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9_(金光布袋戏同人)【豪药】做人失败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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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2 / 2)

身后的人不光没有否认,呼吸声倒离自己越来越近。岳灵休被逼得寒毛直竖,边跑边回头大喊:“我又没做亏心事!”

鸩罂粟顶着满头满脸的热汗也在后面大叫:“没做亏心事为什么要逃!”

呼哧呼哧。

岳灵休觉得自己跑了有好几里地了!并且一定已经冲出了马头村,往未知的前方而去了!他越跑心里越没底,冷风从鼻腔直钻入脑壳,弄得太阳穴都酸溜溜的痛,说话也开始不过脑:“这不是有些人小心眼吗?”

后面的人当即脚下一个趔趄,踹来一块飞石:“你说谁小心眼?”

“不是!”他跑得都快断气了,右下腹那里开始一抽一抽地痛:“我意思是……上次为了两盒月饼,你就……就差点把我急死,这次……你还……还不把我脑袋拧下来?”

鸩罂粟借着对地形的熟悉,将距离不知不觉又拉近了五米。这时手上若有把十六米的大刀,他非得砍死岳灵休不可——不过嘴上仍是那套怀柔政()策:“你现在停下,我就不拧你脑袋。”

岳灵休怎么瞅那架势怎么不像:“你骗谁呢。”

看他痞成这样,鸩罂粟不禁大怒,肾上腺素爆发得犹如踩了油门,再跑十里地都不成问题:“我看你还是自己把脑袋拧下来吧!”

岳灵休这下只顾得上逃命了。眼见着进了一片甘蔗地,下腹的跳痛却不争气地明显起来,他只能捂着肚皮猫着腰小跑,借此缓解不适。

跟在后面的鸩罂粟却是越战越勇,两眼放光,拎着那根棍子也跟着冲进了甘蔗地。

这块地鸩罂粟刚来马头村时,村干部带医疗队参观过,是一个田字的布局,四周用水泥修出两人宽的通道,中间是个十字梗,用泥土夯实,也有两人宽。甘蔗田的西北角斜着一条羊肠道,原是用来引水用的,直通到田地正中。既然岳灵休顺着田埂往中间跑,他就从羊肠道上穿了过去。

等他赶到的时候,岳灵休已经四仰八叉地躺在中间那块平地上,面色苍白,一副完全脱力的模样。

鸩罂粟喘着粗气缓缓蹲下:“跑不动了?”

回应他的却是一阵干呕声。

岳灵休侧转过身半撑起手肘,蜷着手指顶着不时作痛的腹部,歪头冲着田里张开了嘴。

鸩罂粟看这反应马上变了脸色。他伸手架起岳灵休靠在自己怀里:“哪里痛?”

指了指右腹下方,岳灵休若有似无地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苦楚的呻吟。鸩罂粟心里咯噔一下,几乎猜着了大半,于是果断转身蹲了下去:“我背你。”

从这到马头村要走三里地,因为心急如焚,鸩罂粟一路上也不觉得累,咬着牙一口气奔到村口后,他拉住几个蹲着玩弹子球的娃,让他们快去找村长。

十分钟后,王村长就飞着衬衫、下摆飘飘地带着陈医生赶来了。看着半靠在泥墙边的岳灵休和坐在一旁上气不接下气的鸩罂粟,两人都吓了一跳:“这是怎么了?”

“村长,我跟你借辆车,带他去镇医院。”鸩罂粟撑着墙站了起来。

“不去卫生所?”

鸩罂粟整个人都被汗浸透,连摆手的力气都没有了:“卫生所设备不行,直接去镇里。”

“好!你们等着。”取下别在腰间的车钥匙,王村长飞奔去旁边的路道上发动汽车。两分钟后,一辆银色的桑塔纳就冲到了他们跟前。

陈医生自告奋勇地背起岳灵休后,发觉这大块头不是一般的沉。只是从墙根到车里的一段距离,就让他累出了一身的汗,难为鸩队长竟背了他一路——论体型,自己还比鸩队长要壮上许多呢!

病来得急,疼痛加剧得也快。岳灵休半躺半倚在车后座,先还能颓唐地回答几句众人的询问,到了后来声音都低落了下去,接着连呼吸也微弱了。

王村长看他这反应,以为是得了什么恶性并发症,急得一脚点油门,一脚卡着刹车,车身笔直地在U形弯道处一个侧移后,便毫不含糊地冲上直道。陈医生头上那顶鸭舌帽在拐弯时从脑门直接拔地而起,差点从窗口飞了出去。他抓住帽沿惊呼了一句:“村长,您这是漂移啊。”

“啊?什么是漂移?”王村长仍然点着油门全程加速。

而坐在后排的鸩罂粟搂着面色苍白的岳灵休,沉着脸望着窗外,其他的声音已经一概听不进去了。

正值两季交替温度骤变,镇医院里挂急诊的人不少,好不容易排到他们,急诊的医生却表示普外做手术的医生今天刚好去市里开会,要晚上才回来,让他们再等六七个小时。

因为坚持要马上手术,鸩罂粟不得不一通电话直接打去市卫生局说明情况。——卫生队本身就是政()府间联络下拨,病也不是大病,上面的批条一小时就下来了,只要求医疗队在不影响镇医院正常工作的前提下行动。

之后又来回折腾了半个多小时,熬到面色蜡黄的岳灵休才被推去做了CT和血常规。鸩罂粟和陈医生两人看完片子确诊是急性阑尾炎后,便赶往更衣室做准备。直到换上手术服,鸩罂粟悬了一路的心才稍微安定下来。

等两人做完准备进了手术室,岳灵休已经脱了病号服光溜溜地钻在一条薄被里,肚皮上的毛发都被刮得干干净净。虽然腹部仍旧是一抽一抽的痛,他还是颤着手坚持自己签了同意书。

手术是全麻。

鸩罂粟和陈医生一个给他罩上三角氧气罩,一个给他推麻醉针。麻醉剂起效很快,岳灵休头顶上方那双露在口罩外的细长眼睛,没注视他多久就渐渐消失在一片白光之中。

整场手术时间并不长,等岳灵休醒来的时候,陈医生已经在给伤口缝针了。鸩罂粟见他转醒,便从帘子后面端了个盘子出来,然后拍拍他肩膀给他瞅那根阑尾。岳灵休有点晕血,看到血糊糊的东西,当即别转了头。因为麻药的效果还未过,他很快又昏睡了过去。

再次清醒的时候,岳灵休已经躺在了病房里,不过还是难以动弹——鼻子里通着氧气管,一手夹着心跳监护,一手绑着血压计。阑尾割除这样一个微创手术都如此折腾人,他突然明白过来之前鸩罂粟那句“千万别找我”。可见只要见了刀的病,无论大小,都挺折磨人的。

思绪正不连贯地东拐西想着,病房门突然从外面被推开了,进来的却是陈医生。做完手术他又换回了自己的衣服。走到床边帮岳灵休关了止痛泵,陈医生笑眯眯地说:“手术很成功,你再呆两天就能出院了。”

岳灵休人还比较虚弱,做不了多余的表示,只拿一双眼往门外的方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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