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整个屋子唯一的快乐儿童,只能委屈地自己和自己抢尾巴玩。现在林喻回来了,饼干汪汪汪地在他膝上撒娇,嗅到了同类的味道。
家里多了一个铁疙瘩,苏打的胆子小了很多。郑沛阳去趟研究所,出门的时候,见林喻正蹲在地上和苏打抬杠。
林喻举起小猫的一只爪子:“想爸爸了么?”
苏打:“喵?”
门关了,林喻抓住猫爪朝门口挥手:“苏打,快和妈妈说再见。”
苏打:“喵喵?”
林喻自己把自己逗的笑个不停。
突然,哐的一声,门又从外边打开。
林喻的笑容僵在脸上,手跟着一抖,苏打从他怀里挣脱出去,一下逃离了案发现场。
郑沛阳沉默地站在门口,林喻抬头看他:“……喵喵喵?”
Pluto的程序是郑沛阳亲手设计的,几乎什么都会干,勤劳且安静,能干且谦虚,完全是他们家另外三个成员的正面典型。
但没过几天,林喻就觉得他未免有些太能干了。
郑沛阳煮饭的时候不用他在旁边沥菜盆了,浇花也不需要他在旁边端着瓢了,Pluto都可以。被郑教授冷落的林喻独自落寞地去洗澡,走神的工夫,睡衣也忘了拿。
“林林!给我拿下睡衣!”
郑沛阳给浴室也装了地暖,瓷砖地面即使赤脚站上去也暖烘烘的。林喻脱了内裤埋伏在门后,准备等人进来一网打尽。他搓搓手,兴奋地从头到脚往外冒汗。
过了半天,门终于开了,一个冰凉的铁疙瘩直愣愣冲进来,铁头哐一声撞到了林喻的大腿根。
林喻的小林喻一下受到了撞击。
Pluto朝后弹开,身后的小书包里露出睡衣一角,机械臂上挂了条淡黄色的内裤,一副装备齐全的样子。它用摄像头扫了一眼林喻拧成麻花的姿势,不是很明白这个动作指令的含义,头顶橙色的指示灯变成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林喻看着它,疼得欲哭无泪。
郑沛阳走回卧室,发现门从里面锁着,Pluto被挡在门外,脑袋上依然坚持不懈地顶着那个问号。他拍了拍它的后脑勺按下待机,Pluto才垂下了手臂回去充电。
林喻坐在床上,披了整床被子,裹得严实,一脸严肃的表情。等郑沛阳走近几步,忽然就从被子里伸出手臂,牢牢抱紧了他:“呜呜呜,我好疼啊。”
郑沛阳问:“你怎么了?”
林喻眼泪汪汪:“我被你的机器人打了。”
郑沛阳:“……”
他刚洗完澡,身上滑溜溜的,郑沛阳推不动,只好说:“你先穿好睡衣。”
林喻搂紧了就不肯放手:“我不要,我只穿你给我拿的睡衣。”
郑沛阳无语:“你有病吧?”
林喻把头埋在他肚子上,抽了声不存在的啜泣:“嗯嗯嗯,相思病。”
“你撞到哪儿了,我看看。”
林喻仰头看他,眼角挂着一滴逼真的水珠,抓住他的手往自己的大腿根塞:“撞到下面了,疼死了,你揉揉。”
郑教授撑着他坐起来,严肃道:“耍赖是没用的,不是每一次……”
下一秒天旋地转的,已经被林喻抱到了床上
慢慢舔过眼前的耳垂,喉结,锁骨。
处处是敏感,处处都是颤栗。
一路向下,撩起衣服,林喻用嘴唇摸索,直到含住他胸前的那一点,舌尖来回挑动,像挑拨一颗珠缀。于是两颗地方都被弄得和他的眼神一样,水湿漉漉。
他捻着那一点,问:“耍赖不行,这样行么?”
论耍赖的方法何其多,得看林喻有多不要脸。
说话间,林喻的手指又交缠进了郑沛阳的指间,前后摩擦。
总是不吃这一套,总是在吃这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