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他在想什么?
姜骁身形一僵。
谢长安是他兄弟,他…他竟然!
……
春去夏来,日长人倦。方讷直至次日午间才醒来,一身衣服已穿置妥当,满身姿容,当真是清风明月,别枝惊华。
腰间酸痛难忍,私密处更是难受,方讷微微靠着床案,寻了个舒服的位子便躺着了。
他还是困。
昨晚,李昊不知折腾到了何时才停,方讷最后累的不行已经睡着了,犹记入梦前李昊还在他身上辛苦耕耘。
这个…方讷一时不知怎么骂他,想着又微赧,羞红了脸。
半开的纱窗露出几分绿意盎然来,绿荫遮蔽,在盛夏带来清凉。
几只雀儿在枝头叽叽喳喳地寒暄个不停,不知是不是故友重逢,忙着叙旧。
方讷呆呆地看着那半开的纱窗,它开处地郁郁葱葱十分吸引人,绿得生机勃勃。
风清,树青,心静。
方讷合眼,闭目养神。
李昊是穿着黑色肃穆的金纹锦龙袍直接阔步进来地,方讷睁开眼看他,平淡的眼里有几分惊艳。
玉面,黑服。金纹,皇袍。
潭眼,薄唇。玉指,筝声。
李昊的唇角熏染了淡淡的笑意,微微翘着:“先生。”
他低声叫。
如呐呐情话。
李昊来得很快,方讷还耽于他的色相呢,他便疾步到了床榻前,细细打量方讷略显苍白的脸,又摸了摸方讷的额头。
“幸好先生未发烧。”李昊愉悦,亲了他一口。
没忍住,又亲了一口。
又亲了一口,又…
“嗯哼…”
方讷发出声痛苦的闷哼声,差点留下泪来。
李昊不当心,碰到他疼痛难忍的那处了。
李昊微愣,蹙眉,焦急的□□显而易见,他也不说话,直接扒了被子和方讷的裤子,还哄着:“先生乖,让我看看发炎没有。难道还没有消肿吗?”
方讷红着脸,拽着被子,羞愤欲死,咬牙切齿:“你别看。”
不过他的力气哪儿抵得上军队里锻炼过得人?
“嘶——”
腰带被扯断,不一会儿,方讷就感到那处一凉。
李昊居然真的…
方讷伸出手打他肩膀:“走开!”
李昊抬眼,瞧着还有点懵:“对不起,先生。”
方讷拉过被子给自己盖上,侧过脸,没说话。
☆、第三十四章雾锁山头山锁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