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除非你做梦……”
“不对,不是梦!”
“那是什么?”
“啊,你小子!哈,我想起来了,是报纸,报纸……”
“哈哈哈……”
“你看,就是这则新闻……”
王小伟瞄了瞄,没想到这么快就被他给猜到谜底了,故事确实是自己看了那则新闻而改编的——“据G省律监委消息:
日前,经批准,我委对A市委原常委、市政府原副市长孙得高严重违纪违法问题进行了纪律审查和监察调查。经查,孙得高严重违反政治纪律,对抗组织审查;违反规定精神,违规接受私营企业主宴请,违规安排下属单位购买超标准车辆作为公务车;违反组织纪律,不如实报告个人有关事项,在组织进行函询时不如实说明问题,利用职务上的便利在干部选拔任用等方面为他人谋取利益并收受财物;违反廉洁纪律,违规收受礼金。利用职务上的便利为他人谋取利益并收受财物涉嫌受贿犯罪。现决定给予孙得高双开处分;收缴其违纪所得;将其涉嫌犯罪问题及所涉款物移送检察机关依法审查、提起公诉。
时评:
孙得高本出自寒门,后借助其高官岳父的影响……同时身为高级公职人员,理想信念丧失,纪律意识淡薄,长期与多名女性保持不正当关系……,责有攸归,罪有应得。
(完)
☆、记忆的剪影——姐妹
我最大的缺点,就是不会撒谎。
即使是我写回忆的一些东西,发现总别扭而牵强,又不全是真实,便觉得对不住。
于是硬挠头皮,凑了些记忆碎片来乱拼,形成轮廓上的黑色剪影,又只是大概的一个侧面,便谈不上准确无误,更不能说是历史上真的发生过此些事。
我想,村人的苦痛,大抵说谎,后却圆不了。
一
工作久了,一年之中,便也有那么自由自在的几天,供我选择何去何从。
长假,于我来说,不是常有的,但也难得。我总想去一些有趣的地方走走,未有合适的同行人,也未有向往的高山,更不用提那已久违的大海。
回家吧!
人生总也离不开家,我想是的。
二
灵魂与肉体,总有一个在路上。
可我却不是这样想。
我的观点,两者是不可分割的,因为肉体在哪里,灵魂就在哪里。如果让肉体去旅行,而留下灵魂继续打卡,必然是行不通,况且一个人回家,谁敢把灵魂丢落在另一个肉体无法安身的繁华都市,只带回一副行尸走肉的臭皮囊呢?
或许有的人这样,然而于我则不能。
路上,车里,站内。
乘客,不那么多,竟也不用疑惑,因这只是我个人的假日。
走了,是的,我走了,一路顺风!
三
白色风车?
我不知村口对面的绿高坡岭上何时出现了一架风能发电机,就像我不知身旁的凉亭是何时建起来的一样。在我仅有的少许记忆里,这里曾是一片荒芜的沙地,也曾是一片茂密的油白桦灌木林。关于道路,除了水泥换成沥青,最明显的变化无非是四车道变成了八车道。
如此,岁月,真的老去了。
凉亭,固然是要两座才对称,但又不是正面相对,反而错落了些距离,方显得唯美起来。
铁塔,虽然不止两座的耸立,但也保持着不可触摸的距离,因为那是高压线的姻缘际遇。
白云遮天之下,我痴迷的望着野外边缘这一副熟悉又陌生的景况,孤单单的一人,倚靠在村口的候车凉亭柱子上,闲看来来往往穿梭而过的四轮车,飞驰,飞驰,如风一般的呼啸,那声音,那节奏,竟也差点令我落泪,莫名的伤悲。又恐路过的村人耻笑我的懦弱,尤其是瞿氏塘的乡里故人,想必可知我是个无能的人了。微笑,我试图一如既往的用它遮掩身上的落寞,尽管不知疗效如何,但我还是跃跃欲试。
若不是偶尔穿过对面的行人和小车,引发的喇叭声响,我都不会注意到自己究竟是身在大城的郊外,还是回到阔别已久的淡黄土地。
然后,我竟擅自做主张的胡乱思想了几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