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释放了欲望的两人,紧紧搂着躺在床上,过了一会,肚子饿的咕咕叫的我爬起身,“起来弄点吃的吧,”说着拍拍滕老师,酒意散去不少的滕老师慢慢的爬起来,懒洋洋的问道,“吃什么?”
“不知道,去看看冰箱有什么吃的吧。”龚纯应该给我备了些吃的,只是不知道有什么。滕老师起身要穿衣服,被我一把拦住,拿出一件围裙递给滕老师,“只能穿这个。”
滕老师瞪大眼睛,想要拒绝,见我态度坚决,只好委委屈屈的穿上了,围裙正好遮住了滕老师的乳房到私处这一段,看着白得晃眼的胸口和大腿,我直流口水,当然是饿的。一转身赤裸的背部和走起路来一扭一扭的臀部,让我恨不得现在就冲上去先把滕老师吃了。
我也跟着爬起来,一丝不挂,“没事的,所有窗帘都拉好了,没人看的见,喏,你比我还好点,我什么都没穿,”走起路来小弟弟还在那一甩一甩的。
滕老师又好气又好笑,“你个小混蛋,小色狼,”不再理我,转身走进厨房,“只有些挂面和鸡蛋,凑合着煮个鸡蛋面吧。”
“好啊,你下面给我吃,我下面给你吃。”我嘿嘿奸笑。
滕老师一愣,继而反应过来,无奈的摇摇头,“你满脑子都是些什么啊?”开始忙活起来,滕老师下面的本事还是不错的,不论是那种下面。可惜滕老师把厨房的玻璃门拉了起来,里面的身影有点模糊,虽然同样让人想入非非,不是很清晰啊,我试图溜进去,可惜滕老师坚决不让我进去,为了我的肚子考虑,我还是放弃了。
很快,两碗热气腾腾的面条被端了上来,两个饿坏的人狼吞虎咽起来,不得不承认,女老师吃饭还是挺优雅的,虽然挥动筷子和吞咽的速度不比我慢,我其实很想让滕老师和我一样什么都不穿的,但老师坚持不肯脱下围裙,我也没法。吃完饭,我搂着女老师坐在沙发上,各自倒了杯酒,听滕老师诉说自己压在心底的郁闷,想到哪说到哪,家庭的、丈夫的、同事的、领导的,我也不说话,只是听,渐渐地滕老师眼眶越来越红,却始终强忍着不肯哭出来,最后也不再说话,只是呆坐在那。我索性拉起滕老师,让她坐在餐桌上,我挺身而入,滕老师抱着我呻吟着、配合着,慢慢的夹杂着越来越大的哭泣声,最后回归抽噎声,整个人颤抖着瘫软在我怀里。良久,滕老师推开我,起身拿起衣服穿了起来,穿好衣服,微笑着对我说,“抱歉,今天失态了,我先走了。”
我点点头,“拜拜。”滕老师转头看了四周一圈,最后看了我一眼,转身离去。人在私密的环境中偶尔会放纵自己,释放本性,可一旦穿上衣服回到现实社会,那么立刻又会被层层规矩所束缚,成为那个理智成熟的人。不过今天能做到这样,我已经很满意了,不急。时间已经不早了,我简单收拾下,也离开回家去了,这里已经和龚纯说过了,会有人来打扫的。
ps:是不是以为标题讲得是一个人?其实是三个人,哈哈。
(19)曾经的女神
回到家已经晚上十点了,妈妈还没回来,不过估计也快了,我干净利落的去洗漱,把自己收拾好,果然,等我忙完,妈妈也回来了,妈妈最近这脚步是越来越轻了,开了门我才发现,我从房间出来,妈妈已经换了鞋子走进客厅,脸上有几分醉意,但对妈妈来说,没啥影响。
“妈,你回来啦,又喝酒了啊,你坐,我去给你倒杯水。”我赶紧讨好妈妈。
“嗯,儿子真乖,”妈妈随手脱下外衣扔在沙发上,接着一屁股坐下去,我端了杯凉开水递给妈妈,感觉妈妈最近越来越怕热了,以前可不见她脱衣服。
“感觉如何?”看着妈妈咕嘟咕嘟一口气喝了大半杯,我关心的问道。
“舒服多了,今晚陪市领导吃饭,喝了几杯。”妈妈把杯子递给我,我又去添满。
“那这个周末呢?”这关系到我周末的自由。
“像我现在,哪有周末可言?”妈妈苦笑着摇摇头。
我暗自盘算,周末的时间该去干啥,不过妈妈这心理调解能力真强大,现在面对我没有半点不自然。妈妈接着说道,“明后两天全天都有工作,没办法,现在要稳定就要多做工作啊。”
“妈妈您辛苦了,早点洗洗休息吧。”
“嗯,”妈妈起身去阳台拿了衣服进卫生间了。听着卫生间传来的哗哗水声,我不禁浮想联翩,明早还会不会和前两天一样呢?等到妈妈洗漱完进房间去了,我还是照往常一样清洗完衣物,回房睡觉。
第二天,妈妈一早就走了,我一觉睡到8点才起床,起床先跑去阳台看了一眼,没异常,似乎一切都恢复了正常,是妈妈自控力好呢?还是需求没那么频繁呢?看来需要多观察。
吃完早饭,我盘算着今天干什么,先打了个电话给小天,一问才知道姨妈带着他去外公外婆家了,我只好摇头放弃,张昌不用说肯定是被夏阿姨关在家里呢,龚纯现在绝对在补觉,我要是打扰他,下场实在让人担忧。滕老师老公这个周末不在家,倒是个好机会,但滕老师打破了我的幻想,她今天带女儿参加小学生的那种联谊会去了。
我正在胡思乱想,忽然一个意外的电话惊醒了我,我一看竟然是张昌,接通电话,原来是喊我去他家跟他一块复习功课,不用说,这是夏阿姨的主意了。我索性闲来无事,就收拾一下出门了,到了张昌家,开门的是夏阿姨,今天夏阿姨在家,穿着一身居家休闲服,见到我,高兴的笑道,“小安来了啊,张昌在屋里等你。”
“夏阿姨好,”我换好鞋进屋,“那我去找张昌了。”
进了屋,张昌正苦着脸在那写试卷,快要期末考试了,夏阿姨最近肯定会死死盯着他,难怪如此丧气,见到我,张昌有气无力的打了个招呼。
“这么颓丧了啊?”我坐在了一张椅子上。
“哎,流年不利啊,”张昌叹了口气,“这下子日子是不好过了,哎,对了,跟你讲件有意思的事啊,”张昌忽然又来了兴致,“昨晚上那个语文家教居然是个女的啊,我看着就眼熟,后来一问,果然,熟人啊。”
“熟人?”张昌这小子认识个把混社会的大学生我不奇怪,可认识一个明显成绩很好的女大学生,这就奇怪了。
“嗯,姜玲玲,xx大学中文系大一的,说名字你估计不知道,可她妈你肯定认识,倪燕。”张昌说出了一个我们很熟悉的名字。
“倪燕,卧槽,那不是我们初中的语文老师吗?”我恍然大悟,看着张昌,两人对笑起来。倪燕是我们初中的语文老师,身材高挑曼妙,容貌秀丽俊美,是广大男学生的梦中情人,嗯,也包括我和张昌,我们甚至动过歪心思,不过那时候还小,终究没敢付诸实施,到了高中,有了新的目标,也就逐渐淡忘了这个名字,现在重新提起,别有一番感受啊。
“对啊,这事你听我给你慢慢道来。”张昌开始发挥他的八卦功底了。本来夏阿姨给张昌联系家教的时候只要男生,可她在大学的那位熟人却给她推荐了一位女生,正是姜玲玲,姜玲玲进入大学来一直在勤工俭学,学费都是贷款的,所以和这位负责学生工作的老师很熟悉,这次知道了有这么个高薪酬的家教,就苦求这位老师让她来试试,这位老师于心不忍就答应推荐给夏阿姨。夏阿姨本来是不愿意的,可一了解,姜玲玲是倪燕的女儿,倪燕还是张昌初中的语文老师呢,再详细了解了姜玲玲家的近况,夏阿姨就答应了,同时把家教时间改在周五和周六晚上,那时候她一般都在家。
“这倪燕家里发生了什么?怎么沦落到如此地步?”我们毕业也才一年啊,倪燕她老公开了个公司,谈不上多有钱,可两三千万身家还是有的,怎么忽然就变成这样了?
“哈,还能怎么回事?她老公包了个小情人,这也没什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过得去。关键是她老公染上赌瘾,又被人设计,不仅输得倾家荡产,欠了三百多万高利贷,他那个小情人还卷了他最后一笔钱跟人跑了,他自己见势不妙也跑路了,现在都不知人在哪,倪燕一气之下要离婚,案子还在法院审着呢,可放债的人才不管呢,老公跑了就找你老婆,家门口泼红漆,学校不停地骚扰,甚至跑到姜婷婷大学去了。”张昌啧啧摇头。
“这可真是……”我也不知道说啥了。
“结果倪燕没办法,只好把家里仅剩的一套房子卖了,还了二百多万,眼下还剩五六十万,她是外地嫁过来的,她老公跑了,男方亲戚指望不上,女方嘛,估计也不行,不然哪会像现在这么惨。”张昌接着说道,“眼下倪燕只好暂时租了间小房子住,她工作都快没了。”
“这怎么说?”
“那些人天天去学校骚扰闹事,警察也不管,学校里又有的是落井下石的,结果校领导给她放了个长假,让她处理个人问题,据说已经考虑让她走人了。”
“这人啊,锦上添花、落井下石的多,雪中送炭的少啊。”我感慨一句,“不过我还就喜欢落井下石了。”
张昌茫然的看着我,“有你这么骂自己的吗?”
“得了,得了,继续讲。”
“所以姜玲玲才会这么不顾一切的想办法赚钱,要不是她妈逼着,她就不读这大学了,早去打工了,凭她那容貌身段,要是去夜总会,铁定一头牌。”说到这,张昌又淫笑起来,这小子总是口花花的。
“还有呢?”
“说起来,我家还算是她们的恩人呢。知道背后引诱倪燕老公赌博和放高利贷的是谁吗?白老六。”
“白老六?那不是叫你爸给一网打尽的那帮子人嘛。”张昌老爸就是凭这份功劳,要升官了。白老六这次后台全倒了,自己自然跑不掉,我、张昌、龚纯之所以能凑在一起,那是因为我们的父母就是一条线上的啊,龚纯父母不当官,可所谓无官不商,他家里当官的可也不少,真要父母不对路子,小孩能玩到一起就怪了。这次我们这边大获全胜,自然另一边就搭进去不少了。
“对啊,这次从上到下,一个没跑掉,至于下面那些小喽喽,早就各奔东西了,现在谁会管她们收高利贷去了,只是她们自己不知道罢了,现在偶尔去骚扰她们的,只是几个最底层的小家伙,估计是想自己捞点好处,真要强硬点,他们也什么都不敢干了,老大都没了,他们还能干啥。”
“这事你没和姜玲玲说?”
“没,昨晚见到她之后我才找人打听的,白老六这事牵涉挺深的,所以一直压着,外面知道的很少,不过肯定瞒不过我的嘛。”这倒是,地理鬼就是不一样。
我眼珠子一转,忽然凑到张昌耳边轻声说了几句,张昌愕然,“这也行?”
我又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大通,张昌脸色阴晴不定,最后点点头,“草,还是你小子鬼点子多,成,就这么办。我再找人详细打听清楚,保证万无一失。龚纯那你和他去说。”我们两人对视一眼,嘿嘿奸笑起来。
中午夏阿姨留我吃午饭,我自然毫不客气,这期间,我不动声色的冷眼旁观,夏阿姨和张昌或许是当局者迷,都没有发现,夏阿姨还拿张昌当小孩子,张昌则处在一种犹豫迷茫的状态里。可我能看出来啊,张昌眼中对夏阿姨除了儿子对母亲的敬畏,还有男人对女人的欲望,而且越来越多。吃完饭,夏阿姨自然不要张昌干活,除了学习,夏阿姨别的方面对张昌都很是溺爱,有时甚至到了无原则的地步,无论张昌做了什么错事,都是当面遮掩过去,背后才会训斥他,实际上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