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话啊你!想不想啊你!」连问了好几遍,武魁梧还是支支吾吾地不说话,蒋惠萍索性下了床,用穿着红色高跟鞋的脚踢了他几下。
蒋惠萍以前不打老公的,不过刚来省城打工时正值冬天,蒋惠萍发了第一个月的工资,便让他去给看护孩子的公婆送生活费,结果武魁梧居然把不多的钱花了大半,给自己买了件好几百块钱的羽绒服。当是蒋淑萍刚上班,武魁梧还没找到工作,蒋惠萍自己都舍不得买衣服,把辛苦攒下来的钱给公婆和孩子做生活费,没想到武魁梧竟然拿大部分钱给他买了羽绒服,蒋惠萍非常生气。武魁梧回来辩解的理由更让蒋惠萍生气,他说自己怕冷,买件好羽绒服是怕得感冒,想着女儿的羽绒服还是亲戚家孩子穿剩下后给的,蒋惠萍更生气了,忍不住踢了武魁梧一顿。武魁梧当时也没还手,不过后来他沉沦的实在不像话了,屡屡干出类似的出格事来,蒋惠萍也就有了踢打他的习惯。
「说话啊你!想不想你老婆在你跟前被别人操啊?看你老婆让别人操是不是你也爽啊?」
「…………」其实说实话,蒋惠萍确实很骚,也有点贱,但是并不是很淫邪,她变成现在这样和她有这么个豆腐老公有很大关系。
想着女儿和对自己亲生女儿似的公婆,蒋惠萍实在不忍心离婚,可这个老公有时候确是太让她生气了。蒋惠萍刚来省城打工的时候,就被自己老板强奸了,当时她很痛苦,和老公说了,可武魁梧没什么表示。第一次被强奸之后,那个老板经常找各种机会奸污她,甚至来她租房处奸污她,蒋惠萍内心感觉上是被迫的,武魁梧既知道也没管过,甚至撞见老婆在家被人拉走去奸污也没什么行动,后来生活的无奈和艰辛也就只好让蒋惠萍默认了。
「觉得你老婆贱是不是?……是不是……」蒋惠萍抬起脚,用红色高跟鞋来回地踢起了武魁梧的鸡巴,其实他站着蒋惠萍踢不了那么高,而且还穿着裤子呢,蒋惠萍连踢了好多下也就有三四下踢在了他的鸡巴上。不过武魁梧这个人很娇气,平时稍微的疼他就受不了,蒋惠萍只稍微踢到了他几下,他就大叫了起来。
「…嗷…嗷…嗷…疼!好疼啊!别踢我了,别踢我了!你不贱,你不贱……」
「不贱!我告诉你你老婆就是贱,你老婆就是个贱逼!知道你老婆为啥这么贱不?知道不你?」
「不知道,不知道……」
「不知道?都是你这窝囊样造成的!刚来这边时我让人强奸了,回来冲你哭,你怎么个德行!你老婆都让人操了看你那熊样,让你帮我出头看你吓的那德行!」蒋惠萍想起了这些年的各种坎坷遭遇,越想越生气,越想越激动,把武魁梧的裤子脱了下来,又一把他推倒在了沙发里,用高跟鞋鞋尖来回踢起了他的鸡巴。
武魁梧疼得居然哇哇哭了起来,其实蒋惠萍根本就没真使劲踢他,只是象征性地踢着,发泄一下这几年艰辛生活给她的压抑感。
「老婆!别踢了,疼,疼死了……」
「你个窝囊废,我使劲了吗?看你那德行,那有点男人样!我那年都回家了,楼下被人拽车上拉走强奸去了,你个王八就在旁边呢,你都不敢说句话!」
「老婆!别踢了,我错了,我错了!疼,疼死了……」
「我说不在那混蛋那干了,你说不在那干没法挣钱了,非让我在那干,就听了你的,我被他强奸了多少回?告诉你你老婆现在这么骚这么贱,就是因为找了你这么个王八老公!你说你是王八不?」
「老婆!我错了,求你别踢我了,我是王八!我就是个贱王八!」
「让你乐意当王八!让你乐意当王八!当了王八还要这玩意有啥用?我给你踢掉了!」…………蒋惠萍踢着武魁梧的鸡巴发泄了一阵,感觉这几年的压抑感给她的憋闷,总算是抒发出来一些。觉得自己腿伸拉的有点发酸,她躺回了床上,武魁梧摸着被蒋惠萍踢过的鸡巴,不停地抽泣了起来,本来心情好了些的蒋惠萍看着老公那惜命怕疼的样,又生气了起来,她知道自己压根就没使劲,根本就踢的不疼。
「哭啥,你个窝囊废!我踢的你疼吗?我根本就没使劲,就冲你对我那样!
我真该踢死你!」武魁梧果然就不哭了,不过还是一副委屈样子地揉着鸡巴,蒋惠萍看着他那样,更生气了,「把裤子脱了!跪床底下!」武魁梧没按蒋惠萍说的做,依然在那真疼受不了似的揉着鸡巴,「听我说的没?是不是还想我再踢你,这次我可真的踢你了啊?」
听蒋惠萍这么一说,武魁梧吓得赶紧脱了裤子,跪在了床前。
「看我让别人操得跟母狗似的你啥感觉?」蒋惠萍又下了床,从后边用红色高跟鞋的鞋尖抵住了武魁梧的鸡巴,「什么感觉?我问你那?」
看他不说话,蒋惠萍把鞋尖更使劲地抵住了他的龟头。「没啥感觉!」武魁梧这次倒是没哭,不过赶紧回答了出来。
「没啥感觉?那你那次看我在家楼底下被人拉上了车,你知道我是要被弄去被人强奸不?」蒋惠萍又把高跟鞋尖顶在了武魁梧的屁眼上,这次她有点使劲了,鞋尖很尖,尖尖的头已经弄进了屁眼里。
「啊!啊!我知道,我知道!」武魁梧疼的叫唤了起来,「那你为啥还不管呢?」蒋惠萍感觉很气愤,没顾他的叫唤,踩进去的更深了。
「我害怕!我怕他打我!」蒋惠萍气得给了他两个嘴巴,「怕挨打你就看着你老婆被人拉去强奸啊?」
「你知道你老婆那次被人强奸的多惨不?三个男人来回地操我啊,整整操了我一宿啊!」蒋惠萍的眼泪掉了下来,「你知道他们一边操我一边说我什么吗?
他们说我‘你老公看到你被操都不管,我们不操你留着你干啥啊?’」蒋惠萍也抽泣了起来,她一直也说不下去了。
蒋惠萍说的这次被强奸是她一直的一块心病,当时那个老板刚强奸过她,发现她老公都不敢管,胆子就越来越大了起来。这个老板当时把这个事和两个税务局的朋友说了,把蒋惠萍说的很漂亮,那两人也很感兴趣,就也说要玩玩蒋惠萍。
三人开车去蒋惠萍住的地方找她,正好看她买菜回来,就把她拉上了车,武魁梧当时正在旁边,一个男人冲他一瞪眼,就吓得他赶紧上了楼。那次蒋惠萍被干的很惨,三个男人当时都吃了性药,怎么操都不射,蒋惠萍被操了整整一夜,回去的时候逼都肿得走不了路了。
「我告诉你,你老婆成这样,就是因为当时被人强奸弄得!我都被人强奸那么多次了,也就不在乎这些了!你说我现在这么骚是不是你的责任?」
「是!是,都怪我!都怪我!」
「那你以后就给我当绿王八,我再骚再贱你也不用管了!」
「我当王八!我当王八!你以后怎么玩我都不管你了!」
「你以前管了吗?以前我被强奸你都不敢管,现在你还管什么啊?我以后还让你看着我让别人操,让你看着我给你戴绿帽子!」
「好好!我看着,我看着!我伺候着你给我戴绿帽子!」蒋惠萍觉得自己终于发泄出了自己这几年积压在胸中的怨气,心情一下子舒畅了很多。正这个时候她的手机响了,来了一条短信,是何强发来到了,告诉他自己今天事比较忙,不能来她家操她了。何强见了那个在足协上班的朋友,对方感觉一起踢过球,还是挺念旧的,答应他想办法帮他在足协里谋个差事。何强觉得如果自己真的能在足协混上了差事,那老婆也不敢再这么瞧不起自己了,于是更觉得要表示一下,带着这个朋友去了洗浴中心,答应多给他找几个小姐让他爽一爽,也就暂时把来玩弄蒋惠萍的事给放下了。
蒋惠萍现在想起了以前的事情,也没什么心情让人再来淫弄她了,她只想着再教训一下武魁梧,彻底发泄一下自己这几年的压抑。
她想起来前几天市场搞防火宣传发了几顶鸭舌帽,帽子都是红色的,她找来了两顶帽子,自己戴了一顶,在另外一顶上套了一个绿色塑料袋,然后戴在了武魁梧的头上。
「戴绿帽子的感觉好不?」
「好好!」
「你真是个王八!把衣服都脱了,光着屁股跪着,看你真是个王八命!怎么鸡巴还硬了!给我把你鸡巴放沙发上!」蒋惠萍卧室的沙发是新买的,她觉得搬进了这么大一个新房子,也总得多少添置点新家具,就买了两个单人沙发,不过买的是最便宜的那种。沙发面是仿皮的,皮革是红颜色的,新买来还没来得及买沙发套。武魁梧跪在地下,把勃起的鸡巴放在了沙发上,武魁梧性能力不强,但是鸡巴很大,红色的沙发面上放着他黑色的鸡巴,看起来很显眼。
武魁梧的心里有点害怕,他的上身笔直地跪着,鸡巴正好整个都放在了沙发面上,他觉得这么放着自己的鸡巴,有点像放把待切的火腿肠放在面案上的似的感觉。
蒋惠萍抬起了右腿,脱了高跟鞋,把穿着黑色丝袜的脚踩在了武魁梧的鸡巴上,用脚掌来回搓动着放在沙发面上的鸡巴。「嗷嗷嗷……」武魁梧不知道是疼还是爽,居然下贱地连声叫唤了起来,蒋惠萍抬了抬脚,又猛地把五根脚趾使劲踩在了武魁梧鸡巴上,大母脚趾更是隔着黑色的丝袜把龟头都踩得陷进了沙发面里。
「嗷--嗷--」武魁梧发出一阵更大声音的下贱叫唤,他被蒋惠萍穿着黑丝袜的脚踩得射精了,蒋惠萍继续用脚揉搓着他的鸡巴,乳白色的精液逐渐从马眼里涌了出来,流到了红色的仿皮沙发面上。
虽然那天想当着蒋惠萍老公的面淫弄她的计划没实现,何强这几天还是很高兴,他那个在足协当了官的前队友答应帮他也在足协里谋个差事,承诺给他在青年队里安排个助理教练的职务。不过这个前队友也提出来,想在足协里当个官自然少不了疏通打点,让他先准备笔足够用的钱。何强没有家里的经济大权,只好去找他那个比他大七岁的富婆老婆,李玉兰。
李玉兰今年四十三岁了,她没什么文化,也算不上什么女强人式的人物,不过人很精明,创业不行守业还是绰绰有余的。钱生钱不费难,前夫给她留下的基础实在是太好了,几个以海鲜类菜肴为主的大酒楼,还有两家酒吧,都处于旺热地段,生意一直都很好,能保证给她带来固定的丰厚利润。她后来又开了一个专门卖高级床上用品的大商场,一万多平米的商场装饰成了一条市内街,两边是分卖各种类别床上用品的店铺,这些店铺看起来是独立的,其实都是她一家的。这样的装修既让她这个商场显得别具一格,又显得那么气势磅礴富丽堂皇,李玉兰平时也在这里办公。
李玉兰这个人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