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抓着的人挣脱自己,雁声先是茫然,继而是追上去,可是白言他又跑了。
委屈巴巴的又追上去。
衣服在贝壳上留下了一串。
他就像蚌肉一样,坦诚在了白言面前。
“等我找个润滑,我怕弄伤你。”白言几乎是用了这辈子最大的克制。
可是雁声完全没有get到,并且歪曲了其意思,眼泪说掉就掉,啪嗒啪嗒,“你是嫌我不够湿吗?”
132
成精的蜗牛,不需要润滑剂那种东西……
自产自用,天然无公害。
第24章
133
诗中有多少阑珊,身体颤抖如拨动的弦。这是他的诗与弦。
落笔疏狂,一声声,一下下,直逼出琴弦的颤音,在房间里久久呜咽。
雁声的身体崩成了一张弓,可是身后的人却是只要一开始便成了猛兽。
身体的内部一点点,一寸寸的被侵入,被占有,几乎是一下子就让他落了泪。
皱起了一张脸,白言亲吻下他每一滴泪珠,那动作如此温柔,可是身后却是截然相反。
雁声仿佛在冰火中反复煎熬,只能随着本能去追逐白言。
雪白的身体被印下一朵朵红梅,白言的吻化作了笔,在这身躯上肆意画写。
落雪红梅。
春风不染。
喜乐渐渐停了,宾客渐渐散了。
不知何年何月何日何夕,我自与卿纠缠。
这是他的求而不得,得而错失,失而复得。
积雪成川,百年等待,他等得太久太久了。
相思成疾,怎能如此轻易放过。
他几乎是闯进那个禁忌的屋子,看着每一个“雁声”,哭哭笑笑,笑笑哭哭。
斟一杯苦酒,遥看落雪,看着对方微笑却无灵魂的身影。
一杯伴雪饮尽。
月色与雪色之间,你是第三种绝色。
哪怕是这样,都是如此美丽。
然后,他转身毁了整个屋子的“雁声”,那都不是他,不会呼吸,不会痛,更不会唤他一声“白言……”
往事总是伴着呼吸的痛,在这欲望中一口口吐尽,一点点被另一种情绪填满。
“声声?”
“声声!”
“声声,我喜欢你。”他抵住小蜗的头,看着那还在泫然欲泣的双眸在迷蒙中渐渐怔愣。
被水洗了的眸子被痛苦和**织染成最绚丽的画卷,最后因他的一句话而猛然失神。
134
“你们看见我哥了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