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女们见礼,又徐徐无声无息地退了下去。
方讷迷糊,已经有些醉了。
李昊几步并作一步下了小榻,扶住摇摇欲坠的青年。
李昊看着醉了的他咬牙切齿,意味深长:“先生看得好生认真啊。”
可惜喝了酒的方讷完全没有了平日里的敏感度,只是水光泛泛的看他。
“嗯,舞很好看。”
方讷认真回答后就闭了眼,他困极了。
李昊捏他的脸:“人也美,是吧!”
方讷敷衍,根本没听清楚对方说什么。
“嗯嗯。”
李昊心酸的要命,甚至有了把宫里好看点的宫女舞女全打发出去的念头。
最终他还是闷头喝光了他先生杯里的酒,抱着先生一步步上了床。
李昊看着青年的睡容发呆。
胡思乱想,要是能终日酩酊大醉,与先生厮缠,缠绵床榻就好了。
不想还好,一想反而口干舌燥,心上人就在眼前,李昊难得任性,把人硬生生从睡梦中糟蹋起来,一言不发就诱哄着对方做“舒服的事”。
……
不过一夜起来,竟感觉全身被石磨碾过一般难受。
喝酒要命!
方讷伸出手掐自己的太阳穴,努力清醒,被自己胸前的青青紫紫吓了一跳。
等意识到那是吻痕时,他甚至一点也不惊讶。
李昊一直如此。
不过,自己昨天醉酒,几乎没有意识,怎么这他都能下得去手?
真是…
说曹操曹操到,低沉的脚步声响起时,李昊一身白色锦龙袍疾步而来。
“先生醒了?”他微笑。
方讷无端有些胆寒,瑟缩了下,盖紧了被子。
李昊轻笑,坐在床沿:“先生躲什么?”
方讷微微摇头,他嗓子疼,不便说话。
没躲,只是你似乎不太对劲。
李昊脸色变了变,先给他倒了杯茶水喂他喝。
喝完水,嗓子总算是好了很多。
方讷出声:“嗯…?”
声音嘶哑。
昨晚李昊很疯,他被折腾地很厉害,尖叫没有停过,嗓子哑的不成话,疼得厉害。
“先生…”
李昊低眉,敛笑:“呆在这宫里,每每只能见到我一个人,您是不是很不舒服。”
方讷有些奇怪他怎么会这样问,简短回他:“尚未,很好。”
李昊轻抚过他的发丝:“先生不知道,昨晚您看的那么认真,昊…差点没忍住就当场和您交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