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儿莫名其妙地理解着陆筱芸这句话,实在不明白什么意思。
一阵微风拂过,陆筱芸只觉得双腿有点量,一不留神,一股灼热而粘稠的液体,突然从秘洞涌出,一下子湿润了整个下体……
“少侠愁眉紧锁,相比是为情所困。”灵隐寺的主持,看着和他一起对弈的霍青玉,念念说道。本想开导他几句,却又听见霍青玉说:“大师,在下心里无结,但却有牵挂。无结,自不会烦恼,有牵挂,却让我更加珍惜眼前。”
老僧笑了笑说道:“既然少侠已经看透,那就不必老僧再说了。不过,还有一事,需由少侠知悉。”
“大事请讲。”
“少侠可曾听说过,风雷堂的堂主,三日前被人在秦淮河上杀了?”
“哦?死因如何?”
“不知道,只知道是中了一种极淫极毒的媚药。”
“阴阳散?”
“正是。”
【后记】
经过了大半年的更新,终于完成了《香山玉踪》这部小说。其实现在回过头来,其中也有很多遗憾,因为时间原因,很多故事细节构思的并不算完美,这个案件其实稍显单薄。
我极力尝试将各个线索写的不那么明显,但为了遵守“不无中生有地制造线索”的准则,所以大家在仔细阅读后,猜出结果也是必然。某种意义上,我更希望看到大家能告诉我说,我已经猜到了谁可能是凶手。因为这样,如果后面的故事我能写得足够的精彩让大家看下去,这才是好故事的标准。
香山玉踪的故事是完了,不过霍青玉的故事还不会完结,这一次的故事中,其实留了一些扣子。下一次开始写这个故事的时候,又会有新的故事的发生。
十分高兴很多朋友一直陪到了这一部的完结,再次感谢。
【欲乱边尘(香山玉踪续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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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香山玉踪》完结已经过了差不多两年了吧,当时留下了一些伏笔给续作。但在这两年里,一直没有找到时间认真的构思好接下来的故事,所以也就《欲海花》系列还在更新。虽然《香山玉踪》的续作前后也写了两三个版本的大纲,但终究很难觉得满意。尤其是在处理霍青玉和陆筱芸的关系上,作为一个独立的悬疑类武侠,我并不希望每一个人物关系纠结太久,但也不想把霍青玉写成一个上过就忘的人。所以这一块着实费了些脑筋,甚至在有一个版本直接一上来就把陆筱芸直接写死了。几经斟酌,最好还是决定将故事定格在《香山玉踪》之后三十年的故事。
在新的故事中,我更多的精力还是放在情节推动上,肉戏的部分比起前作甚至都要轻一点。但还是那句话,写一个一上来就脱衣猛干的故事,并不是我的初衷。其实目前整个故事我已经写得差不多了,所以在考虑,到底是一周一更还是一周两更,这个就看具体的反馈吧。
另外透露一下,整个故事连载的过程中,我还为社区朋友准备了一份特别的礼物,当然了,现在先卖个关子,等到更新到相应的进度的时候再公布吧。
接下来,就是我们的故事了。写完这个故事之后,也许我会考虑写三部曲,但之前的《欲海花》系列,估计遇到感兴趣的文心题材才会再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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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
定州,大宋的北境门户,自古以来就是中原北境的屏障。自耶律氏犯宋开始,这里就成为了大宋和辽国反复争夺的地盘。即使是在和平时期,双方依然不断明争暗斗,各派哨探,企图将这里控制在自己的手中。
我们的故事,就是从定州开始。
这次是过年前的最后一次越境侦查,虽然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但齐良和他的小队依然对这这次的行动充满了忐忑。塞北的寒风将他们身上仅存的年味切割得荡然无存,马蹄下的沙漠已经在寒冬的侵蚀下形成了一块铁一样的冻土。
打扮成契丹士兵的他们,只能在寒风中骑着战马瑟瑟发抖。怀中的酒壶中的酒已经喝干,但齐良知道,只要这次侦查顺利完成,他就有足够的银子去定州酒最好的狮子楼享受一回,那里不光有美酒和肥羊,还有女人。想着那狮子楼在自己身下婉转娇啼的妓女的硕大的双乳和肥润的臀部,齐良只觉得一股暖意从下体升起,意识也好像是在刚才的美酒中变的模糊起来。
他仿佛真的来到了狮子楼,那些妓女排成了一排,等待着他的挑选。齐良的脸上微微一笑,笑得就像是痴痴的多情公子一样。然后短暂的笑容之后,他的神情却立即紧张起来。
因为他面前真的出现了人,几个活生生的人。但这几个人,既不是狮子楼的妓女,也不是这漠北的放牧人,而是几个穿着白衣。这几个人的出现没有任何的征兆,如同鬼魅一般的人,站在白雪覆盖的冻土上,几乎和背景融为一体。
但这几个人的手上,都拿着一把弯刀,这是杀人的弯刀,只需要放在你的脖子上轻轻一抹,你的头就会被切下来。
多年的本能,让她立即警惕起来。齐良立即发出一阵嘶吼:“有危险,列阵。”说完,立即从他的腰间拔出了那把已经同样跟他出生入死多年的弯刀。自己方的人数是对方的三倍,且都是百死余生的精锐,只要他们列好阵,他有十足的把握解决掉眼前的危机。
然而齐良突然觉得,刚才的拔刀似乎用尽了自己浑身的力气一般,本该灵活挥舞的弯刀,现在竟然变得千斤般沉重,接着直觉头脑里一阵眩晕,随即身体往一旁边一沉,然后就是从马上轻飘飘的摔下马来。
人从马上跌落,是不可能轻飘飘的,如果你觉得是轻飘飘的跌落,那只能说明你此时已经失去了知觉。
齐良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因为这是他从来没有遇到过的情况,他的身体完全不受控制,但视觉和听觉却很健全,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人一个个陆续从马上跌落下来,然后那几个白衣人肆无忌惮地走到自己的面前,伸出一只手,翻开了自己的眼睑,看了一会。
“看来计划开展得十分顺利,”那个白衣人对周围的人说:“立刻回去禀报上锋。”
白衣人的举动让齐良心中充满了疑问,什么计划,什么上峰,然后他却没有时间思考,因为很快,他就感觉一把寒冷的弯刀,轻轻地在自己的脖颈处划过,就像是这把弯刀的妙处所说的一般,没有一丝的疼痛…
白衣人在割掉一队人的头颅后,依然悄无声息地消失在了茫茫的大漠戈壁中…
第一章
两个月之后,春意已经悄悄爬满了江南的这个小镇。在小镇仅有的客店的一件上房里,传来一阵轻微的嘎吱嘎吱的床榻摇曳的声音,男人和女人粗重的呼吸声,从紧紧闭合着的帐幔中传出。
帐幔中,是一对赤裸的男女,男人正趴在女人的身上,缓慢而有节奏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虽然依旧春寒料峭,但两人炽热的胴体散发的温度,还是让彼此的身体都渗出了晶莹的汗珠。
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大,床摇曳的声音也越来越响,而女人的喉头,发出着一阵阵娇媚的呻吟。此情此景,无论是谁看了,都会面红耳赤。男人的身体充满了肌肉感,每一次扭动都充满了原始的力量,他的动作温柔而有节奏,似乎美一下扭动都担心要把玉璧般的女人弄碎一样。女人完美的身体,随着男人的动作缓慢扭动着/雪白的肌肤在点点月光下散发出迷人的气息,一对高耸的双乳就像是夜晚岸边摇曳的小船一样轻轻晃动着。
淫靡的气息,在空气中不断的发酵。就连窗外那只已经快要老死的野猫,也被感染了一般,发出嘶哑的叫声。
这声音,似乎给了正在努力耕耘的两人更强的刺激,男人的动作也越来越快,终于,在一阵冲刺后,男人突然像雷击一样从女人身上弹开。就在同一时刻,一股白浊的阳精从男人的体内喷射而出,在空中划出了一道洁白的曲线,然后星星点点地洒落在了女人的身体上。
高潮过后的男人,无力地从床头拿过了几张手纸递给了女人,然后倒在了一旁的床榻上。接过纸的女人,轻柔地擦拭干净了身上的阳精后,依偎在了男人的身旁。
这两人就是江湖上著名的名捕夫妇,宋莫言和苏希娇。当下京城六扇门最炙手可热的当家捕快。
这宋莫言和苏希娇夫妇都是少年时拜在当时已经是六扇门总捕头的蒲心兰门下的,拜入门下时,宋莫言是十六岁,苏希娇是十二岁。后来,宋莫言聪明的才智在蒲心兰的调教下被充分的发掘,二十六岁的他,已经身居六扇门要职,被誉为百年难得一见的青年捕头了。
而苏希娇一开始在断案的方面却显得有些迟钝,只是后来,在十五岁时,蒲心兰的一位好友来访,蒲心兰要苏希娇跟着那位老者去闭关修炼。从那以后,苏希娇就跟着那位老者离开了六扇门,说来也奇怪,两年之后重回六扇门的苏希娇,已经是如同脱胎换骨一般,无论是武功还是心智,都有了很大的进步。
后来,众人才知道,那个老者,竟然是当面名动一时的奇男子霍青玉,而苏希娇,也成为了他的关门弟子。
当苏希娇回到六扇门时,两人都已经出落成了一对绝色璧人。所以在三年前,也就是苏希娇十八岁时,由蒲心兰做主,两人结为了夫妇。从此,江湖上就多了一对相貌出众,智计过人的名捕夫妇。
这两年,朝廷政务纷繁,为了避免两人被朝廷上的尔虞我诈牵连,夫妇俩在蒲心兰的授意下干脆一起行走江湖,替各州县解决悬案,捉拿江湖要犯,倒也是惬意。而就在今天,他们捉住了一名流窜多地的叫菜青虫的采花大盗。这个菜青虫前段时间在一个月之内连犯几起要案,各地官府虽然全力通缉,仍然没有建树。直到他们夫妇出手,才将这个恶官满意的大盗绳之以法。
每次大案完结后,找一个地方肆无忌惮的床第欢好,是两人的惯例。就先眼下这样,两人慵懒地躺在一起温存着,是对彼此最好的一种嘉奖一种嘉奖
躺回了男人身旁的苏希娇,轻轻抚摸着男人敏感的乳头,这是男人的敏感地方,也是她自己敏感的地方。
“怎么了,还没够啊。”宋莫言调笑到,一翻身,抚摸着女人的脊背说到:“今天怎么这么浪啊。”
“呸”苏希娇轻轻啐了男人一口,羞涩地小声说道:“应该是今天和菜青虫搏斗的时候,不小心吸入了一点他用的迷香,所以才那个的嘛。”
媚态十足的女人,让宋莫言的下体再次有了反应,而此时苏希娇的手,也悄然又握上了已经开始重新苏醒的宋莫言的肉棒。
就在两人打算重整旗鼓再战一场的时候,夜空中却突然响起了一声尖锐的竹笛声。常人若是听到这一声,最多只是奇怪一下,但两人听见后立即紧张起来,因为这时六扇门最机密的征召集合的讯号,听到这种声音,就表示有重要的事情发生。于是急忙起身收拾衣服,半个时辰后,两人出现在了刑狱司正厅的门口。
“不知道王捕头深夜找我们前来所为何事?”宋莫言问了问身边来找他们的王捕头。
“是我,”一阵有威严的声音从里屋传来,随即一个女人的身影出现在了两人的面前。
“师父!”两人立即叫道。
眼前的这个女人,正是六扇门的总捕头蒲心兰,虽然岁月已经开始侵蚀她曾经年少青春的脸庞,但她依然是一个美丽得足以让很多男人都心动的女人。一袭玄色长衣,让她整个人看上去依然是高贵冷艳。
“师父是什么时候到的江州?”苏希娇问道。
“两个时辰前,我路过河口镇。我让人找寻你们两的消息,没想到你们就在这里。”
“师傅盈夜路过河口镇,想来定然是有要事了?”宋莫言问道。
“还是做下来慢慢说吧。”蒲心兰在大厅的一侧坐下,两人恭敬地从一旁接过了送来的香茶奉给了蒲心兰。
“上好的香片,”蒲心兰冲王捕头微微一笑道:“有劳王捕头破费了。”虽然四处南辕北辙,但她还是一如既往的讲究生活品质。就像是那个曾经改变了她一生的男人一样,无论什么时候,都注意着自己的形象。
“事情要说起来就很长了,这个要追溯到三十年前了。”
“三十年前?”苏希娇问道。
“是的,在三十年前,江湖上曾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