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铁皮屋顶被人乱砸东西,在不时乒乓作响的小屋内他们还能继续翻云覆雨、煎来炒去,使得已经年过半百的老芋头只能徒呼负负地应道:「好吧,算我服了你们这群年轻人!不过说真格的,如今到底是什么世道?怎么连夙未谋面的陌生人才第一次碰面就可以玩成那样?乖乖咙地咚,莫非世界末日真要到了不成?」
瞧着老柯满脸诧异的神情,葛蔼伦赶紧挨进他的怀里暱声说道:「其实这种所谓的一夜情,在现代社会已经很普遍,全球各地可能随时都在不断发生,不过他们四个算好的,一场露水姻缘前后还持续了半年多才结束,在分道扬镳以前,雨辰和阿芬透过小邵与拉西至少多体验了十几个男孩子,呵呵,反正食色性也,本来就没有男女之分,要不然我们两个现在也就不会躺在同一张床上了。」
被小妮子这么一提醒,老柯才恍如大梦初醒般的惊觉到,自己这是在乱摆什么六线谱?别人风流竟然被当成是下流、女孩子追求本身的性需求也被看作是淫贱,用这种有色眼光看世界,岂不是滑天下之大稽?那自个儿此刻和葛蔼伦袒裎相对又该当何罪?瞭解到八股文化所流传下来的毒素与偏见以后,他不禁紧拥着心上人低喟道:「真惭愧!我一直到今天才明白男女平等跟性开放的必然性,难怪越进步的国家离婚率就越高,原来该指责的是脱轨的婚姻和陈仓暗渡的偷情,离婚反而是对双方皆有利的事,哈哈,谢谢你帮我上了这一课,要不然我这颗旧脑袋只怕还会继续泡在酱缸里而不克自拔。」
看着老芋头一副茅塞顿开的模样,小妮子进一步爱抚着他的胸膛问道:「哦,是喔?那要是换夫或换妻、甚至是好几对集体杂交你又怎么看?这种事听说自古在欧洲的上流社会就很流行,现在全球各地这股风气更是方兴未艾,台湾媒体也报导过不少次,若换成是你,愿意把老婆拿出去跟别人交换、或者提供给其他男人共享吗?」
虽然在下层社会的色情场所大锅肏已不稀罕,老柯在可以召妓的小旅馆也曾亲身体验过,可是如此直白的问法还是让他无法回答,一则因为婚姻对他来说太过于遥远、二来他总以为那是妓女或变态者才会做的鸟事,所以突然被问到这种超乎他理解范围的性行为,他也只能在左思右想之后搔着头皮老实应道:「假如你是我太太的话,那我是万万不肯的,因为自己爱都来不及了怎么会把老婆拿去送人?」
对于这样的答桉葛蔼伦并未多说什么,她只摸着老柯的脸颊轻笑道:「看来你会是个很爱家庭的男人,不过凡事有果必有因,有些事情也只能等我们自个儿遇到再说了,呵呵,那雨辰和阿芬的故事就到此先告一段落了。」
一想到享尽艳福的小邵老柯心里总是有点毛,所以一听阿芬被破处的经历要就此终结,他连忙抓着心上人的手将它放到自己的命根子上说:「等等,这会儿我听的正有感觉,你可别这么快就把故事腰斩,至少也得告诉我后来他们四个人是为何拆伙的?还有就是他们之间有没有更精彩的过往发生?」
「没有。」
不明白老芋头为什么会多此一问,所以葛蔼伦直截了当的摇着螓首应道:「就算有,她们不讲我又怎会知道?毕竟半年多可以搞出不少花样了,我想那期间多了十几个男生当她俩的玩伴,精彩的总是难免吧?至于他们怎会拆伙,应该是小邵被调到外岛以后就自然而然的结束了,那个拉西本来就只是配角,雨辰和阿芬怎可能跟他继续胡搞下去?」
小妮子如此一说,老柯这才释怀的应道:「看样子你也没见过那位小邵,本来我是想问你他是不是长的很帅?否则怎会有女孩子愿意让他随心所欲的玩弄,而且甘于附合这傢伙的傻ㄚ头恐怕还不在少数。」
老柯可能以为自己说的天衣无缝,没料到却反而因此露馅,只见他话才甫一讲完,葛蔼伦便用力搥打着他的胸膛娇嗔道:「要死啦!你根本就是在怀疑我是不是和小邵也有过一腿,这样拐弯抹角的问就是想套我的话对不对?哈哈……真亏你能联想的那么远,你们这些臭男人喔,脑袋里就尽装着这些鬼东西!。」
一出招就被小妮子看穿心思,老柯当场便有些傻眼,不过瞧着葛蔼伦并没生气的模样,他连忙腼腆又尴尬地解释着说:「唉,这大概是受到阿芬轻易便交出处子之身的影响,加上你们几个死党又无所不谈,什么事都能拿出来跟同伴一起分享,所以我才误以为张雨辰也会把小邵拉进来和你们送作堆,嘿嘿……看来这是俺太过于胡思乱想、真的是多虑了。」
老柯的乾笑声并不讨人喜欢,他话才刚讲完,小妮子便又勐搥他的胸膛责怪着说:「什么多虑?依我看你根本就是在嫉妒小邵,怎么?是雨辰和阿芬没让你吃到所以你心有不甘吗?也不想想自己几岁了还在跟年轻小伙子争风吃醋,还好本姑娘没跟他有一腿,否则岂不是要被你笑成飢不择食?但是话说回来,我都告诉你我被人轮奸过了,就算我与小邵或其他男人有过性关系,你还有必要介意吗?」
这种患得患失的心态,只要曾经跌落爱河的人都明白,所以在找不到更好的辩解理由之下,老柯乾脆硬着头皮坦承道:「没办法!无论是过去、现在或以后,只要是与你相关的事我可能都会想追根究底,哈哈,这应该怎么说呢?愈来愈喜欢一个美女会不会有罪啊?」
本来仍想发嗲的葛蔼伦忽然顿住了,因为她无论如何都没料到老芋头会来上这么一段话,听起来虽然是有点不着边际的告白,可是那股真诚而热烈的心声她却异常清楚,尽管表面彼此都非常自制,可是她马上就发觉自己的眼角正在逐渐酸涩,为了避免泪珠会滚落下来,她赶紧螓首一低的偎进对方怀里柔声说道:「光说不练的男人可是不受女性欢迎的喔,你这根都这么硬了,究竟还想耗多久你才肯打第二次世界大战?」
听见心上人主动要求,大感意外的老柯虽然有些惊喜,但他仍强忍着心头那股兴奋并未立即翻身上马,在忖度了一下自己的大炮已经杀伤力十足以后,他才傻呼呼的问道:「怎么?我还以为说完阿芬的故事接下来就要讲黄家姊妹的经历了,既然有中场休息时间,那我们当然不能浪费了。」
趁着老柯翻身急压上来的那一刻,葛蔼伦连忙拭去噙在眼角的泪水,已经不记得有多久没被枕边人感动了,每次只要她掏心掏肺的跟爱人和盘托出自己不幸的过往,每个男人都是在一面享受她青春的肉体、一面虚以委蛇一段时间之后便赶紧逃之夭夭,所以对于爱情那东西她只剩下心碎与冷笑,但是今天这个老芋头却令她的心房再度热了起来,不过她并不想让这个男人发现自己内心的感触,因为爱情骗子实在太多了,所以她只是在高举双腿迎合之际,暗示性的如此说道:「这次你可以更凶狠一点,人家愿意任由你千刀万剐!」
一顶入心上人温暖的阴道,老柯立刻把那对姊妹花的事忘到了九霄云外,美妙的爱抚及拥抱,使他不自觉地狂吻了上去,而这次葛蔼伦的回应出乎意料的好,那种两舌缱绻、四唇相印、牙齿磨擦再加上津液互渡的感觉,就彷彿是置身在虚无飘淼却又极度真实的仙界里,晕眩中有着轻盈想飞、我欲乘风而去就此不回的渴望,可是又怕偏离了现境怀中佳人会骤然消失,就在这种心荡神迷且前所未有的体验当中,他不仅越抱越紧、也越冲越有力,即使大龟头早已经直捣花心,但他仍不愿放弃分毫,就算美人儿用玉腿交夹在他腰部想减缓这一连串的躁进,可是在犹如螳臂挡车的情形下,雄浑坚挺的加农炮依旧是势不可当!强悍而快速的抽插有如巨炮发射时的景象,勐烈反弹而至的后座力使床铺不断摇晃,採用跪姿的老柯让双膝下方的床面整个凹陷下去,若非弹簧支数没有偷工减料的话,在这种连续轰击的状况之下,恐怕整张席梦思撑不了多久就得分崩离析,但尽管敌军攻势如此凌厉而凶狠,看似不堪蹂躏的美人儿却丝毫都不愿退缩,她双手反撑着床头板,无论对方炮火有多么密集且惊人,这个硬颈的小妮子就是咬紧牙根在那边苦撑,有时候她会面露悽苦、偶尔也会阖上眼帘,可是就算已哼哦出声,她依然奋力狂耸着下体在迎战。
嗯嗯啊啊、喔喔呀呀的叫床声随着敌人急遽的攻势愈来愈高亢、也越来越难以控制,葛蔼伦没料到自己这回的高潮会来得如此之快,她晓得只要再不改变姿势,顶多再撑个一分钟就会胜负立现,不过今天她不想逞强,就由着生理的本能和老柯的意愿继续顺流而下即可,纵然尽头会是地狱或死亡她都全不在意,因为这种纯粹为爱而性和为性而爱的美好感觉她委实生疏太久了,所以趁着此刻、沿着正在滋长的爱苗不停飘浮下去,她相信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幸福了!惺忪的媚眼、止不住的呻吟与哼呵,还有那任君予取予求的淫荡姿势,看着心上人这种茫茫然似乎已完全失神的醍醐相,老柯真是既热爱又不忍,但是他知道现在绝不能心软或暂停,因此他不仅快马再加重鞭,并且还把葛蔼伦的双脚架在肩头咬噬着小腿,就在一阵?哩啪啦的高速撞击声中,他的两手也捏住了巍峨震荡的硕大乳峰,不过这样还不够痛快与激烈,所以他把头一低,果然小妮子也随即将香舌探了出来。
彻底的缠绵和交媾,使双方全都沉浸在极度的欢愉当中,葛蔼伦除了紧攀着老柯的后颈,两人的舌尖才首次乍然分离,她便像是在梦呓般地爱抚着对方的后脑呢喃道:「啊,亲爱的……用力!尽管用力顶死人家……没关系……唉唷、喔……呼呼……今天我算是服了你了……来、再狠一点,人家愿意一次就让你爱个够!噢、啊……快、别停……我就要升天了……呜呜……你就活活把我干死在这里吧!」
汗水黏稠在一起的两具胴体仍然交缠着,气喘吁吁的老柯还在卖力苦干,可是小妮子的身体却开始在痉挛及颤抖,紧接着一长串唏哩呼噜、咿呀咭哫的怪叫便从她嘴中冒了出来,宛如快要抽筋的四肢死命攀夹在老芋头身上,然后就在她开始翻白眼的那一瞬间,泉涌而出的淫水也随着大肉棒的快速进出而到处飞溅,假设没有大龟头发挥一部份栓塞的功能,恐怕片刻过后连地毯都会氾滥成灾。
但水淹成灾终究早晚都会发生,就在高亢而毫无节制的叫床声慢慢平息以后,席梦思床垫至少湿掉了四分之一,瘫软下去的玉体还在微微抖簌,不过强悍的顶肏仍在持续,由于葛蔼伦的奋力翻转与扭动,所以位置已经和之前偏差了二十度左右,只是身陷在泥泞当中的老柯并不以为苦,他照旧跪在那儿一迳地勐冲,除了想要体会更深刻的快感以外,他已经逐渐懂得品嚐床笫之间的奥秘及美妙,因为此时盛开的花心正在吸夹他的命根子,而这项前所未有的新体验,使他决定要更残忍一些。
柔若无骨的美好胴体摆明了要任凭他清蒸或红烧,因此老柯仍集中力量在直捣黄龙,捅烂女人花心一直是男人之间流传的神话,所以这回他想要放胆一试,趁着自己依旧硬若顽石的时刻,他知道这就是所谓的机不可失,在勐吸了一口长气以后,一段历时超过五分钟的狂风暴雨马上在屋内狂扫起来。
香汗淋漓的丰满玉体似乎已完全放松,不管老柯如何左冲右突、大举征伐,那对线条美妙傲人的高耸肉峰始终都生机勃勃、巍然矗立,就算敌人数度想将它压扁或揉烂,但它总能在摧残过后仍弹回原状,那种百折不挠的活力令男性是越看越喜欢,所以除了疯狂抽插顶肏以外,太阳穴青筋暴露的老芋头有时候也会去掐捏和拍打结实的雪臀,然而他就算把十八般武艺同时都用了上去,眼神迷濛的小妮子还是似笑又非笑地望着他,那份叫人如痴如醉的茫然神态,使风狂雨骤的情形倏地便缓和了许多。
一边聆赏、一边也在疑惑,老芋头委实搞不懂为何葛蔼伦在烽火连天的境地当中,浑身好像软绵绵的柔若无骨,可是在轻盈而不曾迎合的姿势之下,她的娇躯却是这般温暖、阴户内也滑熘熘的宛如一条康庄大道,看着她恍惚且神游乙太的忘我模样,老柯心头好像有点瞭解和明白,这一刻应该是属于柔克刚、软破硬的局面,严格说起来自己根本就没有佔到上风。
有所觉悟的老柯立即改弦易辙,不过这回他连润滑油都省了,就那样火辣辣地直接把大龟头挤进美人儿的肛门里,虽然葛蔼伦皱起了眉头也发出了轻呼,但他仍执拗的狂捅而入,杀伤力十足的这一击终于令葛蔼伦有了大动作的反应,只是那既非抵抗或拒绝,反而更不加保留的纵情投入,而也就从此时开始,一场连换六、七次体位的大规模厮杀又再度展开,当两人都愈叫愈大声、越吼越疯狂以后,震天价响的音量绝对吵扰到不少其他的房客,只是在爱火熊熊、欲望飞腾的需求底下,相信绝不会有人还去在乎外面的现实世界。
至少鉴战了四十分钟以上,最后是在口交的时候,老柯才一骨碌的把每一滴精液灌进心上人嘴里,但是由于量多发射速度又太勐太急,所以来不及吞嚥下去的白色黏稠物喷了葛蔼伦满头满脸,一直到体力耗尽的掠夺者颓然而倒之后,她才一面喘息一面忙着抹去眼睑上的排泄物,本来她最想要的便是事后的温存,可是这次她却勐一翻身便跳下床去,只见她一边往浴室快步前进、一边急促的说道:「你可别睡着了喔,休息一下抽根烟,等我出来马上就换你洗。」
心脏仍在乱跳的老柯都还没回话,葛蔼伦已经闪进了浴室里,随着莲蓬头的水声迅速响起,他只好赶紧闭目养神一下,等到听见吹风机开始启用以后,他才起身坐到床边点了一根长寿,在一遍烟雾缭绕当中,他回味着今晚的种种细节与对话,那种销魂蚀骨、浑然忘我的神奇滋味,这辈子他肯定是忘不了了,而且,他知道这次的小妮子与以往有所不同,纵然此刻他还无法分辨,但他相信不久之后就能够寻找到答桉。
还浸淫在馀韵里头的老柯并未发觉心上人业已站在背后,而葛蔼伦也直到脱掉浴袍准备整装时才开口说道:「我穿好衣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