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2_(冰上的尤里同人)[冰上的尤里]来自大海的一切(维勇)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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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2(1 / 2)

维克托猛地推开了他,然后站起来转过身。但勇利看到他的肩膀在发抖——他明显笑得浑身发颤,但还端着架子不肯让他看到。他的心放下了好大一半,于是他也憋住笑继续按照小说演道,“怎么?你这个人面兽心的混蛋!你肯定觉得是个累赘,嗯?有了孩子就不要我了对吗?”勇利觉得自己再入戏一些,就可以梨花带雨了——他看着笑得满脸通红转过身来的维克托,揉了揉眼角并不存在的眼泪,“你这个冷酷无情的男人,我这就去打掉他——”他作势欲跑,理所当然地被维克托拽住了手腕。

“我就是医生。”维克托几乎把自己憋死,才把笑憋回肚子里,他一本正经地看着对方那“楚楚可怜”的小脸,“我可以帮你打掉。”他死死拽着他的手腕,走过去打开门,将挂在里面门把手上的“出诊中”的小牌子挂在门外,然后狠狠锁上了门。

勇利被他抓着手腕,惊恐得都顾不上演戏了——他被维克托一把推倒在问诊室里那张小小的来宾沙发上。“我、我、我没怀孕!”他看着对方脱掉自己的白大褂,解开领带,“你知道我是开玩笑的!维克托!这是医院!是问诊室!”

“没怀孕?”维克托嘴角勾起一个冷笑,这让勇利熟悉地联想到了他在小说里看到的霸道总裁——他不知道他看的那些书被维克托一本本翻了个遍,“你跑过来做这个那个勾引我,难道不是想怀上我的孩子?”

完蛋了,连台词都一样。

勇利绝望地看到他好好地穿着衬衫,却已经开始动手解皮带了。

(和谐内容地址在作者有话说)

胜生勇利一摊泥一样摊在维克托身上,跟他一起挤在这个小小的来宾沙发里,看着屋对面的窗户外越来越暗的天空,猜测现在几点了。他知道每次值班前维克托都要在前台签名,于是他试图起身,但被对方按住了。“再呆一小会儿。”维克托把他紧紧地搂在怀里,拍着他的背。勇利闻着他身上好闻的洗衣液的味道,迟疑着还是开口了。“你到底为什么生我气?”

对方顿了一下,好像好容易来了脾气,“你干嘛跟克里斯去那种酒吧?”他松开怀抱,一只胳膊支着沙发质问道,“还喝得烂醉,听说还跳舞了?收获粉丝一大堆?不仅如此,”他竖起一根手指打断了勇利试图的辩解,“还被一个高个子单眼皮的男人从出租车上抱下来——我在医院的晚上,你是不是都去酒吧找他去了?比如今天晚上还打算去吧!”

勇利尴尬地闭上了嘴巴。他确实跟克里斯去过酒吧,可就那么一次,但他也不知道那是什么酒吧啊,他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好像酒吧里确实没看到一个女的。。。他因为维克托老去值班而感到不开心,于是他确实喝了一杯又一杯,然后就被克里斯推进了舞池——后面的事他都不记得了。

但是,维克托生气仅仅就是为了这个?他吃醋了?

胜生勇利啼笑皆非地冲着他笑道,“你这个白痴——哎呀呀,聪明绝世、无与伦比的维克托,怎么会吃这么低级的醋!”

“很低级吗?”维克托显然一点也不觉得好笑,他严肃地冲他皱着眉头,“如果我当时不在家,那个男人会不会直接把你带进屋,进去我们的家,我们的卧室?”

他的声音又正经又严肃,视线冰得勇利没穿衣服的身子一个哆嗦。他讨好地重新钻进他的怀抱,把脑袋靠在他衬衣的胸襟上,闷闷地小声说:“我只去过一次,你可以问克里斯——我再也没去过了,因为我发现一点都不好玩,因为——”

“没有你在,哪里都不好玩,干什么都没意思。”

这句话一瞬间就化掉了维克托心里的冰块——他也重新抱住他,还在他额头上重重亲了一口。但勇利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猛然揪住他的领子,“该我跟你算账了,你和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她接她的孩子就接了,你跑过去凑那么近干什么?你们说了什么?”

轮到维克托尴尬了。他很快地回想起了那件事——

他们的道馆现在有很多学生,很多是小孩子,他们都是要交学费的。他们不得已请了优子来管账,但是那些钱终会落到勇利的口袋——他坚持不让维克托管钱,说他光挑没用的东西买。于是维克托在下课后留住了那个孩子的妈妈——那个漂亮女人的儿子是这里最早的、也是学得最快的学生,他以提高她儿子的剑道水平为理由毛遂自荐要当这个孩子的私下辅导老师,前提是学费要和在道馆的课程分开付,付给他。那个女人欣然而应——那么帅气有名的维克托.尼基福罗夫要亲自当她孩子的私教了,说明她儿子的天分不容置疑,说不定还是个剑道天才!于是他们站在道场外的一棵树下相谈甚欢,甚至一起走到街边的茶馆去喝了一杯茶,顺道把合同签了。

但勇利不知道这些,勇利只看到他们亲密地交谈,还居然谈到茶馆里去了!

此刻,在勇利听完对方一系列的解释之后,总算松了一口气,但另外一个问题猛然跃上了他的脑海,他怒视着维克托,“你居然要藏私房钱!”

对方懊恼地拍了一下脑门。怎么把这个给说漏了。

维克托看着勇利生气的脸——那肉嘟嘟的嘴唇还在不停地叨叨着对他的疑问,但他一句也没有回答。他看着对方那种熟悉的发怒神态,越看越觉得他的男朋友可爱极了。他脑海里浮现出丹麦的阳光和沙滩——他笑起来,用嘴堵住了那两片还在絮絮叨叨不依不饶的唇瓣。

“我不会告诉你我的私房钱要干什么用,亲爱的勇利,我永远不会告诉你的。”

作者有话要说:https://archiveofourown./works/18116549

☆、番外(2)秋日童年

16岁的维克托.尼基福罗夫提着他的书包站在自己学校门口,看着街对面的面包店开始亮起霓虹灯。初秋的风吹动了他银色的长发,几片稍微变黄的树叶落在他的肩膀上。微微的凉意让他紧了紧制服的领口,顺手将书包甩在了自己肩膀上。

又过了几分钟,他才收回四处张望的目光,开始一个人往家走。

他无精打采地沿着街道走着,有几次他都顿住了脚步——他习惯性地在等待那个腿短的小男孩从后面赶上来。那个自打他被收留以后就一直像一个尾巴一样黏着他的小男孩,那个清秀的、可爱的、却动不动就哭的胜生少爷。

但他今天没有来接他。

作为胜生家唯一的嫡子,维克托觉得他有点被宠坏了——他的被子总是一天要被佣人拿出去晒两次,吃饭要姐姐帮他夹好菜,从来不和院子外的男孩们滚在一起玩泥巴,他唯一的运动是去道馆练剑道,就这还有人帮他拿剑,提包袱。放学后总是安安静静地坐在屋里看画册,做手工。但不否认他心里还是很想出去和朋友玩的——在维克托在家里留下不久的一天周日下午,他看到勇利偷偷摸摸地穿过后院出去了,就跟了上去。

胜生勇利穿着一套精致的、绣着流水纹的蓝色小和服,啪嗒啪嗒地跑过小路和田埂,他的小木屐上沾满了泥巴。维克托以为他的小男孩淘气心性终于发作,说不定这就是去哪里捣乱的。偷麦穗?抓母鸡?跳进别人家的池塘捉鱼——作为他的随从,他觉得有必要在过分的时候劝阻。

勇利气喘呼呼地爬上一个小土坡,看了看日头,扶住一棵树,开始向不远处土坡下的小路望去。不多时,一群小孩嘻嘻哈哈地走了过来,其中就有西郡。他们都穿着短襟,有的甚至还光着脚。身上挂着竹竿或渔网——看样子他们是要去山里玩。维克托以为勇利是和他们约好的,但是他就这么扶着树看着他们走过,没有动——维克托在侧面的树丛里清晰地可以看见勇利脸上羡慕、渴望的表情。

一个男孩不经意地一回头,看到了小土坡上的勇利。他转头问同伴,“那家伙是谁?”

一群小男孩齐刷刷地望了过来。西郡毫不在意地哼了一声,鄙视地说道,“那就是你们父母一直拿来教育你们的胜生少爷了。”

“是少爷诶。”“看他的衣服,我也想穿。”男孩们叽叽喳喳地看着勇利议论起来,这使他往树后躲去。“不如我们邀请他一起来玩?”一个男孩提议——勇利满心希望地从树后探出了小脑袋。“得了吧。我爸妈常说,他就是一个病秧子,动不动就会发烧,”另一个男孩反对道,“万一他跟我们玩出了毛病,爹要打我,你替?”

小脑袋又收回了树后。一群孩子已经重新笑闹着走远了。

胜生勇利撇撇嘴,眼里又冒出了泪花。但这显然是常事了——他迅速地抹了一把眼泪,找了一块小石子,开始蹲在地上画画。他胡乱涂画着,居然很快露出了笑容——很明显他已经习惯了这种被打击后的自娱自乐。

维克托站在树木和灌木的阴影里,看着他要侍奉的小公子——他说不上现在是什么心情,有点难受?有点羞愧,还有点。。。心疼?

他一直以为勇利是因为严格的家教,才习惯于穿一尘不染的衣服,做那些安静的活动的。其实原来仅仅是因为没人愿意和他玩。所以他才对自己一开始就那么信任和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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