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6_快穿之炮灰不做白月光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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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6(2 / 2)

“我是看你那几个侍卫不好惹,否则早把你个麻烦精扔出去了。”段君白面露扭捏,口是心非道。

“呵,那我到要好好感谢一下他们几个了,只是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说到这,气氛又变得有些哀伤了。

见云少棠眼底忧色与愧疚,段君白岔开话题继续道:“少棠,当时我称自己是一乡野游医,其实是骗你的,我非是大安人,但也不是骊国人。”

“哦?我记得遥远边陲确实还有些小国,听说海外也有些岛屿住有异族,你难道是来自这些地方?

我曾经也有过这种猜想,毕竟你平日习惯确实有异于常人,医术也较大安不同,明明是很怪异的法子,但却十分有效。”云少棠回忆了脑中知识后,将自己的猜测说出来。

“不,比那更遥远,你,相信借尸还魂吗?”说到这段君白双手紧紧抓住衣服下摆,心绪紧张万分。穿越是他最大的秘密,他本来打算让它烂在心底,一生都不会说出口。

但没想到的是,他之后认识了云少棠,这个能毫无嫌隙地接纳他的人。而且他们此时还处于这种状态,身不由己,也许明日就是阴阳相隔,此时,段君白想把这个秘密告诉云少棠,他已经独自承受太久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曾听过,但一直觉得不过是无稽之谈。”云少棠心知段君白不会无缘无故说这种话,根据对方语气,他也猜出来一二,只是,这未免太不可思议。

“那我要告诉你,这是真实存在的。……”

烛火幽幽,慢慢长夜渐逝,听完了段君白一席话,云少棠只觉得不敢置信。过了好半天,他才消化了这件事。

云少棠道:“照你所言,你本是异世界之人,不知何故到了这具身体里,但却没有原主任何记忆,所以你虽然不是骊国人,但这具身体的主人可能是。”

段君白点了点头,紧张地看着云少棠,虽已决定将心底秘密说出,但他还是难免在乎对方的想法。“不错,知道了我的身份,你怎么想?”

段君白见云少棠沉思了一会儿,突然伸手摸了摸他的脸,然后喃喃自语道:“热的,还是活人,那就没什么问题了。”

段君白推开他的手,惊讶地问:“你就不害怕,不想再说点什么?”

“我们都一起住几个月了,现在才害怕也晚了吧。”

“你其实还是有些在乎吧,要不然为何抚我的脸确认我是不是鬼?”

“我听说鬼怪一旦说破身份就会现出原形,虽然我不介意和你人鬼情未了,但是以后就不能再做那种事了。”云少棠轻轻瞥了段君白一眼道。

段君白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红了脸,锤了云少棠一下嗔怒道:“你脑子里除了黄色废料还有别的东西吗?”

看着段君白心情恢复云少棠松了口气,继续讲着笑话逗他开心,等对方累了睡倒在他怀里,云少棠的脸色才又冷肃起来。

时间缓缓流逝,不知何时天边泛起了鱼肚白,新的一天已经来临了。

圣元帝此时独自一人,孤独地卧在他尊贵的龙床上。寝殿中香气缭绕,暖风熏人,但圣元帝此刻却感觉遍体生寒。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孩子们一个个都开始背离他的呢。

看着底下人送来的情报,圣元帝是不想相信的,在他心里,云少棠也许不是一个讨人喜欢的儿子,但却是一个忠君爱国的臣子。接到所谓他叛国谋反的证据时,圣元帝是想将它们扔到检举者头上的,告诉他们这绝不可能。

但临到头,他伸出去的手又犹豫了,帝王的疑心翻涌上来,万一,这是真的呢。想起当初密探回报说三皇子对那个少年如何千娇万宠,从前圣元帝只当他荒唐之极,被一个男人迷了眼,但现在许是疑人偷斧,他的表现桩桩件件好像都有了不同的解读。

窗外,一轮红日升起,圣元帝无心睡眠,索性起来就着日光继续看送来的情报。

这些心腹送来的密信,不像那些大臣一样满纸修饰之词,不过薄薄几张纸,已将圣元帝想知之事尽数写出。

其中说道,段君白之母乌雅乃是骊国国君亲妹,也是先皇最宠爱的女儿,骊国女子不似大安般居于闺中,而是和男子一般学武习文,这位乌雅公主据说才智不输男子,在朝堂也有一番势力,这就让圣元帝更不由的多想了。

愤怒过后就是冷静。云少棠的反叛让圣元帝心寒,而他手中的兵权更让他心惊,不管真假,或许可籍由此事,收回云少棠手中兵权。

转眼五天已过,圣元帝对云少棠既不处治,也不释放,好似忘了有这么个人。只是下令整军,将云少棠带回京驻扎在京郊校场的军队打散成几对,令他们分别迁往融合进其他军队中。

而为了防止他们不从或途中作乱,圣元帝将京中原本的驻军也派出护送他们了。

至此,圣元帝自觉天下又尽握于自己手中,海晏河清,在没人能威胁他的统治。但让他不曾想的的是,他对三皇子的打压却增长了其他人的野心,萧墙之祸将起。

城郊皇庄之内,房门紧掩,屋内云紫皇与于英杰二人密谈,其中再无第三人。

紧闭地窗户掩蔽了光线,二人的脸色皆是晦涩难明。云紫皇先道:“不知先生今日来所为何事?”

“属下此来,是为与殿下谈一谈史,宜臼弑父,却登王位,申生隐忍,含冤而死。属下不明白为何会如此,不知殿下又如何看。”

听着于英杰的话,云紫皇不禁手一抖,盏中茶水差点撒出。“这,那是因为幽王与献公昏庸所致,他们也是被逼无奈,非是恶者胜于善者。”

“那要是殿下处于他们的位置,不知会如何行事。”

“我,我不知。”

“君臣父子,皇上先为君后为父,殿下先为臣后为子,君王不仁,未尽君则,臣子取而代之,此非常时期,还请殿下杀伐果断,莫为父子亲情所缚。”

锥心之言刺耳,云紫皇不能再回避。茶盏终是掉落在地上,摔了个粉碎,一如被所有人一直粉饰着的虚假太平。

云紫皇扶着椅子,心中天平倾斜,但他仍是问道:“即使君王有错,臣子只得劝谏,怎可行大逆不道之事,日后史书之上,本皇子难免背负千古骂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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