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师娘,舔得越硬等下就更舒服。」其实李皖的肉棒已经硬得有点疼。
侯雪齐抿着嘴让李皖的大肉棒蹭弄,却不闪躲,李皖又蹭弄了几下之后,侯雪齐竟真的张口含住了李皖的粗大肉棒。
此时,侯雪齐已经完全屈服于肉体上无比强烈的欲望,她用一只手握住李皖的肉棒,时而尽力张嘴用性感的嘴完全包住龟头吸允,时而伸出舌头歪着脑袋舔弄肉棒侧身,侯雪齐的熟练而富有技巧让李皖都觉得惊奇。
门外的叶懿君已经全身微微颤抖,她能感觉到母亲全身都散发着对淫欲的渴求,她甚至隐约觉得此刻用嘴舔弄男人阳具的母亲似乎陶醉其中,这一切都是那么难以置信……
侯雪齐似乎在本能地做一件事,她用手屋里地上下套弄着李皖的肉棒,张大嘴巴含住龟头,舌头搅拌旋转,脑袋上下耸动。
李皖在侯雪齐如此销魂的伺候下已经快忍不住了,他从侯雪齐嘴里抽出肉棒,起身来到侯雪齐后面屈膝跪下,扶着大肉棒抵在侯雪齐泥泞不堪的蜜穴口。
李皖用龟头刮擦着侯雪齐充血勃胀的花唇,却不急着插入,刮擦几次之后,李皖挤进一个龟头,然后又退出来。
此时,叶懿君心急如焚,她不确定母亲的贞操即将要没了还是早已经没了,不管这是什么情况,她要想办法阻止。但是同时叶懿君想,如果这时候冲进屋里,那以后母亲还怎么在她面前做人……
「师娘,想要吗?」李皖反复挑逗几次之后挤进一个龟头。
「嗯……进来……」侯雪齐几乎是呻吟着。
「那就求我肏你!」
侯雪齐没有说话,不安地扭动屁股,最后自己将臀部往后压,希望让李皖的龟头进到更深处。
李皖得意地轻拍了两下侯雪齐的屁股,待侯雪齐的蜜穴将肉棒吞掉一小截的时候,李皖忽然发力,将大肉棒一插到底。
「哦……」侯雪齐娇躯一震,满足地畅吟一声。
这淫媚入骨的呻吟让叶懿君芳心急跳,心头隐隐作痛,她告诉自己不能让再这样下去,但是她此刻心情五味杂陈,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怎么办。
李皖顺势重重地抽插几下,却又拔出肉棒,只留一个龟头,对胯下的侯雪齐说:「求我肏你!」
「嗯……干我……」侯雪齐轻轻地发出了淫荡的请求。
「是『肏』!说清楚,大声点!」
「别……别这样……」
「别怎么?是别肏你?还是继续肏你?」李皖又使劲地插了一下。
「啊……肏我!」侯雪齐的声音提高了几分,她的理智早就消失殆尽了,此刻她只有赤裸裸的欲望,燃烧已久的强烈欲望。
「要用求的!」李皖狂傲的命令道,并且在侯雪齐的臀部甩了一巴掌,可是当他听到清脆响亮的「啪」声时,他顿时后悔了。李皖忽然意识到自己已经太过分了,毕竟侯雪齐不是自家丫鬟和母亲秦慕依,只怪自己一时意气,万一事后……
「啊~求……求你了……」此刻的侯雪齐就是个饥渴难耐的荡妇。
两人的表现让叶懿君再次震惊……
李皖不再拖沓,也懒得去计较后果了,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更何况自己是她同门师妹秦罗敏的外甥,肯定不至于被她杀人灭口。李皖一手衬着自己的粗腰,一手把捏住侯雪齐臀肉,开始大力肏干起来,次次狂插到底。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哦……哦……好深……啊……哦……」
叶懿君看见李皖是用右手捏住母亲左臀上最丰腴的软肉,细腻的臀肉被强有力的五指粗鲁地扯起。为人师表的母亲,受江湖中人敬仰的母亲侯雪齐,此时跪趴在床上,翘起屁股迎合着后面精壮男子的大力肏干,嘴里发出骚媚入骨的淫叫。李皖的粗暴,母亲的淫贱,眼前这幅淫靡的画面让叶懿君心情极其复杂。
叶懿君深吸了一口气,转身望了望弥漫乌云的漆黑夜空,想让自己舒畅一下。似乎心情片刻放松之后,思绪也清楚了,这时候叶懿君想到,自己弄出点响动惊动他们就可以让他们停下来了,也许现在已经太晚。叶懿君叹了口气,就算亡羊补牢吧,她跳上了屋顶,此刻更让她惊讶的是,屋顶竟然还有其他人!
屋顶那个黑影发现叶懿君上来之后,迅速转身逃走,叶懿君大为惊慌,不敢多想,立马追上去。叶懿君在黑夜中飞奔,伴有雨水湿气的清凉夜风吹在叶懿君脸上,她发现自己的脸颊早已经热得发烫,快速交替的双腿之间也有异样的感觉。
屋内的淫戏继续着……
李皖觉得跪在床上不好发力,他让侯雪齐撅起屁股背朝床外,他站在床边捧着侯雪齐屁股大力肏干。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哦……哦……嗯啊……慢点……」
肉体撞击的声音,侯雪齐的淫叫声,不绝于耳,看着美艳的女侠师娘在自己胯下被肏得娇喘吟吟,李皖顿时意气风发,越肏越起劲。
「我肏得你舒服吗?」
「啊……哦……哦……」
「到底舒服不舒服?」李皖突然将肉棒完全抽了出来。
淫穴中的粗大肉棒抽出来的瞬间,侯雪齐仍旧习惯性地往后挺动屁股,却只迎来一阵难受的空虚感。侯雪齐早已经屈服于自己肉体的欲望,当她完全放开那点矜持的时候,就已经一发不可收拾了。
「嗯……舒服……」侯雪齐呢喃道。
李皖看到侯雪齐股间泛滥的淫水顺着大腿开辟出一条小溪,不禁用手在她股间一抹,弄得侯雪齐娇躯微颤,李皖调戏道:「看得出师娘的确是舒服,流了这么多骚水。」
「不……嗯……师娘……是被人下了药……唔……」
「哦?这么说师娘本来没有这么骚啊。」李皖竖起粗长的肉棒,在侯雪齐那道春水泛滥的淫裂上拍打。
「不能这样说师娘……嗯……」侯雪齐全身微微颤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
「那到底要不要我肏你?」李皖抓住侯雪齐胸前一个雪乳,用力揉捏起来,肉棒在侯雪齐花唇上摩擦。
「嗯……要……」侯雪齐完全不堪其挑逗。
「为什么要我肏你?你可是我尊敬的师娘啊,万一事后你反悔了,不要我这个徒弟了怎么办?」
「唔……都已经……还说这个做什么……现在……师娘非常难受……嗯……你快进来……我不怪你……」
「好,我一定把师娘肏得爽上天。」李皖大喜,扶着肉棒对准侯雪齐的淫穴奋力肏了进去。
起初侯雪齐的表现不禁让李皖怀疑是淫药让侯雪齐有点神志不清,现在李皖终于确信,这归根到底还是这淫药效果太强。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哦……哦……喔……徒儿轻点……哦……」
「师娘被大鸡巴肏得爽不爽?」
「啊……啊嗯……爽……哦……啊……」侯雪齐十分享受李皖的肏干,舒畅地呻吟着。
想不到还没到衡山,师傅的面还没见着,就先把美艳师娘给肏了,决定来衡山果然没错!李皖龌龊地想着,心中大爽。
男人的沉重喘息声,女人的淫叫声,肉体的拍击声,再次萦绕在屋子里。
叶懿君发现那人轻功比自己好很多,她心急如焚地追了一段时间,到头来却连那人的踪影都看不到了,她不甘心,又四处探看,最后郁郁而归。母亲只顾做那毫无廉耻背德之事,连屋顶有人都没察觉到,现在她的丑事已经被人发现,若是传出去……
叶懿君回到客栈,当她再次来到母亲房前的时候,发现房门敞开,里面已经没了响动。叶懿君往屋里一看,她发现李皖已经不在房里,而母亲侯雪齐浑身赤裸侧躺在床,没有动静。叶懿君细看之下发现侯雪齐胸部均匀起伏,腮面晕红,凤目眯合,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叶懿君不敢惊动侯雪齐,屋里其他状况让她心中大为疑惑,她发现两人的衣物都在原地,李皖鞋子都没穿去哪了?为什么房门也没关?叶懿君实在想不通这到底怎么回事,她又去其他地方找了下,李皖房间没有人,天之洛之共用一间房,已经沉睡,自己房间只有那个叛徒。
叶懿君心乱如麻,她完全不知道去哪里找李皖,她跳上屋顶张望,心中希望能看到李皖从茅厕回来的情形,可是她什么都没发现。沮丧之间,叶懿君忽然发现不远处东北方向的树林有人,叶懿君迅速跳下屋顶,准备去查看,那里的人也察觉到了叶懿君的意图,却往西北方向逃窜,叶懿君只好往北去堵截。起初叶懿君一直紧跟在那人后面,可是叶懿君始终追不到,再后来就很快被甩掉了,叶懿君感觉此人就是先前发现母亲丑事的人,以他的轻功为何不直接跑掉,叶懿君不知道他有什么目的,也没心思去想。
叶懿君再回到客栈的时候,发现一切都变得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侯雪齐已经盖着薄毯睡去,屋内没有异常,李皖也在自己房间安睡,今晚发生的一切都超出了叶懿君的认知和想象。
第14章南岳支天应玉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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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生活出了点小意外,耽搁了好几天,而且有些东西比较难写,就强行把我惰性拉出来了。要保证以前的更新速度是不太可能的。
这小说呢,古代武侠背景真的不好写,只能怪我当初不知天高地厚,选了个古代武侠题材的。有些东西不想随便写来敷衍大家,所以会花点功夫,但是朋友们也不要太较真。比如侯雪齐中淫药的事,有些人过不去这个坎,其实侯雪齐跟何光头医术相当,他们各自的医学师傅是有关系的,而且侯雪齐不是解不了,是已经晚了,她放弃了。这个就不多说了,毕竟是h小说。
还有主角的事情,有些人已经不知道主角到底是谁了,主角未必只有一个,我心中的主角是赵天之,他已经打了很久的酱油了,这的确很尴尬。但是人物剧情就是这样的,至于宝玉的事,大家往后看吧,说多了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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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几缕青烟,耳边溪水涓涓,路边一侧翠树荫凉,一侧水田农人繁忙。夏季南方乡村景色宜人,幽静清爽。在即将抵达衡山的路上,侯雪齐一行人前方有一位骑着毛驴的道士,这时只听道士吟了一首诗:
川野仓庚鸣,花丛彩蝶飞。
夏风吹帘动,蔷薇一缕香。
老者闲睡起,稚童追水鸥。
长溪环村流,水乡兴幽幽。
“呀!原来是筑基子道长,幸会!道长果真是诗兴幽幽啊。”侯雪齐来到道士身侧,看清了他的模样,连忙向他打招呼。
“哦,是侯女侠。”筑基子转头看了看其他几人,又说:“看来你们是回衡山吧,正巧,贫道也前往衡山。”
“是的,我们下山办事回来,道长光临衡山是又想来跟我师傅叙旧么?”侯雪齐问道。
“呵呵……是啊,年纪越大,有些东西越知道去珍重。”筑基子先是笑了笑,后面的那句话却透露着淡淡忧伤。
“道长真是跟我师傅交情深厚啊!”侯雪齐理解筑基子的感慨,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即使不是叙旧,也有一些事想跟于老兄说一说。”
“敢问道长还有什么事要跟我师傅说?”
“近来武林中暗流涌动,我感觉要出什么事情。现在江湖上像于老兄这样德高望重又武功高强的人已经不多了,若是真出了什么大事,他可是要独当一面的。”
“道长何出此言?”
“这个……还是到了衡山再细说吧。”
“那也好,不远了。”
“不知道侯女侠这次下山办什么事?”
“也不是什么大事,捉拿一个门派叛徒。”
“叛徒……”筑基子低声自喃自语道,不禁皱起眉毛,又向后面看了看。
筑基子与侯雪齐一行人同行,一路上筑基子欣赏山水美景,甚是自在,与天之洛之也谈得融洽。
洛之问筑基子为何叫筑基子的时候,筑基子说:“我年轻的时候惰性难弃,我师傅一眼就看出我的这个短处,给我取道号‘筑基’,要我时刻谨记,高深修为,非一日之基。”天之听了不禁想到了自己,决定来衡山之后,天之就已经在心中告诫自己不能像以前那么懒散,现在听道长这么一说,又坚定了他的想法。
筑基子与衡山派掌门于义扬是管鲍之好,喜欢四处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