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了,以后我再也不会纠缠你了。只要你幸福快乐我就满足。”明明心里痛得要命,脸上还要强装出笑容。
第二十三章、逝别的友情
小优终于要走了,沈心依送她去机场。小优泪眼连连的。沈心依紧紧抱住她,哽咽地笑着说:“你要多保重,好好照顾自己。到了那边记得要常给我写信,我会相念你的。”
“嗯,你也是。”小优终于忍不住哭出来。
“快走吧!飞机就快起飞了。”虽然沈心依再不舍得,但是她明白天下无不散的宴席,聚聚散散本就是人生必须经历的过程。即使心里再难过,可是依旧要满含着微笑望着前方。因为,她的哭会让她更加的伤心。
小优一步三回头,她父母没有来送她。或许他们多少觉得对不起女儿,不忍相送。来送她的只有沈心依。看着她进去,看着飞机起飞,她无限惆怅。人生多么无常,一切都早有安排,谁都无法预料最终的归宿会在哪里。也许近在咫尺,也许远在天边。
无论怎样,小优算是找到了她人生的归宿,她只能祈求上苍,愿她幸福。那她的归宿会在哪里?是苏城吗?他会和自己共渡这一生吗?又有谁知道。现在做的只能是尽量把握,她朝苏城的方向信步走去。
苏城永远是她最温馨的港湾,看到他灿烂的笑容,所有的烦恼都会不见,铁石心肠也会被溶化。她靠在他身上,在地板的台上背对背喃喃地向他讲述她与小优的友情。她的童年成长。
苏城只是静静地听。有时她会说:“童年像一场骗术,所有的孩子都在大人的欺骗中长大。”她说她有一个远房表姐在她八岁时答应给她买一个芭比娃娃,可是她等了好久好久都没有得到。所以那个娃娃一直是她心中的遗憾。
虽然她知道这很可笑很幼稚,可是她却总不能释怀。她说她那里完全可以向爸妈索取一个。可是她不愿开口。因为不善,也因为她一直等着那个表姐送给她。长大了才知道那只是表姐的一时戏言,是她太当真了。表姐只见过一次,她一直都记得她。
也许是太在乎那个娃娃,她说在上高中时,她第一次见到小优就产生了无限好感。她太像一个娃娃了,所以她一直宠着她让着她,把她来添补年幼时的遗憾。
她问他是不是太幼稚了,苏城只是轻笑,夹杂着无限伤感。扳过她的肩把她搂在怀里,轻轻地感叹:“你真是个心重的傻孩子。”
沈心依低低地抽泣,他了解她的心思。也只有他了解。
苏城带她去郊外,骑着单车,让她紧紧地搂着他的腰。感受平衡的温柔。沈心依把脸贴在他背上,最直接亲密的接触。
这一天,苏城就一直陪着她。逗她开心,陪她哭陪她笑,用尽一切的办法,让她从悲哀中走出来。
其实,他不知道,只要和他在一起,她就不伤心了。
夕阳西下,苏城骑着单车带着她行驶在羊肠小道上。她紧紧地搂住他的腰,将自己的脸靠在他的背上。
或许,这就是幸福,这就是她要的幸福。很简单,可是,却能一直温暖到心里。
“苏城,永远都不要离开我。”沈心依轻轻地说。
“嗯,永远都不会离开你。”苏城轻轻地回答。
沈心依微微一笑,将他的腰搂的更紧。天地广阔,人海茫茫,可是,她也只有他在身边陪伴。
第二十四章、鞭打沈心晨
沈心晨越来越放肆,竟偷偷地偷家里的钱。被沈成匀发现。沈成匀奋力地朝他挥一巴掌大骂他畜生。当时陆凡也在他们家,陆凡上前劝阻,沈成匀恼怒地说:“谁都别拉我,今天我非打死这个逆子不可。”
“爸”沈心依哭着哀求。路雅真也说:“他只不过是拿了一次钱,你至于这样发脾气吗?”
“你们以为我不知道他在外面的所作所为?只是我装不知道罢了。他早就被单位开除了,是不是?现在竟然偷起家里的钱来,我怎么有这样的逆子。”
沈心依她们一听,脸都白了。原来他早就知道了所有的事,那她们都成了沈心晨的帮凶,也都不敢再劝了。
陆凡是外人更不好说。
沈成匀拿出一根鞭子指着沈心晨说:“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沈心晨跪在地上,看到没有人再为他求情就自个哀求:“爸,求您了。就饶过我这一次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爸。”
沈成匀正在气头上,根本听不进他的哀求,鞭子一下下地落下。沈心晨痛得直在地上打滚。路雅真把脸埋在沈心依的肩上抽泣。沈心依也哭了起来。
陆凡看不下去了,拦住沈成匀,说:“老师,您这样做会打死他的。该适可而止了,您还是曾教育过我对待犯了错误的人应该沟通而不是暴力和指责吗?”
沈成匀泄了气,扔了鞭子。沈心依、路雅真快步走到沈心晨的身边扶起他,讯问他的情况。沈心晨咬着牙像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脸色苍白,额头冒汗,身体倦曲着扭动着。
“心晨,你怎么了?”
“哥,你怎么了?”
路雅真沈心依同时询问。
沈成匀冷哼:“每次挨打就装出这副模样。你们不用大惊小怪,死不了。”他知道自己下手轻重。虽然在气头上,但他还是他儿子。他又怎会真的往死里打。
“爸,这次您真的打重了。哥快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