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7_吃鬼 - 海棠小屋
首页

搜索 繁体

分卷阅读7(1 / 1)

苏老六掏出钱包结了帐,拿出几盒饭菜给孙婆子,剩下的一大袋子扎好口,起身穿了他的黑夹克。

“你不跟我一块儿吃啊”,孙婆子扒开盖子,豉汁排骨百合虾仁的香味儿瞬间飘了出来。

苏老六摇摇手里的袋子:“家里那位祖宗还等着呐,我得趁热给人家送回去”。

“阴间的东西也吃,阳间的伙食也贪,哪天我得去瞧瞧你家这位爷,开开眼”,孙婆子嘎吱嘎吱啃着肉,说话也含混。

“那正好,回头过年你上家里来吃饭,反正你一个人也没地方去”,苏老六说完,从兜里掏出一叠钱扔给孙婆子,厚厚几十张,惊的孙婆子筷子也撂下了,拿起钱就数了起来,直问苏老六这半年到底挣了多少钱。

苏老六嘿嘿一笑,也没细说,走到门口,忽然折回来,抓了几捆线香塞进口袋,嘴里嘟嘟囔囔地骂:“妈的,差点忘了还有一个要吃饭的”。

10.

夜里的海浪翻涌,乌沉沉黑压压一片,映着些许星光。

半山的观海紫苑,灯火通明。

虽然是几十年的公寓,可当年建的着实豪华,现下的市价也叫寻常人家望楼兴叹。

二十八楼的一户人家,传出嗯嗯啊啊让人脸红的叫声。

以下内容需要积分高于1才可浏览

一个男人跪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迎着身后一下狠过一下的撞击,雪白的皮肉盈着细汗,四肢不住地发颤。

他眉头微微皱着,一双眼睛水汪汪的泛着泪光,嘴唇咬的鲜红,脸上说不出是隐忍还是惧怕,又带着几分瑟缩,额前的黑发早就汗湿了,一绺一绺在脸边晃动。

胯下火热的顶弄,烫的他浑身细汗,充血的硬物磨的穴口生疼,粗长的阴茎不管不顾地在他颤抖的肉穴里肆意进出,他捱的辛苦,忍不住哀求地回头瞧了一眼身后的人,便被狠狠撞了几下,口中哀哀叫出声来,眼泪掉在床上,只得乖乖回过头去,将脸贴在床上,闭上双眼,被身后的男人顶的屁股乱抛,一把细腰迫着一起扭动。

待一股精液射到身体里,软了的阴茎慢慢滑出他的屁股,这男人打了几个哆嗦,如释重负地睁开双眼,捂着屁股便溜出了房间。

苏老六提着一兜子饭菜将将进门,看见客厅里衣衫不整的男人,掏出一扎线香扔了过去:“我还给你带了饭,合着你都吃过了”。

那男人苦着脸捡起线香,抽出几根插在香炉里,鹌鹑样抱了坐在饭桌边,正要点火,就看见苏老六正将饭菜一盒盒打开,油爆烹煎的香味直往鼻子里钻,忍不住凑上去耸着鼻子嗅,被苏老六呵斥了几句,才委委屈屈又趴回香炉边,点着了线香,一边吸一边瞟那肉菜,撅着小嘴哀怨道:“什么世道,还要自己给自己烧香的”。

这男人便是那日叫苏老六骗来的鬼少爷。

本是送给江垂云的见面礼,谁知江垂云看见自己亲妈死状凄惨,那天恶心的愣是吃不下,便当作储备粮一直搁在一边,好在这半年苏老六揽了不少大活,江垂云不曾缺过口粮,这储备粮一直没派上用场,平时被二人奴役着做做家务收拾卫生,又因着跟江垂云好过一次,后来撅着屁股擦地的时候,就被江垂云拖到床上做点储备粮不该做的事情,久而久之,倒忘了最初是留着来填肚子的。

江垂云和苏老六,骨子里是一样的劣根,做事一拍即合,分工明确合伙分钱。

没什么大营生的时候,还逼迫鬼少爷出去吓人,苏老六扮作游方术士消灾解难,拿了钱才让鬼少爷回来。

鬼少爷中间也跑过几次,前几次都捉了回来,最后一次江垂云也烦了,抓起他的胳膊咬了一口,吓的鬼少爷嗷一嗓子晕过去,再醒来就老实许多,乖乖服侍这两个魔王,为虎作伥。

只是左手臂上那个牙印,一直不曾痊愈,夜叉咬下的,怎么也不会好的,红红的一圈,鬼少爷每次瞧见,都浑身一个激灵。

那是一种要被噬骨吞肉,剥皮抽筋的恐惧。

身后的卧室房门开了,鬼少爷背后一凉,缩着脖子藏到厨房里,抱着香炉瑟瑟发抖。

煞气太重了,他本能地害怕,心肝脾肺都发抖。

11.

江垂云只穿了一条睡裤,跟苏老六坐在一起大快朵颐。

眼瞧着厨房里那缕烟袅袅地往柜子里挪了挪,二人瞥了一眼,相视一笑。

“我说,你怎么能对着排骨发情,还是早点啃了的好”,苏老六咔哧咔哧啃完一块糖醋排骨,给江垂云续了半杯啤酒。

厨房里的鬼少爷浑身一抖,带着哭腔瓮声瓮气地说:“你倒是拿去啃了,看以后你俩怎么骗钱”。

江垂云笑而不语,跟苏老六碰了一杯。

他俩靠着鬼少爷确实挣了不少钱,这处房子就是江垂云前一阵子买的,二手的房子装修也省了,窗外风景极好,三面环海,能看见远处的海岛灯塔,还有山下那片老居民区。

苏老六当然是舍不得花这么多钱的,可他那个窝棚哪里赶得上这豪华公寓,夏天飞虫冬天蹿风的,看江垂云这两室一厅面积比寻常的四室还大,打着方便联络业务的旗号挤进来占了个次卧。

左右他俩现在做的营生也不好为外人道,江垂云一个人孤寂,任苏老六在这里蹭吃蹭喝。

酒足饭饱江垂云就去找鬼少爷寻乐子,说着要啃排骨将他往卧室里拖。

鬼少爷当然不依,抱住了沙发腿儿不撒手,被江垂云板着脸唬的直哭,嘴里一劲儿的哀哀乞求。

他虽然喜食江垂云的精气,却架不住那一身的灭鬼诛妖的煞星味儿,每次跟江垂云在床上都是煎熬,生怕这夜叉完事之后肚子饿,顺道拿他塞了牙。

一人一鬼在沙发边拖拖拽拽,苏老六清清嗓子,说明天有个大活,要江垂云跟他出个差。

原来隔壁城市有个首富张家,几代的大户人家,前年死了本家的大少爷,年纪轻轻的还未娶亲,上个月给做了一门冥婚,娶的也是当地一户早夭的富家千金,谁知自那夜以后,宅子里就闹了鬼,隔三差五的就有下人发疯,更有几个被索了命,死前都说是见着了大少爷的鬼魂儿。

江垂云听的一愣,手上不由自主松开鬼少爷的两条腿,那鬼少爷一溜烟钻进厨房,躲到水槽底下。

“这种事儿我哪里帮的上忙,索了命就是厉鬼,到我这儿只能一口吃了,那主家能干?”

“主家哪知道这些个事情,到时候宅子一关,咱俩还是老办法,我下套你吃鬼,第二天早上天一亮,天下太平,伸手拿钱,”苏老六笑的贼眉鼠眼,“他老子娘又不懂阴间的事儿,不就是图个安心,咱们拿钱办事,给他们一个清静”。

这事儿办的有些缺德,人家花钱请师傅本是想让自己儿子在下面过的舒服,哪知这两个祸害要吞了自己儿子的魂儿。

被夜叉吃掉的鬼,投胎也难,多数吓的熬不住,当场就魂飞魄散。

江垂云想了想觉得可行,冲苏老六点点头,转身跑进厨房去捉鬼少爷,见水槽底下伸出一只白白的小手,正往香炉摸去,一把拽住了拖出柜子,扛上肩就往卧室走。

鬼少爷哭哭啼啼地直喊,进了卧室便被堵上了嘴。

苏老六追上去拍门:“明天中午出发,你可别睡过头了,做完这票大活,咱们过年可以去欧洲买买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