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奋力蠕动的肢体包夹着,只伸出两条修美颀长的玉腿连同每根玲珑的脚趾一起,在持续不断的高潮刺激下,快乐得颤抖抽搐……妻子仙体内,娇嫩的花心对着肮脏的老男根不停地激射着芬芳的花蜜淫浆……这幅仙魔极乐图的最下边,是塌落的床板下,被千斤重板晃动地冲压得奄奄一息的身心破碎的我。
“少奶奶,老奴没骗你──被两根鸡巴一起插,您真的是特别的爽吧?”
我一辈子都不想再听到,却肯定会再现於噩梦中的,粘粘的、淫邪无比的声音再次响起。真搞不懂,一贯表现得谦恭、和蔼、稳重的人,一旦邪恶起来,会那么可怖!
“嗯~~~”这只是月儿的呻吟!不是肯定的回答!
“比昨天,少奶奶被蛮王又粗又长的巨无霸肏个尽根的时候,还舒服?”
“啊~~~”月儿仙吟的一个高音,就惹得床又猛颤了一下。
“对了,少奶奶现在既不能点头,也不能摇头。那您还是把实话说出来吧,不然,他俩该没动力继续为少奶奶服务了。说吧!”
“嗯~~好很多……啊……”
“到底好多少?”
“咿~~呀~~好十倍!百倍!求求你……不要再问了!月儿时时刻刻都要丢啊~~”“那么舒服啊!可要不是老奴费劲心机,少奶奶您如此绝代佳人就感受不到女人可以享受如此绝顶快乐,那真该是天大的遗憾啊!那么您还怪小人吗?”
“啊……人家……刚才都说……不怪你了嘛……呀……”
“多谢玄月小姐宽大为怀!救命之恩啊!我们几个老奴愿以死报答!从此竭尽全力,哪怕日日如此共同服侍少奶奶至精枯命丧也再所不辞,您可千万勿拒绝啊!”
“啊~~”妻子的娇吟再次高扬,“不要啊……月儿不要那么淫荡啊~~”“女子自来就是越淫荡就越快乐嘛……少奶奶以后真的再也不要这样的快乐了?”
“不是啊……噢……不行了!要死啦……死了……啊……”
我气得头晕脑涨,竟没察觉公主何时已经跨伏在我身上!怒胀的分身正顶着她柔嫩、湿腻、火热无比的下体。算了,今晚我肯定会被活活气死的!死前能满足一次妻子,也算我做丈夫的尽责了!你爱骑就骑上吧!别再叫出来就行。
我想着,顺势挺了一下,进入了火风的蜜穴。祝融公主饱满的红唇和贝齿咬住我的嘴唇,我赶紧顶出舌头。就这样被她上下两个小嘴疯狂地允吸……胸前有个什么东西硌着我,我的视线被低矮的床板压抑着,我的心被床板上面的情景硌得流血──爱妻月儿在尖叫着求那两个老鬼稍停一下,显然正泄得一塌糊涂。而敌人却毫无败象!
“少奶奶,知道欲仙欲死是什么感觉了吧?嘿嘿,这才开始,前后夹击的高潮会一次比一次更猛烈的。”
“不要啊!月儿晚上已经来过三次,全身都软啦……再泄会晕过去的啊!”
“真的软了?那让他俩慢慢地插,你来帮我把鸡巴含大了,外一他们谁先不行了,属下好顶上去啊。”
“嗯~~”月儿的哼声沉闷。
天啊!她居然含吮那个逆贼死猪的鸡巴!我将后脑直撞地,不是有毯子,肯定砰砰响,月儿赶紧搂住我的后脑,我无处发力,只能死命地搂住公主的腰背。
“噢……少奶奶箫技好像不是第一次玩吧?是那笨蛋教的?呵呵,您可就这个招数不如山外的女人哦!”
“那你去找山外的女人吧!”
“嘿嘿嘿,您还吃醋啊!别生气我的天仙少奶奶!求您再含一会!”
“你一定很想知道我们三个老奴为什么会叛逆吧?只要您含着,小人不妨都告诉您!哎……对!
“我们打十多岁就跟随上代武尊,风里雨里几十年,兢兢业业。只在一年半前,我在山下办事时遇到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让我知道了什么叫人生享受和快乐。
“这门里的日子实在太清苦了!我们还有几年活头?难道一辈子就那样清苦到死?我们也是习武几十年的高手啊。她答应,只要我适时提供一些门中动向,两年以后就安全带我走。我寻思咱武尊门只是武学象徵,不算什么帮派势力,哪有啥动向可言啊。所以我就答应了她。”
“她是哪个门派的呀?”
看来月儿不会沉迷肉欲到忘了正事!
“她没告诉到底来自何派。应该是势力极大的,因为我还没提供什么情报,她一出手就给了我五百两黄金。那差不多够咱全门一百年花销的啊!”
“你们多久见一次面啊?”
“她也不是只盯在咱山下,每月只过来两次。所以,我很珍惜和她见面的机会,嘿嘿当然是床上快活的机会了。她武功不弱,又青春貌美,开始在床上认输的都是咱。於是她告诉我可以发展其他人,我只听老张和老贾偶尔提过对门中清苦的牢骚话。就让他俩也认识了这个女人。拜了把子,习这夹击术。哦……有起色了!您别停口,我接着说。
“咱门中一直没啥动向情报,咱也没觉得有啥对不住武尊的。直到那次武尊命我找大小姐去说话,我看到半空飞舞的小姐露出的腿脚,实在美死了,比那女人还美、还刺激,我呆闪出一个念头,要是一辈子能肏一次您才真叫三生有幸、死得其所!当然,那不过是一个闪念。
“直到您大喜的那晚,我醉得头晕目眩,想溜上几圈把酒汗发出去,结果遇到您这一丝不挂的新娘!嘶……别咬啊!我开始真的以为是遇到狐仙,才开启了机关……等清醒些发现真的是大小姐时,我已冒犯小姐,罪不可恕了。我拼命设计今天这事儿,只想着那个念头,求个死得其所吧!”
“可你真像个叔叔一样关爱照顾我长大的,又一向稳重、谦和,可……言谈怎会突然完全变的……这么下流!”
“呵呵,故意用这些话冒犯大小姐,是听那女人说过,越是高贵的女人越容易被下流话挑逗得兴起。我一直不信。如今反正九死一生,就在大小姐这儿试了一下,看来,嘿嘿,他们不光琢磨所有门派的动向,对男女的内心秘情更研究得透彻之极呢!小姐果然很喜欢这些下流话呢!哈哈哈哈……”
“住口!人家才不喜欢呢!”
“您想听也没了!事儿就这些,我们今儿是真想伺候得您这神仙美人彻底快活一把。等您乐够了,小人们即刻下山逃命去了,您要是念在这一夜快活情份上饶过我们,他日江湖相见,老奴等仍愿舍命为您效劳!您要不原谅我等,老奴死也不会伤害大小姐的,被抓到前一刻,我们自行了断罢了。”
“只要……你解开我的穴道,我……就原谅你们!好不好……月儿全身僵硬着,难受得不行,那会更快活呢~~”“哦……解开小姐的穴道可以……”
我赶紧示意公主“下马”,我要冲出去帮月儿反击了!
哪知道,那死猪又补了一句——“但是,要先把小姐双手捆起来!”
“不要啦……你们不想月儿抱着你们吗?”
“小姐还是免了吧!如果您处在我们现在的处境,只怕还没我们好商量呢。来,只绑上您的手腕,是不会影响您享受的。怎么样?少奶奶,不是太紧吧?”
我心彻底凉了!看来反击的希望是彻底破灭了!公主将我刚要推她下去的手拉到她的股缝处……干吗?要我指挑菊花、也来个双穴齐插?这让万分沮丧的我竟然想起一首南唐什么末代倒楣帝王的诗……我现在不正是“公主不知绿帽恨,临危尤求后庭插”吗!好在月儿除了继续受到淫辱外,似乎没有性命危险,唉!
只要公主别再搞出新乱子,我只有顺着她了……我一根手指在紧热中轻缓地动着,一边努力吸住公主的小嘴,怕她连她的月姐姐的叫声也学来!这叫香艳还是香险啊?我能感到公主也知道控制自己的动作和声音,智力有所提高!但鼻息越来越热、越来越急促中,我仍担心她压抑在鼻腔内的吭哧能被床边的死猪听到。
床板忽然发出杂响,床上几人扑腾起身……
(十一)得手
“嘎嘎嘎,干这事还是得肉贴肉才舒坦啊……”
床边“霹霹噗噗”落下一堆土布衣裤。原来那三个老奸贼终於放松了警戒,脱光衣服……我都搞不懂我是该为此庆幸还是痛苦了!我的美神娇妻正式在和老叛贼们以一对三地肉搏了!
“少奶奶,这姿势是不是更妙?您现在腿能动了,只要盘住老张的腰,任他狂抽猛插也不怕扭出那根来。”
“不要……啊……呀……太羞人啦!啊……”
“咋样,这仰着后庭套住顶稳,再被肥鸟狂肏着前面的紧浪小屄是不是更爽啊?”
“嗯~~啊~~~”妻子急促的高调嘶吟似乎在肯定猪贼的虐问。公主的扭动和鼻息也随之更加激烈……好在绣床的抗议声音和摇晃也更剧烈!
“嘿嘿,老贾的爪功也越来越厉害了!小心别把少奶奶涨得那么大的肉球捏爆喽!少奶奶,您叫床也太猛了,别再叫醒了别人打断了您的美事儿啊,老奴还是堵上您的嘴吧,您含硬了它,一会老奴好接您后庭的桩班儿啊。”
“啊~~月儿又要不行啦~~你们要肏死月儿不让下山了?呜……”
妻子的抗议显然被“封了口”。
“少奶奶放心,欲仙欲死死不了人,那个浪妮子被我们夹过一宿,也不过是求饶一回,失禁尿出来了。您虽然比她更浪更易泄,可功力也更高不是!就放心享受吧!等他俩再歇过一气儿,还有个更妙的立姿夹击可以玩呢。嘎嘎嘎……”
我彷佛看到月儿在极限凌辱中失禁的尿液已经渗透床板,滴落在我破碎的心坎上。
“嘿嘿嘿,少奶奶,爽透了吧?没有女人不喜欢这么极爽乐事的,老奴们帮您开了眼,爽透了心,您原谅我们一片苦心只为您尝到极乐,就和武尊说,要我们陪您下山一行,到时候……嘿嘿,就在您丈夫身边,天天被我们这样轮番夹着肏,那会让您更觉着刺激百倍,比现在丈夫不在身边更酥爽透心儿,保证让您浪丢狂泄个没完没了……”
“不要再说啦……不行了!呜……”
是月儿闪开了嘴中的堵塞,呜咽地刚说了一句,就又被塞住口,那闷哼却如罄尽全力一般悠长猛烈,并传来几声蹬踹床褥的响动……是月儿盘在前面老贼腰上的脚,在高潮前一霎那的失控中蹬踢的?还是下意识地在帮助狂乱的蜜穴嫩肉更用力地咬紧男人的肉棍?
月这次被堵住叫声的高潮似乎是最剧烈的一次,如果没有肉棍遮挡,那仙浆浪水定会喷的比男人还远!什么男根能受得了那样紧缩与冲刷呢!
果然,在我气得昏沉恍惚中,我听到那两个死老头的嚎叫──“呀!月小姐我不行啦!鸡巴断了!刺激死啦!老命给你了!噢~~~~”──是趴在妻子身上插着肉环仙穴的老张。月儿花心处肯定是两股激流对撞得水浪翻腾!
“我停着也不行了!夹死人了!嘶……哈……”
──无疑是躺在床上顶插在月儿后庭的老贾。……两根老骚根也不知在妻子娇美的下体中喷灌了多少污浊的液体。对我来说这痛苦的一刻是那么漫长!
就在连床的抗议都终於静止下来时,我的手指和分身却被烧红的铁钳咬住一般……“咿……呀~~~~”公主癫狂地嘶吟出声!
“床下有人!”
几个男人的惊呼。
猪球圆硕的身体,敏捷地扑向床下!鹰爪状的肥手已抓在公主的香肩上!
“啊呀————”
(十二)后事
被公主覆盖在身下的我拼命抬头想咬住那只手臂,可我还没咬到呢……怎么是男人的声音在惨叫?
没错!沿着疾缩出去的手,我看到一胖一瘦两个光着的男人身体,在地上痛苦万分地翻滚。惨叫却不光出自那两张口,床上也有男人的哀鸣。
又几乎在眨眼间,所有的叫声倏然消失,耳边只剩公主的依然剧烈的喘息。
一双光着的秀美纤足停在床前,月儿悠悠的仙音飘来:“你们两个什么时候方便,再出来帮我解开绳子吧。”
我长嘘一口气,浑身有如虚脱。……公主还真的喘息了好一会才翻下身!我急得连腰带都忘系了就爬了出来。
月儿一丝不挂地俏立着,说不清什么表情地瞟了一眼我湿漉漉但依然硬挺的分身。
“钟郎还是先系上裤子再帮人家解绳子吧。”
我手忙脚乱地掩盖完公主惹的祸,帮月儿解绳子时,公主才笑盈盈地爬了出来,看来她穿着月儿以前的衣裙根本没着肚兜和亵衣,此时挺硕的酥胸颤巍巍地半露,她倒一点羞容都没有,冲着月儿又伸舌头又挤眼……幸亏那三个老奸贼此时都闭眼昏过去了!
“钟郎,明早要下山,你和公主先回去休息,我审问过他们之后就回去。”
解去双手束缚的月儿边穿衣服,边安排着。
我注意到她弯腰凸现的俏臀间秽迹淋漓,细小的菊蕊处还有一小坨浓白的精斑粘挂……原本洁白的床褥上更是片片狼籍,让我心酸欲绝!妻子饱受凌辱的身体更需要休息啊!
“月儿,还是你和公主去休息吧,我来审问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