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两人还是认命的来挖树桩了。
挖没多久就被扔下窦南山,前往皇城办事。
……
“这里的星空不比千峰啊。”屠钰托着腮,望着辽阔的夜空,喃喃道。
“的确。”一道声音从旁边传来。
屠钰一怔,扭头一看,再次跌入那深渊般的黑眸。
再也出不来了。
“啊?你也难以入眠?”屠钰恍神道。
“嗯。”仇桀道。
屠钰:“……”
仇桀:“……”
两人就这么一直默默对视着,最后,屠钰不自然的轻咳一声,别过了头。
“下一站去哪?”屠钰涩涩道。
有时屠钰觉得这人跟公良逸有些相似,就是爱游山玩水,不喜受拘束。
“你想去哪?”仇桀反问道。
“延岂岛,能去吗?”屠钰想了想道。
“能。”仇桀道。
屠钰踟蹰片刻,道:“要不今晚去看看?”
比起屋檐上干坐着,倒不如把明天要做的事先干了,省心省事。
仇桀不假思索道:“即可,你想如何便如何。”
屠钰:……不要那么宠溺好吗???
“来者是客。”仇桀谈笑自若道。
原来他是客,所以才让着他。
屠钰忽觉心中空荡荡的,像是被人捅了一刀,缺了块心头肉,难以言语。
“行吧,那么起身行动吧。”屠钰将心里那个荒谬的想法按压了下去,保持平静道。
两人紧接着马不停蹄的赶往卆怳出世地。
月黑风高,金甸甸的稻穗被吹得相互碰转,风吹麦浪。
黑暗中,藏着不少人,皆是静等卆怳出世,破了屏障。
所有人都不曾开口,待会打起来,可就是刀剑无眼了,更别说这备战前,现下井水不犯河水,卆怳一出世,那可就不一定了。
屠钰跟着仇桀在远处望着,这风波四起的田野。
就算此时他们过去,也近不了卆怳的身,毕竟它还没成型,顶多就是守在外围,等着。
“卆怳没什么好看的。”仇桀冷不丁的冒出了这句话。
“不是来见识百年一遇的卆怳?”屠钰茫然道。
仇桀垂帘看着他,道:“这是次要。”
屠钰:……
“所以?”屠钰道。
仇桀勾了勾唇,道:“待会你上去拿那东西练练手。”
屠钰:???
所以我是被拉来打架的?!
说好的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