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钻进了苏逸的怀里,对他说着:“我不想哥哥被认为是同性恋,哥哥不是。”
“小烨也不是。小烨只是现在还没有朋友,才会依赖哥哥的。”苏逸搂着我,口气坚定的好像他可以主宰我的思想。
我都不能。我都不能。我要说我就是喜欢你,我就是同性恋,你肯听吗?
但我一点也不想多说,苏逸的怀抱如此温暖香甜,再说什么话都是多余的。
苏逸捧着我的脸,指尖顺着脸上的伤痕边缘划过,“疼吗?”
“嗯,那个东西……”脸上的伤其实已经不太疼了,但猛地想起那个鞭子还是让我心里狠揪了一下。
“是给小烨的礼物。小烨不是说周末想去骑马吗?还有衣服,靴子,一全套的都是送给小烨的。”
原来是马鞭,为什么我要说想去骑马呢,真是自找苦吃。
“不过这个周末看来是去不了了。”苏逸将手伸向了我那今晚已经饱受磨难的屁股。
“哥哥!”我抗议的抓住苏逸的手,却引得他一阵坏笑。
“礼物是给我的,那就让我自己保存吧!”
“可以!以后每晚要读两个小时英语。”
“嗯。”
“还要用英语向哥哥汇报小烨一天的生活,至少半个小时。”
“嗯。”
“不许偷懒。”
“嗯。”
“不许不听话。”
“嗯。”
“读不好用鞭子抽。”
“嗯……啊不!哥哥诈我!太坏了!!”
……
“Howmuchdewwouldadewdropdropifadewdropcoulddropdew”
露珠滴下多少露水?
也许就像我现在滴下的泪水这么多。
反复吟唱着这绕口的句子,就想起了那些个夜晚,昏黄夜灯下的你我。
苏逸,你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