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锦之再次醒来,是在已离帝京千里的马车上。
马车里堆满了锅碗瓢盆和被褥衣物,但却依然空的出地方来容纳睡觉,也是奇特的马车了。
马车中另一人见谢锦之醒来,向他浅浅一笑:“你醒了,脖子还好吗?啊,我都告诉珉幼不要下重手了,淤青应该很快就会消了。”
那人的姿容不是唐微明那般温和内敛如同皎皎明月,也不是唐珉幼那般骄傲锋利如寒寒铁剑,那人是一种俗世的美,像是碧波潭上拂萍而开的一缕清风,轻快而明朗,眼底是洞察世事的清明和温柔,神态间是不自觉的快乐,双耳明珠垂,如漆秀发却是用一顶道冠束起。
她双耳的明珠应是富贵之家才有的,但她却戴着道冠,她戴着道冠,却不着道衣,而穿一件普普通通甚至留下酒肉痕迹的长衫。
她是俗世的仙人,她是修道的俗人。
谢锦之见到这样子的女人,想起唐微明曾对他说过.....
“我是叶清欢,一叶知秋的叶,落落清欢的清欢。”
帝京的小孩都会一句话“帝京一叶秋,万蝉俱寂寂”。此叶便是叶清秋,万蝉乃是当年与叶清秋一道科考的众生。叶清秋是那一年的状元,也是自皇帝允许女官科考后第一个夺得魁首的女人。
她如清风朗月,她如高山白雪,其政论,文采,军策,风骨皆是同代人第一。即使骄傲如唐珉幼说起叶清秋,也是一脸佩服。所以当年一叶既出,万蝉皆休。
“叶清欢。”谢锦之既然知道了她是叶清欢,便对她为何在此有几分眉目,只是他没有料到原来唐微明早已安排好一切。“唐微明让你做什么?”
叶清秋撩起帘布,外面是一片绵延青山,如同墨点渲染,她对谢锦之说:“微明说让我再带你看一次人间烟火。”
谢锦之漆黑的眼睛有些不解地看着车外青山。
后来,谢锦之坐在一辆古怪奇特的能随时随地生火做饭的马车上游历了千山万水,他曾今觉得自己为恶太多,是个早死的命,但他没有料到他活了很久很久,他游历曾今活在书里的山水,游历至心平气和地面对嘘唏往事。
青山白了一遍又一遍,江花红了一遍又一遍,故人的模样早已不再清晰。
他路过一个茶馆,茶馆里说书人正在说一出戏:
“话说那先帝仪表堂堂,温文儒雅,此生却是做过一件贻笑大方的事.....”
堂下众人皆笑起来,这出戏说书人早已说过无数遍了,众人都熟悉到自然接下他的下文:“那年平乱回来,路见一位俊俏郎君,心思沉浮间,先帝硬是为小公子颠倒这十丈红软。”
说书人一顿,急道:“你们怎么好抢我的话呢?”
“哈哈哈,你就换一个吧。”
谢锦之转身离开,荣辱恩怨,尽数归于看客。
他又行过那年离开的山水,在一座富丽堂皇的房屋里拜见房子的主人。
两人安静地喝完一杯茶,然后谢锦之离开了。
房子的主人放下茶杯,忽然出声骂了一句:“两个傻子。”
主人身边的小童好奇地问:“两个傻子是谁?”
主人敲了下小童的脑袋,气恼地说:“别问我,问死人去。”
小童有些委屈地摸摸脑袋,陛下可真是越老越古怪了,问死人,死人哪里会说话啊。
主人又为自己倒满一杯茶。
庭院里落满一地芳华。
谢锦之走进帝陵,青山莽莽,他来前心中千言万语,来后尽数消散,只觉自己是一个丑角,想逗人发笑但无人欢笑的尴尬,最后千言万语也只化为一句:“你看,我没有殉你。”
他似乎想以一种豁达轻松的态度来说,但他不是很成功,只是嘴角僵硬着,心里只想着:
我只是忽然想起你,但你不在。
——完——
有谁能给我讲一下唐宣帝的???是什么回事吗?是真的吗?
@烈帝我老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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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邀,答主本来也不熟这人,但是玩LOFTER的时候被烈帝的图带进坑了之后,就疯狂迷三帝啊,为此在某宝上买三帝周边买到吃土啊,啊啊啊,不好意思,偏题了。
接下来,给你讲讲这三帝,啊不是,唐宣帝的八卦(??)吧。要讲宣帝,得先讲他妹妹和他老爸。答主对烈帝比较熟,对武帝和宣帝的了解一般般。
唐三帝是指糖国历史上的武帝,宣帝,和我老攻烈帝。武帝是宣帝和烈帝的老爹,宣帝是烈帝的老哥,烈帝——是小公举,嗯,在武帝和宣帝时代妥妥的小公举,有一无二,天下除了皇帝就她最屌的那种小公举。烈帝是三位中在位时间最长,也是最霸道总裁的一位,如果有人怼烈帝捧武帝的,请看以下我在另一个题目下的回答,附链接,这里大佬就别挑刺了啊。
武帝,网络上“穿越者”的话大家千万不要相信,我们是唯物主义历史观,不就是武帝爸爸画了两张火柴人吗,不就是武帝爸爸对外开放吗,不就是武帝爸爸喜欢对外交流(抢地盘)吗,不就是武帝爸爸发明了断句吗,不就是宠妻狂魔吗,没有证据,大家都要静静地,静静地——等武帝墓挖出来,我们再来实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