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先生也说心悦我。
先生为什么不说?
只是他终究没了少年意气,问不出口来。
和风细雨顷刻骤变,狂风暴雨压倒海棠。
方讷的黑发尽散,微微汗湿,双眸迷蒙,两腮嫣红,低声叫慢。
白玉似的手无力地摊开,浑身软得如水一般。
“慢…慢些…”
他的眼角不停滑下热泪来,唇齿紧咬,不愿叫喊,却在一阵阵猛冲中止不住泄露出几声呻.吟喘息来。
“再不慢些,以后不与你做了。”
片刻休息,方讷好不容易才组织出一句完整的话来,还瞪了李昊一眼。
眼是水波横,眉是黛山聚。
温柔春意一时乍泻,李昊听到自己的心跳停了几下,自己甚至不敢呼吸。
许久,他微微笑了。
这是他进屋以来第一次笑。
笑得温柔缱绻极了,像那春水映梨花。
“先生,说好了。床上听我的地。”
“我几时曾与你…啊。”
李昊为他捋去几丝眉宇间粘连的黑发,眼眸黑黝黝地:“先生要乖。否则…”
他倾身,让二人结合地更紧密些,贴肤耳语:“我们就一直做,天天做。”
方讷愕然。
这浑小子在军营里究竟学了些什么!
☆、第二十五章为帝
李昊圈着方讷说话,时不时就猛地抓住他吻起来,直到他接近窒息,告饶认输才肯罢休。
李昊给他大概讲述了一下这一年的军旅生涯,他说来平铺直叙,只是大概讲述了一下比较重要的几次战役和战果以及损伤,方讷却听得心惊肉跳。
“战场凶险,幸得你活着回来了。”方讷温和笑着,手指触碰上了青年劲瘦身躯的道道伤疤。
李昊眼中满是笑意,抓了他的手亲吻:“先生挂心我,怀虚很是高兴。”
方讷叹息。
李昊用手指摩挲着手下白玉似的皮肤。
“怎么了,先生。”
“我只是看着你这一道道伤疤,实在...”难受。方讷有些哽咽,说不出话来。
“先生是在心疼我吗?”李昊一双星眸盛辉,语气却不容拒绝:“那再来一次好嘛?”
方讷没能回他,李昊贯彻了他言必行的优良传统,迅速执行了自己的诺言。
李昊扣住了方讷的后脑勺就吻了上去。
当然,他不只来了一次。
青年粗暴猛烈,没有什么技巧,只是不断重复着着最原始的掠夺。
方讷痛呼:“李昊!疼...”
能不能温柔点?
李昊缓了缓,让他放松下来,只是结合着轻抚他亲吻他:“先生。”
他语带笑意:“这番可不许叫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