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
“孩子呢?我的孩子?悠悠在哪里!”
“着什么急呢,顾馨儿?”她慢慢地放下茶盏,“你看,我对悠悠很关心呢,特地带她过来做个检查报告。报告结果已经出来了,你要不要看看?”
“什么报告?”
她一把抓过她手上的纸,白茹也不急,慢慢地解释道:“报告上说,悠悠的身体里面出现了不明硬物,对身体有毒。谁也不知道她究竟可以活多久,也不知道这个毒究竟可以怎么起作用……”
“你对她做了什么!”
她一把揪住她的衣领,目光沉痛,“白茹,有什么都冲着我来!孩子是无辜的!她并没有做错什么!”
“我对她做了什么?”白茹挑眉,“应该是你对她做了什么才对,你对她做了什么呢?你自己也不清楚是吧?……来,自己看看,对自己的女儿做了什么事?”
视频清晰地播放,顾馨儿的脸色苍白,痛苦地抱着头,白茹冷笑:“顾馨儿,你有病,我看这个孩子你继续带下去,迟早会死的。别把责任都推到我身上,我什么都没做……”
“你给她注射的是什么?”她的声音颤抖。
“那东西不是你注射的吗?”她冷笑,“顾馨儿,这件事情跟我没有关系,你看清楚,视频上有我的影子吗?……顾馨儿,你给孩子注射的东西有毒,现在的她,说不定已经死了。”
“白茹……”她嘴唇颤抖得厉害,目光涣散,“迟早有一天你会有报应的……”
“勾引别人男人的人才有报应!你跟欧景山的孩子,根本不配来到这个世上!你可以去问问,世界上有多少人厌恶小三!”
“我不是小三……悠悠根本不是欧景山……”
“顾馨儿,你当我是三岁孩子耍着玩呢?不是欧景山的孩子?……呵,你知不知道欧景山抱着我的时候喊着你的名字?你以为我不知道安夏会偷偷地来照顾你?欧家最珍贵的东西都给了你了,你还告诉我跟他没有歼情?你以为我是傻子吗?”
“不是这样的,根本……”
“住口,顾馨儿,我一个字都不想听你说。你给我好好听着,滚出这里,不要试图去找欧景山,三天之后,如果你还在我面前出现,那么,别怪我不留情面。”
她定定地注视着她,嘴角又勾起一丝冷笑:“对了,别试图给景山打电话,我能做到的事情,绝对比你想象的要多得多。”
“把孩子给我。”
第一次,看到顾馨儿的眼睛坚硬得跟冰一样,她的身子抖得跟风中的落悠,这条链子我会马上毁了。”一病儿劲结。
“……”白茹眯了眯眼,“好。”
经过一系列的检查,悠悠显得有些恐慌,看到顾馨儿的时候,眼睛亮了一下,冲着她挥舞着手。
倒还真是母女情深呢……白茹凝视着那双清澈无邪的眼睛,有一瞬间的痛和怜惜,但很快一闪而逝。谁欠下的债,谁来还……她没有什么是做错的,要怪,也只能怪她是顾馨儿和欧景山的女儿。
三天之后再见顾馨儿,她脸色苍白,但是却化着淡淡的妆,身上穿着一条红色的裙子,大红色,她很少会穿色彩这样浓重的衣服。
“链子呢?”
顾馨儿微笑,缓缓地走到栏杆边,因为几天都下着雨,水流很急很猛,她凝视着江面,手撩了撩额前的刘海,转过头来。
“白茹,你爱欧景山吗?”
白茹觉得自己噎了一下,笑了笑:“你凭什么问我这个问题?我告诉你,你没有资格也没有权利爱他!”
“你错了,白茹……”顾馨儿摇头,“我有资格爱他,有权利爱他,只有心如蛇蝎的女人,才没有资格去爱一个人。白茹,你心底歹毒,根本枉为人。你这样伤害我,伤害一个根本对你没有威胁的人,你的心呢?”
“……”
“没错,欧景山跟我原本是恋人,可是我们已经分开了,就不会做出苟且之事。我们清清白白,没有任何对不起你白茹的地方。白茹,悠悠不是欧景山的孩子,孩子生下来之后,他是来看过我一次,但是他是来告诉我,会对自己的家庭负责……白茹,你做了什么呢?我没想到你会在我的食物里下毒,我的精神状况怎么差……你让我连带孩子的信心都没有了,我怎么照顾悠悠?我怎么还照顾得了悠悠?……”19cur。
她泪如雨下,神色茫然,嘴角勾着的笑容也是飘渺的:“白茹,你对一个孩子下这样的手,你会有报应的,一定会有报应的……看到了吗?我今天穿着的是红色的衣服,人家说,这样死了会变成厉鬼。我一定会化作厉鬼来找你!”
白茹惊然,顾馨儿已经抓着栏杆纵身跃下,红色的衣裙在空气之中飘然,“咚”地一声,她猛地一惊,顾馨儿整个人已经落入江中。
“不,不会的,她一定已经死了……她一定已经死了!”
白茹惊叫了一声,丢到手里的咖啡,她要去找尹柏,她要让他帮她,秦挽歌,你为什么忽然出现?又究竟想怎样报复?
唉,开学了,今天一更,明天应该有万更的
第一零四八章要你来接机(4000+)
第一零四八章
白茹惊叫了一声,丢到手里的咖啡,她要去找尹柏,她要让他帮她,秦挽歌,你为什么忽然出现?又究竟想怎样报复?
尹氏的游艇派对之后,唯念策划顿时门庭若市,想来因着欧氏和尹氏的关系,唯念策划已经成了众人心中的金牌策划,在锦澜的名声响亮得很,完全可以与雅思策划相匹敌。
顾晚再到公司,是三天之后的事情,身上究竟是皮外伤,可是欧以宸还是规定她三天之后才能到公司。她不想跟他起什么冲突,便也答应。
欧以宸是在回到锦澜的第二天动身出门的,她随意地问了他的地点,没想到他竟是说“澳洲”。
她听得心念一动,澳洲?不是才回来吗?为什么又要去?爸爸的事?可是……
“去谈生意。”他像是看透了她的心思,淡然解释,她松了口气,她实在是怕透了,怕对爸爸的治疗,他忽然之间反悔……
“过来。”
他忽地这样唤道,深邃的眸子似乎带着灼热的,她依言走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