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二哥,美人咱也见过些个,可头一回见到这麽美的!你说皇上在全国选的那些妃子们有这麽漂亮吗?”
“应该~没有吧?要是宫里的都这麽漂亮,皇上就是吃仙药顶着~怕也无暇出来吃野食了吧?”
“我说也是!这样的美人男人看一眼就想抱着肏一辈子,嘿嘿……不知那个迷住当今圣上的李师师是不是也这般美法?”
两个狗一样嗅着鼻子的奴才越说越不像话,贼眼越贴越近爱妻的娇躯,裤裆明显突起一个尖蓬,气得月儿粉面涨红,乾脆扭头不张嘴了。芙儿没听懂他们的话,倒仍没心没肺地有食欲,还忽然冒出一句:“李师师是谁啊?”
好像对除非月儿之外有与她比美的很介意!
“嘿嘿,那可是连圣上都宠着的名窑姐儿,那排场,非惊天人物连她面都见不着,小夫人若也学她样……伺候过您就是我们莫大荣幸了!嘎嘎……”
“妹妹别理他们,他们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不错~要是能伺候在夫人身边,小的们做狗也愿意!嘿嘿,您不吃饭了是不是噎着了?小的马上伺候您喝汤……”
月儿双唇与双目同时紧闭,汤汁哪里灌得进去!
“哎呦,不好意思!怎把汤撒到仙子身上了!”
狗贼说着,放了汤碗去拂拭……那是擦拭吗?根本就是揩油!什麽鸟人带什麽样狗!连这轻薄女人的招都……作为奴才,怎敢如此调戏主子都不敢随便招惹的人?不是那杜、高二贼被吓出去之後,又商量出什麽卑鄙毒计?
“好家伙!连这里都比寻常女人弹多了!天仙美人儿真是哪儿都妙绝啊!”
一只淫手抓摸得爱妻丰胸上蓓蕾凸显,另一个见状紧着忙也去喂公主喝汤,好在那丫头耳闻目睹还知随机应变,喝得一滴都没洒落。月儿恨恨地瞪着假狱卒,不得已也只得张口喝汤。现在知道,这还是最卑鄙的阴谋手段,快半夜时,这两个狗奴才拎进桶来问要不要解手。
由别人解开裤带小便很别扭,但什麽好汉也不能让尿憋死吧?我尿了一半猛然想起——爱妻们也要由他们解带露出胯间……还得和我一样叉腿站立着小便……毛骨悚然!
“您二位夫人真的没尿?”
“这地牢如此严密,我们手无寸铁还能跑了不成?放开她们的手脚,你们滚出去锁好门!”
他们瞅着被固定成大字形的爱妻没完没了地问是否小便的语气和表情……我无法不抓狂。
“家有家规,国有国法,坐牢就有坐牢的规矩。你当你是皇上呢?想咋的就咋的!”
这狗说着甩过来的目光就像我是个白痴!
另一个一边打着哈欠,一边阴阳怪气地说:“你们真不尿,可别怪我们伺候不周啦?牢里可不许随地撒尿,为防止重犯弄脏牢房,看守睡觉前得给你们塞上。”
塞什麽?
我怒发冲冠与惊恐的目光中,两个狗贼从怀里取出不知什麽物事,分别凑月儿和芙儿身前,将手从裙摆下向上伸,于女子的胯间羞处鼓捣起来……娇妻惊叫、怒斥、无谓地挣扎,两个家伙兴奋得色眼放光、帐篷高支,另一只手在爱妻挣动的美腿圆臀间放肆游走,哪有半分困倦!
“住手!滚!混蛋!……”
我根本不知道我在咆哮些什麽!本来还算光滑的钢箍将我的手腕、脚脖子硌得断了一般的疼,当然那也是在他俩走了之後我才感觉到的。
还以为那两个色胆包天的狗奴才是被我惊天动地的怒吼吓跑的,现在才知道他俩是在双妻的羞秘肉腔内塞进了很“可怕”的东西,我们还是没能逃脱下流无耻的阴谋!
“月儿,芙儿,你们怎麽了?他们做了什麽?”
“唔~是……是两个铃铛,啊呀~不好啦~它它它在穴穴里跳哎!嗯~”“铃铛?”
我忽然想起那些牛鬼蛇神的奇怪礼物中有两对椭圆的金银物事,但那是金灿灿、闪亮亮的,刚才二贼从怀中掏出的,大概也是这种东西,只是没那麽精致名贵?
“妹妹,痒也忍耐着别……别夹动,那坏东西肯定是有点微动就跳动的。”
月儿眉头微蹙、面色桃红地提醒道。
“可是,它动起来了,我……我不夹~穴穴也自己在动啊!嗯~好痒!呀~姐姐,怎麽办啊?”
“嗯,这铃铛中有滚珠,动了才滚动,妹妹,注意力离开下身啦,就……想想我们在地牢里的苦,或者,不断背背佛功口诀,只要身子静止,就应该不动也不痒了。”
“好,听姐姐的,我试试。”
看着秀睫低垂,面容渐现宁静之美的双妻,心中狂躁的怒气也略平减了些……那两个奸贼只有这点伎俩了吗?若唐宇真的来了,能救我们脱离虎口吗?
没过多久我就知道又估计得过于乐观了——他们故意让爱妻们喝了很多汤水,再使她们羞于小便,想憋尿就不可能不收缩下体肌肉,秘肉一动……那铃铛肯定动起来,越来越痒,阴穴自然反应越来越强,铃铛也就愈滚愈烈……
“呀~~芙儿实在受不了!啊~~要夫郎抱抱!插入芙儿吧~~哪怕一下就好~”看来,此物能让女子痒不可耐,但又达不到高潮,此刻的好处是不至于让娇妻与泄身一起泻出尿来。但这样的折磨又能让人忍受多久呢?
聪慧过人的月儿此刻也一筹莫展了,凭她那些眼花缭乱的玄功杂技或许能让裙子飘翻起来,贴身的亵衣也解脱不了啊。再说,她大概也不会只顾自己尿出来轻松,让芙儿一个人苦忍遭罪……长时间的愤怒和绝望的痛苦使我昏昏沉沉起来。
“啊——————”一声尖厉的长啸让我激灵清醒。
(七)铜盆
是公主苦闷至极中的爆发!
四十年佛门功力用尖叫表达出来很可怕,虽因不会狮子吼,没把人震昏过去,但足以造成耳鸣并穿透牢门响彻夜空了!
果然过不久,唏哩哗啦铁门打开,两个假牢头真泼皮衣衫不整地晃了进来。
“什麽事?什麽事?”
“杀人了?”
“死奴才,去找个女人来……伺候我们!”
“嗨,你当你是大宋公主呢?”
“啊~~”另一个打了一个吞天吐地的大哈欠:“奶奶的,这军中要是有女人,至于想着你们,却只能打手铳才睡着啊!”
“嘎嘎……老五还是年轻火力足啊!你好像打了两通吧?”
“当然!这个两个闭月羞花的大美人儿……那个不值得射一回啊?”
“嘿嘿……”
“嘎嘎……”
两个狗贼淫亵地笑得前仰後合。连公主都听明白他们说的什麽意思了,二女本来就绯红到玉颈的香汗娇容羞怒万分,酥胸气得波涛汹涌。
“呸呸呸,去把那姓杜的狗官叫来,姑奶奶要和他说话!”
爱妻的半月媚目瞪得几如满月了,星光中闪烁的羞愤……若得自由那日,肯定够这两个狗贼受的!
“对不起了美人儿!太阳还没出来呢,小的个不敢去扰了大人的好梦找挨駡!”
“你怕挨駡就不怕死吗?那狗官都怕我们将来收拾他,才让你们当替罪~狗,你俩当真不知死活?”
我咬牙切齿道。
“好好,我们去叫,至于大人来不来我们可不管了!”……滚落的香汗、婉转的闷吟使每刻时间在我心中都显得异常缓慢。好像过了一年,也可能是一个时辰?杜公才才姗姗在两个奴才跟随下踱了进来。
“不知二位夫人找下官前来有何吩咐?”
一副谦恭嘴脸下,望着面如芙蓉、汗湿鬓发、衣沾胴体,曲线毕呈,连腹下隆起成熟蜜桃都春光隐泄的绝色人妻,鼠目瞬息多变,贼光万丈。
“杜大人,女犯自应由女卒押管,你若继续让这些…狗男人来羞辱我们……”
爱妻竭力强自镇定地说了这些,禁不住咬住抖动的樱唇,眯成弯月,冰火齐射目光足以说明一切了。
“这个…下官确无良策,军无女卒,军机重地更不能强征妇女入内呀!哦,或许唐家马上就有人来,我一定立即开释诸位。”
“你放开我!我现在就要尿尿~”公主尖叫,经过一夜双重折磨,再怎麽失言、失态也无从责怪了。
“快服侍蛮公主方便!”
杜公才跑着调地命令那两个奴才。
“遵命~”两个奴才撒腿往外……这回端来的是个铜盆,阿二上前高高地掀起公主火红色丝裙,露出异常修美、只罩着小衣的大腿,那火红色小绢衣下部很大的一片三角形湿迹,呈半透明深红色将娇妻阴部凸凹勾勒殆尽……老五端盆置于美腿之间,凑近了娇妻下体猛抽鼻子,听得杜公才咳嗽了一声,又赶紧半跪着来了个举盆齐眉。该死!他这是怕当了狗官的视线!
阿二将公主红裙的裙摆掐在窈窕的腰间,腾出一只手颤抖着将濡湿的红绢小衣歪扯到一边,火凤纤毛下,饱满润腻、娇美如玉、花蜜黏涎的秘处暴露在四个男人眼前。秘缝半开、花瓣涨红、晶莹的肉蕾涨吐,暴露出青春女体被淫欲折磨到兴奋已极的糜景。
“唔……”
我闷哼一声是忍住汹涌喷发的一口胸中血,那三人哼出来……不仅是贼眼看到丽人胯间美景发呆发直,还大口地狂嗅那扑面而来的媚肉体香。
“嗯~~”淫靡不堪的下体暴露在狗贼目光中的公主极度羞急下,娇美的小腹、涨红的唇瓣起伏蠕动,作出无谓的挣扎後“哗~啦啦……”
淡黄的水箭自花缝上端激射而出。
一片玉珠撒铜盆的声音可比大雨倾盆来得惊天动地!月儿超凡美丽的芳容被这“巨响”震得痛苦地扭曲……他们换成铜盆简直是无耻至极的阴谋,是最大限度地折磨同样“灾情”严重但誓不低头的月儿啊!
“唔~~”刚刚舒展了一下眉头的公主又发出娇哼,凤眉紧蹙、秀睫闪动、樱唇微张,柔指握拳,大腿内侧修美的肌肉紧张拉伸,珠落铜盘声音断断续续时急时缓……她能反应到她排泄的舒爽是建立在姐姐剧烈痛苦之上?张合的花唇嫩蕊处,时隐时现铜黄色金属圆头……啊——是她松弛了紧张了数个时辰的阴肌後,那一对该死的铃铛也要脱出!
笨丫头!正好一并挤出来就是了,怎麽还那麽努力地夹回去?
杜狗贼的喉结随着珠落铜盘的急缓而攒动……有朝一日我一定用尿把这诡计多端的老贼唚死!明白了——芙儿穴内塞的那两个铃铛一直刺激得女体激荡在高潮前夕……这种激昂状态下让蜜穴摆脱异物的空虚当然也是无法忍受的,所以芙儿……唉!总比被这些狗贼的阳物塞进去强!
不对——这狗贼能仅仅满足于过眼瘾吗?无论男人还是女人都不可能忍受持续兴奋刺激而始终咫尺之遥不能高潮的折磨……他在等待我的新婚娇妻们求他插入!女人在主动哀求了贼人们用淫棍插入自己,获得高潮的快乐後就会丧失恨意?背德的肉欲将取代坚贞信念、纲常伦理?像他们提到的那个林冲的夫人那样从节烈贞妇到顺服淫辱……不——内心强烈的愤怒与不安——不仅因为将要发生在我们夫妻身心上的凌辱,而且痛苦被扯向了遥远的黑暗……
(八)解铃
“姐姐,我…实在受不了了~钟郎,芙儿要…”
小娇妻越来越性感的翘臀美胯似摇似挺,眉眼、唇形、面色甚至吐气、娇声无不春情无限,整个一勾魂浪媚的魔女,哪还有那个天真无暇小天使的影子。可此时此刻,那无比强大的媚惑勾起的欲火只会助燃无能为力的我怒火迸发,无法言语,若不是藏气早如自然反应一般适时启动……那我早不知被气死多少回了!
“芙妹妹,尽量想些别的事情吧……实在不行,就想法把它挤出来,我原只怕那帮狗奴才发现了,再捡回来……那~可脏死了。”
“唔~可这样忍着,人家都快要~疯了呀!”
“实在不行,那还是把这鬼东西挤出来吧!他们,应该还不敢对咱们太用强。”
会如月儿分析的那样吗?刚才芙儿尿完还盯着赤裸美体愣神的狗贼们,被月儿咬牙切齿的一句“你们可以滚出去了”真就乖乖走了。大概,他们也知道练武之人身体和意志都比常人强,所以很有“耐心”继续等待淫机?芙儿能忍到他们走後才发出娇吟撒娇,却忘了月儿此刻比她还多受着一重折磨啊!
“嗯~~不行呀,越用力挤,越跳得厉害…我……芙儿全身都酸麻了。”
散发着浓郁芳香的汗水从爱妻娇美的鼻尖、下巴、鬓边滴落……月儿要不是体质特殊,腹下肌体异常发达,肯定早忍不住憋尿与淫具的双重折磨了。可这样忍着岂是长久之计!
“月儿,这样一直忍着肯定不行,你想个办法解决吧。即使……”
我深呼吸好几口,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