也不愿被丈夫以外的男人侵犯,眼前这个女人也是这样。如果不是因为女儿,她必定会拚尽全力反抗,也许会一头撞死在墙上,但为了女儿,她不得不放弃尊严,可以想象此时她的内心是何等痛苦屈辱。
「请、请您操、我的、我的……」坂田英雄用结结巴巴的中国话说着。他忘了女人生殖器中国话应该怎么讲,几年前他干过的一个中国女人教他过这个词,想了半天他终于灵光一现想了起来道:「屄、小屄屄。」当时那个中国女人指着自己的生殖器就好象就是这么说的。
「说,请您操我的小屄屄。」这次坂田英雄说得流畅多了,但发音极不标准更生硬无比的中国话听上去很是碜人。
面色苍白的白霜脸颊红了起来,她微微轻启红唇看上去想说什么,但喉咙似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就是发不声音。坂田英雄看她个样子心中偷笑,但脸上却装出恼怒的样子说道:「不说?」
「请您操我的小屄屄。」终于白霜艰难险地从胸腔、从牙缝里挤出了这句话,虽然声音轻如蚊喃但坂田英雄听了却大为受用。「大、大,说,大、大」坂田英雄比划着道,虽然她声音响了些,但他仍不满意,还是「大、大、大」地不停催促道。白霜的声音越来越响,直到几乎是撕着喉咙叫他才满意,在「请您操我的小屄屄」叫声中他看到白霜的眼眶里泛起了晶莹的泪花。
女人泪水是征服者胜利的象征,这无疑大大刺激了坂田英雄的欲望,他开始揉搓眼前高耸屹立的乳房,很快溢出的奶水打湿了前襟。他索性解开旗袍的斜扣,似巨硕水蜜桃般的乳房袒露了出来,虽然他的见识阅历非坂田龙一可比,但依然被这世间罕有美乳深深的震撼。
没人能够抗拒这美乳的诱惑,更要命的是它流淌着乳汁。七岁那年,日本快要战败,父亲被征召入伍踏上战场从此一去不回。父亲走的时候他母亲已经怀孕,十个月后他多一个弟弟。
战局继续恶化,美国飞机天天轰炸,有一次房子塌了压住地窖出口,他们没法再出来。整整三天三夜没有人来救他们,刚满月的弟弟死了,他也快死了。在最最绝望、最最黑暗之时,他闻到一股芬芳的气息,嘴里喝到了甜甜的汁液,母亲把乳头塞进他的嘴里,用自己的乳汁让他活了下来。每个人或多或少有过恋母情节,这么多年黑道生涯令他变得铁血无情,但在心里的最深处依然留着母亲的影子。
虽然母亲的乳房远不如眼前的圆润翘挺,但在儿子的记忆中母亲的乳房永远是天下最最美的。他再也控制不住澎湃的心绪,双鬓已斑白的头颅凑到了高耸的乳房上贪婪地吮吸了起来。
两只乳房的奶水被吸得空空荡荡,他这才回来神来抬起了头。眼前这个女人竟让自己又一次想到母亲,他的心态发生了微妙变化,就这么杀掉好象实在太可惜了,但不杀又怎么向死去的儿子交待。
「说,说!」他比划着道,刚才吮吸乳汁的时候她停下了叫喊。于是在他的命令下,白霜又大声地说起那句极度屈辱的话。
「既然这么迫不及待,就让我好好地操操你的屄。」坂田英雄心中想道。既然想到母亲,而母亲留给自己的记忆并非都是美好的。十岁那年,母亲又结婚了,嫁给了一个拉面师傅。他极不愿意,但母亲说她实在不想干出卖肉体的营生,他哭着只能同意,他知道那些美国大兵有多厉害,母亲经常被他们干得如杀猪般惨叫。
虽然他无奈同意,但内心根本无法接受那个如猪猡一般的男人,每当夜深人静,听到内室里母亲被他干得哀叫连连,几次都想拿刀冲进去。那个男人对他很不好,经常打骂他,但在母亲苦苦哀求下他忍了。
一年后,母亲又生了一个男孩,情况彻底发生了变化,不仅是那个男人就连母亲对他也冷淡了许多,那个男人打他的时候也不象以前这样拚命保护他。终于有一天他拿着菜刀冲向了那个男人,没想到母亲看自己的目光就象看着一个陌生人,竟然帮那个男人,还出手打了他。他终于彻底绝望,冲出家门就再也没有回去过。
二十年后,他已是山口组的干部,带着复仇的念头他去找自己的母亲和那个男人,但他们都已经死了,只找到了同母异父的弟弟。他的弟弟肥胖如猪象极那个拉面师傅,他愚蠢的以为有一个黑道的哥哥是找到了靠山,哪知道当晚就被绑上石头沉进了大海。
在坂田英雄的心里对母亲是爱还是恨,或者爱恨交加,他自己都说不清楚。在他回去找自己母亲的时候,他打定主意要杀了那个男人和他的儿子,但怎么惩罚自己的母亲,他一直没有想好,他甚至有一个连自己都觉得荒唐可怕的念头,他要象哪些个美国大兵、象那个拉面师傅一样,让母亲在自己的胯下痛苦流涕,忏悔自己的的过错。
现实与虚幻交错,当深埋在心灵最深处的记忆被打开,会让人产生比肉欲更强大的渴望。就象夺走她童贞的景苍天,少年时他有一个青梅竹马的恋人,一样的美丽一样的骄傲,但她被一个黑道大哥强奸后竟跟了那人,这是他心中永远的痛,也是导致那晚他失控的原因。
坂田英雄猛地抱起了她,走向屋子另一侧的榻榻米,此时他已彻底忘记要和儿子一起操她的承诺。白霜被重重扔在椰棕编织成的席面上,坂田英雄的脑海闪过母亲被那些个美国大兵按在床上,象青蛙一样张开着白皙的双腿的画面。
脑海中的画面变为现实,白霜的修长的玉腿屈辱地分开着悬在半空中,她神情极度地痛苦屈辱,嘴里却高声喊着「请您操我的小屄屄」。在她的叫声中,悬在赤裸花唇上的肉棒如利刃一般刺了下去,她象被钉在案板上垂死的青蛙一般全身痉挛起来,在眼眶中一直打着转的泪水终于顺着眼角淌下来。
待续
写好了就发吧,下一章也基本也好了,都快过年了,对看我文章多年的朋友说声谢谢,提前拜个早年,毕竟坚持在看的人和我都有差不多的情趣和审美观,算是同好吧。下一章很快就会发,后面进度快不快,我也不知道。人生就是这样,充满着欲望,却也只能这样幻想着幻想着。毕竟在这个世界上,能随心所欲的人是极少,但既使能随心所欲,必然也会有他得不到的东西,不一定是女人,但一定也会有。我也知道写这个东西耗神耗力,意义也真是不大。但不大又怎样,在这个世界上,做什么样的事是有意义的?
幻想即日
第三章白霜(上)
白霜躺在浅黄色椰棕制成的地垫上,修长的双腿悬在空中,一根粗硕的肉棒在胯间急速地进出。阵阵剧痛传来,就象有一把小刀剜着她的心脏。这是哪里?眼前这个神情狰狞的男人是谁?自己是在做噩梦吗?
景苍天死后,白霜曾认为所有噩梦都已经结束。在怀了景浮生的孩子后,她向往过平淡的生活退出了江湖。一年前,她路见不平救下一个被日本人轮奸的少女,没想到他们竟打起自己的主意,白霜本也不想杀人,但对方咄咄逼人而且身手都不错,自己一时大意被迷药所侵,在生死关头,她不再留手杀死他们一行七人。
白霜并不知道自己杀的是日本最大黑帮山口组坂田英雄的儿子,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淡忘了此事。顺利地诞下女儿,取名白无瑕。这是景浮生坚持的,他的父亲强奸过白霜,因为心存愧疚,他不想自己和她生的小孩姓景。他是个执拗的人,白霜没有办法只得答应,不过她心里想等生第二个孩子一定说服他姓景。景苍天是景苍天,他是他,何况这事也已是过往很久了。
美好总是那么短暂,在落入敌手那一刻,她依然心存希望,自己一定会得救的。所以被麻药麻醉后,在梦中景浮生救了自己,他们在一间满是玫瑰花的房间里亲密融合成一个整体。突然她看到压在自己身上的不是丈夫,而一个满脸横肉的陌生男人,她连忙闭上眼睛,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当她再睁开眼睛,看到的还是他,梦终于醒了。
虽然有过被强奸的遭遇,但这一次她心中的痛苦屈辱比过往更为强烈。以前她单身一人无牵无挂,即使被强奸也只是自己的尊严被践踏。但今天她是景浮生的妻子,对丈夫忠贞不二是诺言是责任,但这一切却已被插在自己身体的丑陋之物粉碎。
面对暴行,白霜只要有一口气在就会抗挣到底。赤柱监狱典狱长熊兵边干她五次后,见她已奄奄一息便解开了绑住她腿的绳索,结果被她一脚踹中男根,整整半个月不能再行房事。
拚死反抗,但还是逃脱不了被凌辱的命运。虽然极度痛苦屈辱,但她还能忍,但当她听到女儿被杀掉了,一下就彻底陷入崩溃。对于一个母亲来说,孩子是她的生命,孩子没了,活着还有什么意义。所幸这不是真的,女儿没有死,见到女儿的瞬间白霜全然忘记自己所受的痛苦屈辱,只要女儿活着,什么都好,什么都不重要。
见到坂田英雄,虽然不是道他是谁,但他眼中的杀气令她绝望,杀子之仇不共戴天,自己必死无疑。她不是不怕死,但她相信真的要死也能坦然面对,身在江湖她有这个觉悟。但无瑕是无辜的,她不应该死,只要女儿活着景浮生就一定能找到她,她暗暗打定主意要尽一切力量让女儿活下去。
「请您操我的小屄屄」当喊出这几个字时,白霜感到极度的耻辱。天叔临终着告诉了她的身世,她是国民党一位姓白的将军的曾孙女。当年在北伐的途中姓白的将军爱上一个女学生,一夜情缘后两人因战乱失散,事隔二十年再度重逢,姓白的将军已功成名就娶妻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