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阵邪火倒是烧得真没那么旺了,可现在热度又全去了交合处,身体被打开的感觉越发明显起来,葱葱弓着身子要傅敛羽抱他,男人干脆把他拎了起来,换成了乘骑位,下面一下子进得更深,惹得葱葱一个痛呼,一口咬在他肩膀上。
“嘶——牙口倒是挺好。”
“坏蛋,先生,坏,坏蛋……唔……”
葱葱咬着不肯放,含含糊糊地骂着他,像花瓣掉在脸上,没半点力度。
傅敛羽拖着他的屁股,把他举起来一点,葱葱手忙脚乱地扶着他的肩膀,视线不自觉地往下挪去,就见粗黑的刑具从他身体里一点点露出来,穴口被撑到最开,没一点褶皱,鲜艳的媚肉被带了出来,在交合处翻出肉花来。
傅敛羽咬着他的耳朵,坏笑道:“好好看看自己是怎么挨操的。”
“不,啊啊啊!”
男人手一松,他又重重地落了下去,这一下比别的时候进得要更深,把他一下子抛上了云端,肠肉疯了似的绞紧身体里的事物,傅敛羽皱着眉,闷哼了一身,又抱着他抽插了几十下,猛地把他摁下去,大股大股的精液射进他体内,葱葱又一次抖着身体高潮了。
他双手抱着压在他身上的人,对方背上全是他神志不清时抠挖出来的小伤痕,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又觉得奇怪,又觉得无比满足。
身体里的东西又有硬起来的迹象,葱葱轻推着先生,却又被男人吻住了唇,再分开时,眼前的景象他都快看不清了,不知道是眼泪还是被操糊涂了,只知道男人把他的头发拨到两边去,看着他的脸,露出他从未见过的迷恋神清来。
“傅郁,傅郁,我的傅郁……”
那名字像一榔头敲在他天灵盖上,葱葱瞬间清醒了过来,睁着眼睛,定定地看着傅敛羽。
他看见对方眼里倒映着他的脸,但那不是他。
——他从很久以前就知道“傅郁”的存在。
其实知道这个人并不难,难的只不过是意识到这是一个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人罢了,在最开始那段时间里,先生总是处于半昏迷半清醒的状态,那时候他嘴里念叨最多的名字,就是“傅郁”。
做梦时也喊,从梦里惊醒的时候也喊,有时候看着他的时候,也喊。
而他就睡在二楼的房间外面,听先生拿他残破得不成样子的嗓音,一遍又一遍念着那个名字。
其实这也很正常,毕竟他只是个机器人而已,又不具备人才有的各种情绪,先生既然创造了他,那拿他当个替代品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在被先生这样粗暴地索取时,他莫名有了种偷欢的得意感,却在听见那个名字以后一瞬间掉进谷底,眼泪冒得更旺了。
说到底,机器人就不应该会哭啊,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后半个夜晚,葱葱几乎是机械般地承受着傅敛羽的对待,叫得嗓子都哑掉,发不出半点声音,眼睛也哭肿,连流眼泪都能觉得疼。
先生在给他处理完以后就直接睡了,即使发生了关系以后,他们也还是规规矩矩地一人盖一床被子,中间不尴不尬地隔着一掌宽的距离。
葱葱想,他应该是刚才睡得太多了,才会大晚上的睡不着觉。
他朝傅敛羽的方向躺着,男人背朝着他,呼吸平稳,宽厚的背规律地起伏着,葱葱拿两只手指在被子上走着,一路爬过他们之间隔着的距离,然后一点点爬到对方背上,走到心脏的位置,绕了两圈,又一小步一小步地走下来,走回自己身边。
安静的夜里传来一声悠长的呜咽,又被迅速掐回喉咙里去,葱葱把整张脸埋进枕头里,掐着自己的脖子不让自己出声。
动一动才知道自己腰疼得厉害,胸部擦到被单都有敏感地瞬间立了起来,后面又酸又麻,好像还有东西塞在里头,探到他身体里,把他内里的秘密全挖出来。
可惜售后服务不够好,挖出来了就扔在一边不管了。
葱葱把落到嘴边的泪液舔掉,咸得他喉咙都发苦,那颗假的心脏都被无形的手攥成了一团。
“先生,我坏掉了,我坏掉了,怎么办啊……”
他小声说着话,朝着他的背却没有别的反应,依旧规律地呼吸着。
这个无眠夜,一片死寂。
第三十七章本章字数3249
傅敛羽领着葱葱在巷子里走着,在小家伙又一次撞上墙后,停了下来。
“怎么了,这么心不在焉?”
“没,没有,嘶——”这下子挨得不清,墙上翘起的铁皮现在还在颤着,葱葱揉着额头靠在墙上,“就是有点累。”
“没睡好?”傅敛羽把他搂过来,额头碰着额头探温度,这会儿最糟糕的情况无非是小家伙生病了,今天早上他耐心地等到他日上三竿才醒来,又花了小半个下午清醒,才答应带他出来逛一圈,结果葱葱还是不在状态,“要不我们先回去再休息下,我也觉得你不该这么快……”
“不要,不要回去休息。”葱葱推开傅敛羽,脚步有些乱地超前走去,“你说好带我出来玩的,我不想这么一会儿就回去,那个人说门禁在晚上九点半,离九点半还很早。”
看着小家伙的样子,傅敛羽有些无奈地耸耸肩:“不舒服了就说,知道了么。”
“嗯,走吧,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