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6_収鞘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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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6(2 / 2)

翡晶虽然知道今日就要归家,见到父亲姐姐的时候也极为欣喜,但正要回家时却有些茫然,呆立在毛坯桌前,贺君轻轻推了推他,他才回过神来,被月长牵着手,一步一回头地离去了。待走到马前,他更为无措,他二十年的光阴里,都是在读圣贤书中度过,却不知道如何骑马。

皓钴的眉头皱起来了,但又很快平复下去,说:“不会骑马没事,等你回家后,我让最好的骑手教导你。”

郑且说:“那今日,翡晶王子跟我同骑罢。”

作者有话要说:

消失人口又出来啦:最近上了两周的中美合作的课,我总觉得是美国那个学校来夏令营,主要还是来中国玩的,哈哈哈。

这章还算比较肥吧QAQ

忘了说了:儿童节快乐!愿你永怀赤子之心,愿你从始至终对这个世界充满好奇。

第22章狼女

却说自从与洛洛氏达成协议之后,商路渐渐安全下来,偶尔有零星散队马匪,但都不成气候,没过多久就被洛洛氏收编于族中。商路既安,西荒到西域诸国的往来贸易渐渐兴盛起来,不仅大商号来此通商,行脚商也纷纷来此做生意;不仅西荒本地的商家进行往来贸易,西荒周边甚至中原地带的大商号也过来纷纷打探消息,决定在此处分一杯羹。西荒城变得热闹起来,街上金发碧眼,高眉深目的西域人也多了起来,西荒城纷纷开起客栈酒楼,渐渐也变得繁华起来。而西荒官府通过征收商路的过路费用以及商业税,仅仅一个季度就收取了之前官府一年的费用。

西荒城渐渐繁华起来,而贺君依然没有忘记联络苍狼一事,每月派遣两人去四方探寻苍狼一族的下落,但已渐渐入冬,却依然未探寻到苍狼的一丝踪迹。

腊月,晏安岳与高澄往天山去。

天山山顶常年冰雪覆盖,山巅间有一神庙,据说可通天,可传达天意。

晏安岳与高澄一路踏雪而行,终于到达了天山山脚。

晏安岳哆哆嗦嗦地说:“我们就不应该这个季节来探寻天山,现在这季节,可是整座山都银装素裹,一点都显现不了天山山顶冰雪不化的奇景。”

高澄强忍住翻白眼的冲动,说:“我们是来做正事的,不是来观光旅游的。”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揉搓着手,往不远处的木屋走去,两人身下的马也冻得哆哆嗦嗦,呼出的气都成了一大片白雾。

高澄敲了敲木屋,在门外静候了三两分钟,并没有人搭理他们,从缝隙间也看不出一丝火光,似是无人居住。晏安岳抬脚欲踹开紧锁的门扉,被高澄拦下了:“你这样私闯民居,与强盗何异?”

晏安岳迟疑着说:“此屋不见烛火,想来要不是无主之屋,要不就是主人不在家,现下天寒地冻,我俩无处蔽身,就借住一晚,最多再给屋主留点钱财,作为借住费用。”

高澄反驳道:“可是,我们不得擅闯民居,不得扰民。”

二人在争执间,木门颤巍巍地开了,从中走出一位颤巍巍的老翁,说:“两位年轻人是来借宿的吧?我在门边听了二位的争执,想必二人不是歹徒,进来吧。”

高澄拱手说:“多谢阁下收留。”晏安岳一脸羞赧地说:“老爷爷,此处有马厩么?我们的马也快冻得不行了,好歹需要一片遮蔽风雪的地方。”说完,晏安岳牵着的棕黄色的马还应景地打了个喷嚏。

老翁摇了摇头说:“此处是山地,没有多少人养马牧牛,我们倒是养了猪,屋后有个猪圈,但是我们这片地方,到了冬天,狼祸严重,我们冬天几乎不饲养牲畜的,反正养了也是进了狼口。”

晏安岳看了看两匹被雨雪打得湿淋淋的马,问道:“那我们这两匹马该如何是好。”

一老妪从屋内走出,在老翁耳边呢喃了两句,老翁叹了口气说:“拙荆说‘万物皆有灵’,既然如此那就将这两匹马欠到屋内罢。”

高澄十分感激地道了声谢。

将两匹疲倦的马牵进屋内后,老翁哆哆嗦嗦地将门盍上又落下了锁,再检查了一遍窗户,都被关得严严实实的,老翁才稍稍松懈了下来。

屋内的余温正在慢慢的消散,晏安岳看着烧煤的煤炉,问老翁:“爷爷,此处如此寒冷,为何不烧火取暖。”

高澄也说:“是啊,老人家,就算不烧火,为何也不点盏烛照明?”

老翁叹了口气说:“一看,你俩年轻人就是外地来的孩子,此处一入冬,狼祸严重,这些狼个个跟成精了似的,不甚畏惧烛火。冬天环境恶劣,狼时常觅不到食,实在饿极了,它们便往有烛火的屋里去,它们竟然知道有烛火的地方必有活生生的人,所以此处到了冬天家家户户基本是不外出,不点灯的。”

老翁看了看高澄和晏安岳说:“两位年轻人怎么这个时节到天山来,若是没有找到落脚的地方,你们二人今晚怕是要葬身狼腹。”

高澄说:“说来实在惭愧,我们二人本是要返回西荒的,却不知为何迷失了方向,近日午间才知道我们竟是来到了天山。听闻天山山顶上有座神庙,可通天意,我们兄弟二人恰有未决之事,想来来到天山为冥冥之中的天意,遂决定在天山逗留几天。”

老翁冷哼了一声说:“天山神庙供奉之神非我族之神,况且天山险阻,此时又是大雪之冬,山间又有雪狼,很是凶险,年轻人,老身奉劝一句,还是不要冒这个险了。”

二人不语,老翁叹了口气说:“你们好好想想,这有一间空房,你们就凑合着住一晚吧,也该睡了。”

二人走进屋内,屋内只有一张小床,晏安岳将靴子蹬掉,将被子一裹,直接躺在了床上。高澄坐在木椅上,准备和衣而眠。晏安岳说:“小澄,深夜更冷,你坐在椅上,到早晨必是冻木了去,上床。”说着将被子展了展。

高澄的脸微红,说道:“这……”

晏安岳说:“你在这扭捏什么!在军营时,我们不是睡得也是大通铺?”

高澄想了想,便在他身边躺下,晏安岳把被子拉了拉,盖在高澄的身上,没过多久,就睡着了。他翻了个声,绵长的呼吸就落在了高澄的脖颈上,撩得他痒痒的,平生一点暧昧别绪。高澄翻转了一下,避开晏安岳的呼吸,也迷迷糊糊地进入梦乡。

高澄是被冻醒的,他睁开眼时,发现晏安岳将整张被子都裹在了身上,还在睡梦中瑟瑟发抖。远处天边已经微微泛白,高澄遂坐在旁边的木椅上,撑着头,闭目养神。

“你怎么睡着睡着又跑椅子上了?”高澄被晏安岳摇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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