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5_金陵风月旧相思(原名:鞋)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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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5(2 / 2)

“啊——”启中喉伤说不出话,反而是插进去的人尖叫了一声,“今日里面好软!像块嫩豆腐似的吸着我!”

“齐二说我不敢插你,我这不就插进来了?我今天要把你插透了,射得你满满的!”说着就下了狠力地捣弄,嘴上也不停:“你不晓得我从前天天看你,只要见着你在我眼前,视线就离不开你...你被关起来,我也日日去找你...我好...我好...”意识到自己被欲望冲击得逐渐失去了理智,齐豫嵩放慢了速度,匀了几口气,望见怀里的人双目紧闭,抱着胳膊,自顾自地瑟缩着,根本对他的一言一行毫不在意。忽然觉得浑身的热血都凉了下来。

把启中的双臂硬生生地拉直,伸到头顶,不许他有任何自我防护的动作出现,腰也被死死按在地上,阴茎压在腹部和地面之间,得不到丝毫抚慰。

后半夜里,齐四没再说过一句话,照月轩里宁静得瘆人,只有月光下两个人影无情地交叠。

上面的人冷静地挺着腰,下面的人隐忍地缩着臀。

僵持了许久,启中忽然又剧烈挣扎起来。齐四依然不说话,死死按住他,一个深深地插入,用囊袋堵住穴口,死命地把自己往启中的身体内部挤,滚烫的黏液射在了肠壁深处。一边射,一边不停地向更深处凿去,仿佛那是一条没有止境的不归路。两个人深深地嵌在一起。

齐豫嵩不拔出来,也不再动。启中不知他究竟要干什么,直到肠道内壁又迎来一阵滚烫,但所有的液体都被堵在肠道里,一滴也漏不出去。启中只能在地上无力地挣扎,被灌入一波又一波尿液,下腹腹胀,如妇人怀胎。

最后,齐四仿佛也累了,或者连尿意也等不来了,把自己塞子似的阳具从启中的后穴里撤出。抱起启中走回梨花树下,笑:“来,浇花。”

乱七八糟的液体从启中的肉穴里滚落,启中被自己仿佛失禁似的感觉弄得失神,大腿不断抽搐。排尽以后,一根手指伸进启中的穴内搅了搅,又从深处挖出一点黏液来。

齐豫嵩脸上的讽刺更浓,从树上粗暴地折下许多花枝来,一股脑地塞进启中的后穴里:“流不尽了,还是堵着吧。”

启中用五指撕扯着自己的长发。

忽然,整个人被重新丢进木桶,呛了一口冷水。

齐豫嵩面无表情地替他擦洗,止住了他短暂的发狂。

回到自己的院子,齐豫嵩也觉得眼前有点发黑。小竹君听到他回来的声音,拧了一块帕子给他,“大人回来了。”

齐豫嵩给启中洗澡溅了自己一身水,索性自己也跳进冷水里一并洗了。他把两人周身都擦得干干净净,偏偏不许启中把体内的梨花枝拔出来。又是一番折腾,弄得他全身都冰凉冰凉的。接了小竹君一块温水浸的帕子,他才略略缓过神来。

见齐四把帕子按在自己脸上一动不动,小竹君推了他一把:“大人明日还有公务,要早点休息才是。”

齐四把帕子揭下来,叹了一口气,爬到床上去躺着。

小竹君把帘子给他放下来,正要吹蜡烛,听到细细的啜泣声在帘后响起。

“大人?”

呜咽声更大了。小竹君摇摇头,把蜡烛吹熄,“日子久了,他自然能明白你。别把眼睛哭肿了,明天怎么见人?”

齐豫嵩忽然有点理直气壮了似的,抱着枕头哇哇大哭。

“老爷昨晚来了信,一直没得空给大人呈上来。怕耽误事,您趁用早饭时把信看一看吧。”小竹君用纱布裹着冰块给齐豫嵩敷脸。

清明就在眼前,云吾县虽小,各方势力却复杂得很。这里本来是本朝高祖原本作王爷时的封地,因此许多家族得以在战乱中保存。新旧贵族牵枝带叶,寸土之中卧虎藏龙。齐老爷特意去求的恩典,虽然官职听着不大,升迁一途却大有可为。祭祖的时候,正是围观当地势力交锋的好机会。所以,齐老爷京城来信中应当有些特别的叮嘱。

眼上的红肿好容易消了,齐豫嵩端起粥碗,问:“...照、照月轩那里起了没?”

“齐为在旁守着,没见叫人,大约没起。”

“哦。”齐豫嵩展开老爹的来信。信上说的却不是云吾县官场的事。

自从齐夫人用计把启中关进牢里,他与自己的母亲闹了有三五次。

“小时候的事情已经过去许多年,那毒究竟是二哥下的还是眉妾下的,亦无定论,我如今已经不恨他们了。您何苦要把事情做绝呢?”

“你不恨他给你下毒了,不恨他夺走你父亲的喜爱了...好好好...那你何必在金陵做下那些事叫他握住把柄!”齐夫人怒得把手中价值连城的金丝碧玉扇跌在地上摔碎了。

“我...我原本是见不到他巧取豪夺!我...”

“那后来呢?帮着那小贱人偷人算不得什么大事,叫那狼子野心的东西吃个闷亏就算了。你偏要把事情闹大,闹得出了人命了,你还没有做官,手上怎么能沾血!”

“我以为那毕竟是那个布商的嫡亲女儿,又有了亲外孙,他会干脆闹上来干脆讨份休书...谁料他亲自把他女儿沉了江也不肯得罪齐二?”齐豫嵩提起往事脸上一片惨白,他每夜都告诉自己,齐二是罪有应得,他只不过是推波助澜而已,没做什么正经坏事。——谁叫他什么都和自己抢!但梁梓芬狰狞的面容时常出现在他梦中,吓得他总是在梦里哭着醒过来。

“哼,”齐夫人丢给他一块“蕊”字牌,“你今日起了这妇人之仁,他日,可不要后悔。”

那铜牌是当朝明蕊长公主的御令,拿着牌子的人可以向长公主讨三道恩典。定论未下时,齐夫人还能用自己的身份携着居京府尹做些手脚。案宗一旦交至刑部,就远远超过了齐夫人能够运作的范围,因此不得不抬出齐四的外婆了。——齐夫人齐袁氏正是明蕊公主与礼部侍郎袁顺承的独女。

当他把铜牌交给齐豫风时,齐豫风笑得发冷:“先害人,又救人,你岂不是让母亲白费功夫?”

“我不是要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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