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_娇妻的江湖1-17章8节+同人6章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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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1 / 2)

有那麽好看吗?其实……花色缤纷,未见得比双妻粉面红唇娇艳。花枝摇曳,哪有马上娇妻胸峰颤、纤腰摆迷人嫋娜?即便去除了凌风飞舞、飘飘若仙的彩带丝裙,那修美玉腿间……也比这花瓣吐蕊更水嫩芬芳啊!

哦——原来闭月羞花就是达到爱妻这般完美的女子啊!好像史书中配得上这个词的女人没几个吧?美人在花之海洋中更衬出美丽,苦主在丑马上想着那份美丽几遭淫辱愈加悲愤。

认为这片无边花海好看的也不止两位美女,前面缓坡上有一大群人支起了伞盖在赏景呢。

越来越近了才发现原来只是四个人在伞盖下饮酒赏花,其他百十人在中,有四十名官兵持戒肃立两边,警惕地注视着我们三骑人马,在发现还跟着两只异兽後,立时刀枪向前,全副战斗姿态。惹得其他人也都注意到我们,挎着腰刀,仿佛衙役的十几人也将右手放到刀柄上。

“什…什麽人?竟敢大胆携猛兽惊扰~官府大驾!”

一名衙役头目往前迈了两步,大概觉得上前得还不够,只将脖子代替身体又往前伸了伸,话语虽厉,却磕磕巴巴,眼睛紧张地盯着虎豹,握着刀柄的手微微战抖。

月儿转头看了我一眼,对二兽道:“你俩去前边等着,别惊扰了别人。”

看着二兽立即听话地向山路前方跑去,月儿也将马儿往路边带了一下。本家主只好上前于马上微施一礼:“草民夫妻带家畜路过此地,不知有官人在此落脚,若不慎惊扰,草民赔礼了!”

说罢,催马欲走。

“哎~擅驱猛兽惊驾还胡言是家畜,与官爷答话竟敢不下马,定是匪类!来啊,给枷上押到老爷前治罪!”

虎豹一走,他口齿也伶俐了,气焰也高涨了。

我被他气笑了:“嘿嘿,您明明看到他俩那麽听话,绝无伤人之意,怎是猛兽呢?我不下马只为急于赶路,与拦路随便抓人的谁更像匪类呢?”

月儿拉了一下我的衣袖,意思不让我出言反讥他,可我还是说完了,心情不好时候碰到这麽不讲理的事,再憋就憋死人了!就凭我们这三匹马,累死他们也追不上,怕他何来!

“反了!反了!”

一群衙役乱哄哄地嚷着围过来。

“住手~都退下!”

我们正要催动坐骑,脱离锦绣江山中这群豺狼,听得一声喝止,不禁扭头望去,好像是後面伞盖中喝酒的那个锦袍年轻走到前面喊的,另两个中年人踱着方步跟在後面。

“刘县令,你的手下着实凶得紧啊!这三位朋友宝马锦裘、气宇不凡,怎能如此粗暴对待?”

年轻人见我们未抖缰绳,扭头望向他,便好整以暇地对跟在後面满脸堆笑、猪头猪脸的中年人申斥道。

“公子息怒!公子勿怪!鄙县地处边陲,民风彪悍,敌国奸细众多,为保大人和公子安全,是下官特地安排他们严加戒备、严加戒备。”

锦袍青年早不理他点头哈腰的罗嗦,又上前两步一拱手:“在下汴梁高文瑞,刚才那些狗奴才多有冒犯,还请朋友见谅!敢问尊驾高姓?如不嫌弃,请下马饮杯水酒以释前嫌。”

“草民钟大为,武尊门下三弟子,奉师命行走江湖游历,蒙大人解围,这边多谢了,容图後报!不敢打扰诸位大人雅兴,告辞!”

此子虽言语有礼,却难掩一种浮浪气,眼神闪烁,多瞟向身边双美,谁愿与他纠葛!何况他还是个姓高……

“哎~大胆~什麽默默无闻的武尊门敢如此无礼!大宋高太尉的公子给你们面子也敢不领!我看是……”

“哦~原来尊驾还是江湖侠士,恕高某眼拙!失敬失敬!这些边蛮之人粗鲁败兴,钟少侠游历江湖,东京汴梁不可不去吧?到时务必容高某略尽地主之谊,以为今日之事赔礼,请少侠万勿推脱!”

“多谢高公子盛情!好不容易下山游玩,哪能不去东京看看,只怕贵人多忘事,高公子到时早不记得今日之言啦!”

月儿忽然星眸散发烂漫光彩,娇声带出天真喜悦地插话道。竟将高公子一干人迷得呆了神。

老婆,掩饰得妙!再不脱身更待何时?

“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後会有期~~”话音未落,我们胯下骏马早跑出数十丈了。

宝马撒欢就是二、三十里,这片花海仿佛没有尽头,好不容易又遇到两个山民问路,却不答我语,直到公主叽里咕噜一番,才指指点点地回话,这里山民也是蛮族。

“姐姐,我们只顾看花,走错路了,这边百里杜鹃山,路是往西去的,我们要折回去才有向北的路,再过一座县城,就快到播州*了。”

“此时回头,只怕又于那群昏人相遇,相公,你看呢?”

此刻无外人,月儿怎麽还是小媳妇姿态!

“你俩要是喜欢看花呢,我们就回马慢慢走,细细看。要不,我们只管行路,前些日子,直向虎山行地去大理你都不在乎,如今芙儿也有四十年功力了,除了魔头,我们还怕谁无理吗?”

“倒不是怕,只是我们行走江湖,若惹了官府,弄出画榜通缉来,可大不便了。”

贤妻言之有理,为夫当然听随。我们悠哉游哉地往回行去。

“钟郎怎对如此美的花海也无兴趣似的?”

“花哪有娇妻美呀?看花可不如看你俩。”

“嘻嘻”公主开心赏了个灿烂的笑脸。

月儿的微笑更具娇美少妇的万种风情:“相公越来越会说话了呢!只是……”

“只是什麽?”

“只是~贱妾残花败柳,实在当不起相公如此谬赞哦!”

我刚缓和了点的心情又撒上盐……一路无话,那些人也不见了踪影,遥见县城在望,月儿才又问道:“那给京城来的贵公子拍马屁的县令只怕就在此间,夫君决定我们是绕城而去,连夜奔播州还是入城休憩?”

“入城!”

我巴不得想和谁干一架!

(五)甲秀

入城时知道此县名安顺,果然什麽都没发生,嗯……除了那个常做的噩梦又做了一次。

次日傍晚,我们进了播州城。虽说是大宋在黔的最大州府,但规模气象可远不及大理和善阐,看来我的故国——繁华、强大的大宋对边陲重镇也很不重视啊。七年前师傅带我回武尊门时,应该也路过这里,好像……就在这个楼上吃过饭,原来这家酒肆叫“甲秀楼”。忽见临街的窗子伸出一个戴着嵌玉锦帽的人头,那张少晒阳光的白脸挂着欣喜的笑……那位来自京城的大少高公子!

“哈~那不是钟少侠吗?想不到这麽快又幸会了!稍等啊!”

这家伙热情招呼,未待我们答言,就跑出店门来迎候了。

“钟少侠,真是太有缘分了!这是天都等不及我们东京之约啊!高某恭请贤伉俪下马上楼,饮杯薄酒,既是赔礼又算接风了。请~”“高公子太客气了!”

我犹豫地望向月儿,大美人又是一副惟丈夫是举的小女子低眉顺眼。

“这……高公子盛情~草民恭敬不如从命了。”

尽管心里很喜欢和这类人交往,但人家那身份都热脸贴这份上了,咱一直给人冷屁股也太过分了吧?

酒楼里人还是挺满的,看来饭菜很可口,人们都在狼吞虎咽。来到二楼帘子围起来的最大的雅座,里面还坐着四个人,有三个起身相迎,只有当中一个颔首示意。

“这位大人,昨天钟少侠也打过照面了,可是奉皇上御旨来此地办差的观察使杜公才杜大人,高某正是攀着杜大人来这边游玩,才得识贤伉俪的。”

“草民钟大为幸会杜大人!”

难怪不起身,原来是个大官儿。

“这三位都是镇守此地的将官,如今都听杜大人调遣。初次相识,还是我介绍吧,这位是我刚结识的朋友武~哦~门钟少侠”奶奶的!连我武尊门都没记住,就称朋友!接着,他把上月儿的玉臂,介绍是我妻子。

“这位美女是……”

他的身高对公主要略仰视,介绍到她时卡了壳,我正要答话,公主语气急切地挺起了本来就极其突出的胸脯:“我也是钟郎的妻子啊!蛮王公主祝融金芙!”

“哦~~失敬!失敬!钟少侠真是艳福无边!左拥右抱两位天仙为妻……兄弟佩服!佩服!”

这小子是羡慕还是嫉妒狠了?说话有点语无伦次!那几个人也难以置信地交换了一下眼色。

“来来,这杯三生有幸的认识酒请大家要一饮而尽啊!”

高公子举杯唱词的滑溜劲肯定是常年酒桌上泡出来的,四位文武官员也举起了杯。

我刚端起面前的酒,月儿的手拉了我一下,激灵觉起——我们面前的三杯酒什麽时候摆好倒下的?是高公子下楼迎接的时候?蜂毒之鉴……要草木皆兵地小心啊!

果然!那几人一饮而尽後盯着我手中的杯,目光有些不正常?

“杜大人、高公子不愧是京城来的贵客,这酒楼上下保卫得好严格啊!”

月儿忽然略带讥讽地淡道。

噝——不对啊——楼上楼下的所有食客虽然各色人等装束,怎麽一顺水的是青壮之人,也没有一路上习惯见到几人聚饮时的高谈阔论、喧哗行令。皇帝也有轻车简从微服私访时候,朗朗乾坤、市井之间何须如此众多保卫?不会是专待我们的鸿门宴吧?幸亏月儿提醒!

“诸位大人见谅,我等所习武功忌讳饮酒,不敢扰大人们雅兴!我们还要连夜兼程赶往……四川唐门,告辞了!为表歉意,酒资小人来付,请了!”

背後汗毛惊悚中,还能编出这套瞎话来!江湖险恶真是磨练人啊!

“放肆!”

“啪……呛啷啷……”

刚及转身,杜大人的大喝中,杯盏打破声、刀剑出鞘声暴起,整个酒楼一阵唏哩哗啦,那些个食客以极快的动作从各遮蔽处抽出刀斧,守住了楼梯并逼了过来。

我转身冷眼看向设下这鸿门宴之人。三个将军拔剑向我,起身护在杜、高二人身前。

气血翻涌、怒发冲冠……我不知说什麽好!我招谁惹谁了?

“哦~~钟兄别误会!没什麽别的意思。嗯~杜大人认为贤伉俪身份不明,正是撤边非常时期,要多防敌国奸细,所以想请贵夫妇去府衙一叙,甄别过身份就没事了。”

“身份在此就可以甄别,我武尊门乃武林中人人敬仰的武学师宗,我师兄田中阳是武林十大俊才之首。钟某虽不才……也不是你们这些个人能说留就留的”不知道我的两重功力一支玉箫能打到几人,但对我的步法已经有自信了。公主的四十年功力没见识过呢,但有月儿帮她,逃走应无问题!他们人虽众多,却没发现一道武学高手定力深沉的目光、杀气内敛的风范。

“遗憾,杜某虽孤陋寡闻,也听说过少林武当、峨眉崆峒、山河帮、天地盟、甚至梁山寨这样的草寇小巢也有耳闻,可就是没听说过贵门名号。该不会就是那边蛮夷小国中的门派吧?那可正需要甄别甄别是否奸细了~”那狗官阴阳怪气地说道。

“本门醉心武学,却未扯大旗、拉势力,不是武林大行家自是不知,只要你们问到武林高手一级的应该就清楚了,比如,唐门……”

唉!下山前疙疙瘩瘩没多向师兄讨教江湖中事,现在想找个证明人都想不出个名字来!

“好说!好说!高公子很欣赏你们,诚心想交你们为友,本官不能不给高公子面子,但皇命在身,亦不敢有误,委屈你们在府牢里上等房间屈尊两天,只为等候甄别,酒食具以贵客规格供奉,绝不与嫌犯对待,只待唐门确认有武尊门系属正派,则当立即开释,杜某必亲自摆酒释嫌。高公子说说,这个折中的法子可行否?”

好像知道我们不会拒绝?竟然是去徵求他的意见!

“杜大人法网容情,如此给小弟面子……容高某回京後再谢了!钟兄,这法子您要是还觉得委屈~这样,高某是绝对相信钟兄不是奸细,就陪兄一起蹲两天牢子,让他们好酒好菜伺候着。嘿嘿,不瞒你说,我可就为躲着几天牢劫才跑到这麽远的,但能与钟兄一起饮酒说话,便多坐它几天牢也不亦乐乎!如何?哈哈……”

他在那里大表真诚,我脑子里却转着那狗官刚才说过的话,悚然紧张起来——他是来负责撤边的……难道就是监督撤并黔南路边防军之事?那不就与魔头南宫玫的阴谋有关了!

再与月儿的目光相对,心有灵犀得出同一个答案——这是一个阴谋骗局!谁肯自缚牢笼?

“抱歉!我等去唐门不可耽搁,就在唐门等候……”

说着我已迈到窗前,推开窗扇……又硬生生停了嘴也住了腿——不光因为月儿没跟上来,而是窗下密麻麻站满铁甲军兵,长枪的枪尖草丛一样对着楼上斜立,後面还有不知多少排弓箭手,窗扇一开後,一片弓弦拉响……姓高的应该就通过这窗和我们打的招呼,这是在我们进到一楼时又故意关上的!月儿功力高我太多,早发现下边有部队异动,所以不跟来,放弃了这个出口!

风姬地牢、高家淫毒、南宫玫、杜公才……为什麽山下人都这麽对我?

“乓-啪啦……”

突然爆发的惊天愤怒中,我不觉将腰间的宝箫拔剑一般挥向了对着我的长剑。箫不够长,但够硬,两把巴掌宽的军剑砰然断裂,断剑掉在杯盘上的动静比断裂时响得多……我两重功力就这麽厉害?是他们剑的钢口太差了吧?

他们的眼神很惊愕。三个将军的眼神忽地更加惊愕,杜、高人的眼神转向了月儿,因为月儿身上的彩带如闪电一般穿舞了一下,三将身上发出金属的声音,手中断与没断的剑都松脱掉落,举剑的姿态未变,愕然不动。

“杜大人,让屋里屋外的人把武器都收起来,好好吃饭吧。我的衣带能瞬间隔着将军穿在袍内的铁甲点住穴道,您二位没穿铁甲,只怕容易碰出血窟窿呢~”爱妻的语音简直……很娇媚!难怪没见她带软剑了!难怪她定做的衣装都配有长长的腰带,我还以为是追求飘飘若仙的漂亮呢!

杜公才懵懵懂懂地点头喊道:“都坐回去!吃饭,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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