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射得好多...”背上的妖精用鼻尖在他的后颈处轻轻蹭。
当时贞操带是给他拆了,但齐豫风这王八蛋像是从中得了启示,成天往他屁眼里塞着各种各样的东西。今天老王八已经舒服了一次,想必不会再拿什么太过分的东西折腾他。这样想着,他在那人的背上叫得更欢了,只盼着单单用嘴就能把对方骚腻了。
不过齐豫风显然没这么容易腻。
翻出一个倭人大夫给他的手札,比着手札的记录拿出一盒调制好的油膏。他见夏启中已撅着屁股在床头趴好,不禁又微微一笑。掐了掐粉嫩的臀肉,他解释道:“上次进不去,你也遭罪,如今我得了不少好物,可以让你少吃点苦。”
扩张后庭这个业务,夏启中能不熟练吗?但老王八的手段着实让人吃不消呀!听见解释后,启中的腿抖得更凶,亲爷,那驴玩意儿根本就不是用来插人的,再怎么扩张他恐怕也适应不了呀!还不如保持现状在外头玩玩花样算了,齐豫风真要是好了,他担心自己也就废了。只希望自己被玩残了以后,这王八能大发善心把自己再卖回玉梁楼。
耳边传来“咕叽咕叽”的声音,启中回头一看,齐豫风手里正握着个糖葫芦似的东西。只是那糖葫芦颗颗有那得道高僧胸前挂的佛珠那么大,看着都叫人害怕。油膏涂了厚厚一层,在烛光的映照下又邪又淫。
“啪”他屁股上先是挨了一掌,伴着齐豫风明显兴奋起来的声音:“那么直勾勾地看着,是又迫不及待想要了?”
启中觉得自己今天很不在状态,心里凉凉地浪不起来,垂下头闷闷地“嗯”了一声。
“说话!”又是一掌,仿佛回到二人初见的时候。
见那人一直不声不响地实在没趣,齐豫风把手里的东西搁了,上前搂住他:“怎么了?”
启中揪着眼前的衣领,小声嘀咕:“还想听爷唱歌。”
“《洞仙歌》?”
启中摇头:“那天爷唱的什么花枝也好听...”
齐豫风眼睛一瞬不眨地盯着他,沉默半晌,问道:“那首...原来你不知道?”
启中又摇头。
“罢了,”齐豫风的瞳孔缩到针尖大小:“既然你不知道,以后也不必再听,不是什么好词。我教你唱别的吧...”
两人之间的气氛越发地奇怪了起来,有时启中只是在安安分分地吃东西,就被齐豫风遮住眼睛警告他“不准发浪”;他真的不怀好意地浪起来,又往往被推开。倒不如最开始在柴房的时候那样相处起来明明白白。
那个“糖葫芦”是他见到过的最后一个东瀛器物,那天过后齐豫风都不再炮制他。有时压着他嘬了一会也就算了,他也常常以玩射齐豫风为己任——这个任务也相当容易。最后弄得两人之间的肉体关系越发清白起来!
生存压力小了,启中心上反而越来越不安。齐豫风的样子看着竟然像要和他老老实实地一起过日子!
手上帮齐豫风擦着身,眼睛盯着对方高挺的鼻梁骨,他试探性地吻了上去,齐豫风不躲不闪,甚至把眼睛轻轻闭起来。
启中又大着胆子把对方赤裸的身体搂住,也没有任何抵抗。他嘴里嚼着对方水咕咕的舌头,眯眼看过去,那阎王的表情甚至温柔地有些乖顺。启中困惑地皱着眉头,压着对方的舌根加大吮吸的力度,齐豫风全程予取予求。
直到启中松开嘴,齐豫风才喘着粗气红着眼看他:“你又想糊弄我把我亲射出来了事。”
启中歪着头,邪性地笑:“爷,上次的药你还有没有?”
“要干嘛?”
“今天,”启中一条腿勾上对方的腰,
“肏穴呀?”
齐豫风一怔,咬着牙拒绝:“不行...”
启中抱着他的身体,用脚背去磨擦对方的腿弯:“爷不经常插我,把我操松了,怎么能插得进去呢?”
齐豫风托着他的后脑,十分认真地盯着他的眼睛:“你...愿意?”
启中眨巴着眼睛。这老王八吃坏东西了,脑子已经不能用了。
居然真的问他愿不愿意?把他关在柴房好几天憋得他当着他的面失禁...给他套上贞操带...用各种各样的东西折磨他...明明表现得和所有的嫖客都一样,现在煞有介事地问他愿不愿意?
他愿意才有鬼了吧?世上哪会有人天生愿意做婊子的?当初不是他把自己从自由自在的外院关到这令人指指点点的浣花院来的吗?
但他面上仍然含情脉脉地答道:“愿意。”——要是你肯给老子操一操,老子就更愿意了。
纵横欢场七八年,他太晓得当婊子的哲学了:顺杆上,随意浪。下九流的日子朝不保夕地很,他才不去计较这些尊贵的王八蛋有没有情义呢。
齐豫风眼睛发亮,把他另一只腿也盘在身上,托着他的臀走到床边:“那...我给你用点东西了...”
糖葫芦你好,糖葫芦再见!
第一颗珠子塞进来的时候,启中还道:司空见惯嘛。尚有余力地哼哼:“好大好爽!”
第二粒一挤进来,那小穴活生生吃下个鸡蛋的感觉就让他体会到什么叫“来者不善”了。他嘴硬地喘气:“骚穴好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