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_卷毛小皇帝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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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1 / 1)

言棪只略有不解,并不如何深究,见到闫缺,习惯性的扬脸看着他抱怨,“这梅子好酸!”

闫缺心里好笑,一个连一点醋都不能吃的人,能不觉得酸梅酸吗。

“让御厨加了冰糖给你做成酸梅汤喝,就不会这么酸了,还会很甜。”最适合你这样嗜甜的人。

“真的不会酸了吗?”言棪怀疑地开口,看到闫缺确定的点头,心下放心,朗声唤道,“朱安,把这梅子拿去膳房,让他们做成酸梅汤。”末了,又不放心道,“要他们多放点冰糖,一点酸味都不要的。”

朱安应诺,亲自拿了东西送到膳房,一一交代仔细,言明陛下着急要。御厨不敢怠慢,待朱总管走了,才愁苦的叹了口气,一丝酸味都不要,那还怎么做酸梅汤呢,不若直接喝糖水算了,心里这么想,嘴上却不敢说出来。

这边朱安一来一回也要两刻钟,内侍原本以为不会有什么事,就见秦国公急匆匆的赶来求见陛下。

“快,快去通报陛下,老夫有要事禀报。”秦国公上了年纪,走几步路来就喘着粗气,嘴边长长的胡须还一抖一抖的。

秦国公心里忐忑又焦虑,进了内殿却见镇国侯也在,见他看过去时冲他拱手微笑。虽是战场悍将,气质却十分儒雅谦逊,让秦国公心生好感。

“国公如此急匆匆地见朕,所为何事?”言棪端端正正坐在龙椅上问道,因为年仅十五,声带还带着青涩,听上去少了很多威严。

秦国公却并未露出轻视怠慢之意,反而十分尊重。秦国公是两朝元老,大幽肱骨之臣。起初对年纪尚小的言棪即位颇不信服。

但在之后的两个多月的政务处理中发现小皇帝虽然年纪小,手段稚嫩,却心性纯善,不奢靡享受,不取信奸佞,行事自有一番章法。

秦国公心下感怀,与许多老臣都有一致看法,觉得小皇帝只要稍加培养,必能成为一位明君。

“陛下,容老臣详禀。我与智深大师乃是故交好友,日前他从他地游玩回来暂居金陵寺,今日本与我相约到家中下棋,可是智深大师却有一件秘事要我一定要转告圣上。”秦国公顿了顿凝重道,“金陵寺月前香客突然增多,而后很快恢复正常,这之后,寺里和尚许多换了面孔,且一举一动不似吃斋念佛的僧人,反倒有些像、像他见过的士兵。”

回忆智深大师的种种提醒,秦国公一一说来,言棪听罢有些愣神,看向闫缺。闫缺先是皱了皱眉,而后了然。

“看来是为了两个月后的先帝孝礼。”闫缺沉声开口。大幽帝王驾崩后钦天监选定日子,要在帝王陵处的行宫举行先帝孝礼,皇帝亲到守孝七天之外,还要金陵寺圣僧抄经念佛。钦天监日夜演算,定的日子正是两个月后。

这话一出,言棪和秦国公齐齐看向闫缺。

秦国公来时匆匆,去时却坦然自若。来往宫人频繁,有不少人颇为疑惑。三日后,秦国公的儿子被任命为御前带刀侍卫,众人才解开疑惑。敢情是给自己儿子谋求官职去了,也亏得皇帝重用。

不过那是后话,现在的言棪感觉十分沮丧。“是我太差劲了吗?才有人要这样做。”虽然自己也不想当这个皇帝,可是这跟被人不服,看不上是两回事。

闫缺看他蔫蔫的样子,安慰道,“不是你的过错,你做的已经很好了,是他们野心太大,眼里只有自己的利益。”

言棪哑讶异,“你知道是谁?那为什么……”

“知道一点,届时你就知道了。如此做自然是要等她们的狐狸尾巴露出来,否则你要以什么由头定他们的罪。”

言棪点点头,又想起一件事不满道,“我喜欢现在这样,不喜欢你方才那样同我说话。”让他觉得他们之间距离很远很远。

闫缺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只是摸了摸他的头,没有说话,眼睛里一片深邃,看着他只有宠溺。

言棪被摸的很舒服,忍不住在那干燥温暖的大掌上蹭了蹭,笑弯了眼眸。闫缺见状也轻扯了扯唇,眼里含着宠溺。

言棪拉下头上的大掌,细长白嫩的手指摩挲着上面的疤痕和厚茧,心疼道,“三年前你离开京城的时候,手上还没有这些伤痕,只有浅浅的一层茧,磨得我脸疼。”

闫缺喉头滚动,片刻后将五指收拢,把那撩动人心的小手纳在掌心之中,温声道,“这些只是小伤,并无大碍。”况且如果不去战场杀敌,没有兵权如何保护得了你。

“你跟我讲讲你在军中这三年的事吧,我想听。”言棪心里不开心,拉着闫缺在榻上坐下。

闫缺并不觉得三年征战有多苦,但见他很在意心疼的样子,心里很是受用,不着痕迹的将人抱在怀里,拣了些有意思不血腥的事讲给他听。

言棪果然被故事吸引,连连追问,两人就这样你来我往漫无目的的闲聊了好几个时辰。

“你刚走的时候,我想去找父皇同意我跟着你上战场,母妃拦着我不让我去,还把我锁在宫里,可是还是让我偷偷跑出来了。”言棪骄傲的翘了翘唇,倏尔又撇了下去,“可等我刚刚跑出宫门,就被母妃在大门口抓个正着,之后她严防死守看了我一个月。”

闫缺听他讲述自己不在这三年的生活,心里翻腾,好似看见了那个被母妃关禁闭的小少年,一个人在诺大的宫室里哭得抽抽噎噎,可怜巴巴的样子。

闫缺心里想着,幸你母妃拦住了你,我可舍不得你到边境去受苦,嘴上却调侃道,“原来我们的棪棪这样勇敢呢,敢去战场上杀敌,也不知道当初是谁,自己打湿了衣服都哭得一抽一抽的。”

“你说谁哭?我可没有。”言棪当即红了脸,翻身起来大声反驳。

“好好,你没有。”闫缺伸手揽了他,低沉的嗓音让人耳朵都要怀孕了。

言棪这才靠回闫缺身上,安静了一会儿,声音哽咽,“闫缺哥哥,我想母妃了。”

闫缺轻轻拍拍他的脊背,无声安慰。

在言棪心里,最爱的莫过于娴妃和闫缺。此前军队未归时心里还很忐忑不安,可是回来后的闫缺待他一如三年前,让他想要依赖,并且毫无保留的信任。

闫缺知道娴妃是一年多以前病逝的,他当时身在战场,没法回来。

也是从那时侯,闫缺甚少收到他的回信了,每每思念他都是从派在他身边保护他的暗卫那里得知到他的消息。想来这孩子当时一定很难过,身边却没有人陪着。

闫缺感到内疚,收紧了怀抱,低声道,“乖棪棪,还有我呢,我再也不会离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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