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发情了吗?”
今晚闻砚的理智本就在摇摇欲坠的边缘,他极力保持的理智听到白陶说这话的瞬间就化作了粉尘,等他在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把白陶抻到了身下,正居高临下的看他。
白陶的声音颤抖,眼尾红的动人,睫毛一颤一颤的:“你……你干吗啊?”
闻砚闭了闭眼睛,在睁开的时候他已经做好了决定。
他声音哑的厉害,带着似有似无的勾引诱惑又感觉很苦恼的样子对白陶说:“我好像,是发情了。”
白陶此刻脑子里乱成一团糟,生理课上的知识早就不知道被他扔到哪里去了。A不会发情,只有o才会发情,A只会情动,就如同现在一样。
但是白陶不知道,他只知道闻砚一直在杵着他。又大又烫,顶着他的屁股。而他当时又不知道在想什么,心念一动话还没有经过大脑就已经说出来了。
“怎么办?”闻砚突然附身将头埋在白陶颈窝,声音发闷语气脆弱,“我好像发情了,你帮帮我?好不好?”
A也有求一个O帮他的时候吗?白陶爱心泛滥,但还是存了三分疑虑:“……那我,我要怎么帮你呢?”
闻砚勾起嘴角在白陶看不见的地方微微笑了一下,他的唇贴在白陶脖颈上轻轻的吸了一口,白陶立马就哼了一声身子软了下去。
闻砚挺身蹭了蹭白陶:“帮我弄出来,可以吗?”
白陶别过头,耳垂连带着脖子粉成一片,他嗫嚅道:“可我……我不会。”
闻砚压低了声音一步一步的诱导他:“没关系,我教你。”
闻砚说是教他,但先抱着白陶两人颠倒了一下位置,此刻白陶跨坐在闻砚身上,手撑在他的胸肌上,眼神都不知该往哪里瞟。
“你先亲我。”闻砚说。
白陶缓缓的低头,犹豫了一下,还是将唇贴在了闻砚脸颊上便不动了。他哪里会亲人啊。
闻砚叹了一口气“别光贴着,”他耐心的指导白陶,“用舌头舔舔我。”
白陶是个好学生,闻砚说什么他便照着做,他伸出一点点舌头在闻砚的脸颊上轻轻舔了一记,小猫喝水似的。
闻砚脸上发痒,心尖尖也发痒,心头的火烧的更甚,他哑着嗓子吩咐白陶:“别只亲脸,继续朝下亲。”
白陶赤红着脸将唇慢慢朝下移,移的过程中还没忘记闻砚说的要舔,柔软的舌头在闻砚脸上滑出了一道淫靡的水痕,一直到了下巴。闻砚呼吸顿时粗重了起来。
屁股下的硬物好像还有变大的趋势,白陶吓了一跳,还没起身就被闻砚压着肩膀按了下去。
闻砚半坐起身,把白陶紧紧的箍在怀里:“跑什么?”
他的唇紧紧的贴在白陶耳廓上,潮湿的热气顺着耳道不住的往里钻。
白陶吓的浑身发抖,声音都带着哭腔:“我……我……有点怕。”
“怕什么?”闻砚接着问。
白陶觉得现在的闻砚和刚才的闻砚不一样,现在的这个给他的感觉就是危险,很危险,像是要把他吞吃入腹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了一样。
白陶不敢说自己怕他,只说自己什么都不会,很害怕。
闻砚笑了笑,手顺着白陶的衣服下摆摸进去,顺着他的脊梁骨慢慢朝上摸,最终捏住了他的后颈。
白陶心慌的厉害,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被老虎叼住了脖子的兔子,只能任人宰割,他眼睛里泪水聚的更多,睫毛一颤就有一滴泪掉了下来落在了闻砚的锁骨上。
闻砚凑过去吻住白陶的眼尾,把他的泪全部吻走。
他觉得自己好像分裂成了两个人格,一个看到白陶哭唧唧的样子恨不得把他揉在心口里哄,而另一个则恨不得做的再过分些,让他眼眶更红些,哭得再可怜一些。
闻砚的目光掠过白陶扫视着房间,项圈铃铛猫耳朵,各种的道具他都想试在白陶身上。埋藏在心底的暴戾施虐欲喷涌而出,而白陶则是打开潘多拉魔盒的那个钥匙。
闻砚压制住那个暴戾的自己,努力使自己的心境变得平和起来,他拥住白陶,对他说。
“没什么好怕的,我教你。”
6
早上是白陶先醒来的,他昨晚晕过去了,但是已形成习惯的生物钟还是在清晨成功把他叫了起来。
他睁开眼睛,脑子里还有点懵,只觉得全身哪哪都酸疼。闻砚还睡着,手臂死死的箍住他把他抱的很紧,白陶试着挣了一下,闻砚发出一声呓语,手也微微松了些。
昨夜的记忆随着头脑的清醒而纷至沓来,白陶脸一红,低头看自己身上的情况。
他身上全是红紫的印子,乳头还红肿挺立着,顶端被闻砚吸破了皮,现在泛起了密密麻麻的刺痛。后颈上传来和乳头一样的刺痛,贴着的阻隔贴在昨夜早就被撕开不知道扔到房间的哪个角落去了。
昨夜闻砚说是要教他,除过最开始教自己亲他之外根本就没教自己什么,所有的事情都是由他掌控,而白陶被压在他身下,只能被动承受着闻砚所给予他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