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喊破喉咙程嘉铭也听不见半个字的。”
“这是鬼门吗?也太寒掺了些吧。”
猪猪指着的那扇门,两扇都没合紧的破木门吊在门框上,感觉我要是再推一下,铁定就嘎嘣折地上。
“你个偷渡回去的还想走正门,这是后门,后门知道吗?!赶紧走吧你!”
猪猪不耐烦地将我往前一推,破旧的后门居然还有感应功能,自动避开我的身体,顺畅的打开了。
在阴间待得久了,阳间的一切都是那般耀眼,就连我卧室里面的白炽灯泡发散出来的光芒都让我刮目相看。
“确实,很疼。”还是盘坐的姿势,这次的疼不似之前那般,更多的是痒。“璇筠,别挠我。”我以为疼还是因为背后的伤口,痒许是璇筠突然转了性,调皮一下也未尝可知。
事实证明我是想多了。
“我没有在挠你,你是在长肉。”正经的语气从身后传来。
“你当我从那条臭河里捞出来是捞着玩呢?黄泉路上走一回,恭喜你,某种意义上,你又重生了。”
身后那种痒和疼痛一起消失了,猪猪收了双臂,一折身,从床上跳了下去。
“还好还留了一个,累死我了。”她将手中剩余的一颗果子掰成两半,自己留一半,另外一半在空中划了一道弧线,身后的璇筠完美的接住。“你也挺累的,吃吧。”
“属下不累。”璇筠回道。
“让你吃你就吃,我现在没力气和你打太极。”
“是。”璇筠这孩子,软的不管用,非得猪猪下死命令才行。
我双腿盘坐的太久,有点发麻。脚趾头涨的我无法准确的给它们排个序。我松了崩了一整天的后背,微微拱起后背将手腕搭在膝盖上。
“又重生?”
这三个字是我自己的低语,效果却并不打折。
猪猪连嘴里的果子都不嚼了,有些心虚地转过身,躲着我。璇筠则是一副看戏的姿态,很有素养的观众,放下手中的半个云心果,下了床,拉过我书桌前的凳子坐了下来。
“猪猪,不解释一下吗?”
☆、绳结
“你听错了。”
她站在窗前,随手摆弄着拉上的窗帘,开始狡辩。
“不,正如你说的,我又重生了一次,现在感觉身体倍棒,耳聪目明,绝对不会听错。”
其实我早就察觉猪猪知道我重生的事情,她对我这个特殊体质和实现人类愿望的技能可谓是了如指掌。虽然她说我是世人争抢的宝物,外人知晓一些我的事情我也许不应该这般大惊小怪。
可现下她都亲口说出来了,我再不问个究竟就显得自己不够真诚不是?
“一开始你就知道的,对吧?”
“额……”
“小狐狸,怎么说我也救了你两次,你我之间这点坦诚都没有吗?”
忘川河的经历绝不是子虚乌有,我不相信这世间有那么多的巧合。若不是猪猪在最后出现,我还能欺骗自己就当是看了一部青春爱情古装电影,看了就看了,哭一场笑一场,那不是我,扭头忘了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