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敢真的操上这口淫穴,你怕你上了瘾,就戒不掉了。”
“你也怕真正地迷失神志,什么都不敢爱,什么都不敢试。连自己的欲望都害怕...”
“住口!”齐豫嵩拉住启中的长发,把他拽得扬起下巴,侧面对着镜子,见镜中的自己伸出舌头效仿性交的动作去入侵对方的嘴唇。启中张着嘴,又张着腿,像一个淫娃,被操得失了神。
齐豫风一边用紫胀的肉棍去捅着启中肥臀中的孔窍,一边用手去揉搓他胸前两个红得滴血的奶头:“启中,睁开眼,看着镜子里,我是怎么操你的。平时你都看不着,你张着腿被人干的时候,有多漂亮。你看,你的鸡巴翘得老高,还在滴水,你下面的洞也被操得滴水,只可惜你的奶子滴不出水...不过没关系,你的穴,还会一边干,一边唱歌给人听...‘噗呲噗呲’,四弟,好不好听?”
启中睁眼,拿手去摸着自己的穴口,布满青筋的肉棒在他身体里蹿动,带给他一阵比一阵强烈的震颤,他好不容易找到了自己的声音:“平时、平时我也看着的...我最喜欢看你用大鸡巴操我的穴了...干得我又烫又软...我还喜欢、这样、嗯...用屁股上的肉夹你的大屌...我的臀白,你的鸡儿黑,漂亮死了...”
齐豫风忽然站起身,像把尿那样搂住启中,使他几乎紧紧贴着铜镜:“近点看、看仔细了...”
“哥,我想你把他按在镜子上操。”
嗤笑一声,齐豫风把启中放在地上,又放倒了铜镜,让启中的身体整个地贴上冰凉的镜面,鸡巴重新插进去,像是回了家一样熟稔地顶弄。
启中张开腿,痴迷地盯着镜中自己的下身。
“你们翻过来吧。”齐豫风让启中仰着肚皮躺在自己身上。见齐豫嵩顶着性器走上前,厉声呵止:“不行!你等会来!他受不住!”
齐豫嵩已经摸到二人结合的地方,硬是插入一指:“不,我现在就要。”
“你把手指拿出去,我出来!”
“不行。”一直装作温吞斯文的人撕破了面具,整个人压在二人身上,饶是力大如齐豫风一时也不敢妄动。
齐豫嵩捏着启中的下颚:“我从不强人所难,你心里有二哥,我怎么忍心叫你们两个分离。”有一根笔直肿胀的性器贴在他的穴口上:“可我也想要得受不住了,让我干你吧,阿启。”
“啊——不要不要不要——好痛——”仿佛回到第一次齐豫风完全硬起来后插入他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像一只蚌,被人从内部完全撕裂着打开了。
“太大了——拿出去!!”
“拿出去!”启中持续不断地尖叫,齐豫风握着他的腰几次想把自己撤出来,又被齐豫嵩进入的动作堵住。
五指在镜面刮擦出刺耳的声音,插到三分之一,启中已经开始喊“救命”。齐豫风没有办法,捏着自己的睾丸,舔弄着启中的耳廓:“启中,说点话,让我射,我软掉就好了,喊我相公,喊我相公!”
“相公!!!相公救命!”
“豫风豫风!你救救我!”
“相公饶了我...啊啊啊啊——”
“我爱你豫风我爱你!”
齐豫嵩完全没入的时候,齐豫风刚好泄出来,火热的阳精增添了润滑,使齐豫嵩甚至有余地地进出了几下:“真感人...叫得我比刚刚更硬了...”启中小心翼翼地哼哼着哭泣,齐豫风慢慢把自己抽离他的身体,亲吻着他的眼角。待启中渐渐平静了,一拳挥向始作俑者。但齐豫嵩像是早有准备,微微一闪,躲过了攻击,阳具搁在启中的身体里接受到最好的保护。
歪着头,他俯视着目呲尽裂的兄长:“哥,你看,我在干他。他叫你相公,我岂不是要喊他嫂子?嫂子的穴,可真暖!”
齐豫风没料到他果真肯为了逞一时之气而破戒,他以为齐豫嵩提出要他履行承诺的要求不过是为了恶心他。他从不认为齐豫嵩这样一个心机深沉的人,会在与他的斗争中损失自己的分毫利益。——这番惹自己一身腥的做法,和齐四一贯隔岸观火的作风背道而驰。
番外:齐豫嵩(上)
那年雪下得很大。“瑞雪兆丰年”奶娘跟他说,他生在好时候,命也好、运也好,自身就是个祥瑞之兆。
他上头有两个哥哥一个姐姐,可只有他是最最尊贵无匹的那一个。爹最爱他,娘只爱他。他的吃穿用度要比哥哥姐姐好出一大截。他是独一无二的,他想。
他长到四岁,大姐就外嫁了;二哥也开始读书,虽说很得先生喜欢,但终归是个外人;三哥比他没大几天,是父亲的一个小妾生的,一直懦弱得很,不敢同他抢风头。
母亲说,他好好做少爷,其余的,她自然会替他摆平。
但有一日他竟中毒了。上吐下泻高烧不止,寻遍了名医也无可奈何。父亲彻夜安抚着母亲,只偶有一两日去小妾那里找些自己的安慰。大家都以为他要撑不住的时候,他居然奇迹般地好转了。
只是三哥突然殁了。父亲与母亲大吵一架,他恍惚间听到母亲尖刻的声音刺透墙壁:“都是你纵着那些贱人让他们起了争心!不肯信自己福德有限,整日做着飞上枝头变凤凰的白日梦...让他们手里有一寸,他们就敢想一尺。如今我就是连这一寸也收了,你奈我何!”
父亲的辩驳几不可闻。他在争吵声中渐渐康复了。
府里偶有传言,说三哥是犯了错被关进祠堂过夜骇破胆死的,也有人说是饿死的...总归三哥永远地留在祠堂里,没再出来过了。
母亲生气父亲自三哥死后总也不来。他无师自通地跑到书房去,对着父亲落泪,说自己身上疼。父亲抱着他回到母亲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