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经营的还不错,这样你还要把酒楼要回来吗?”看整晚酒楼的人潮就可以知道大慨,不过他真正想问的是,如果真要把酒楼要回来,那是不是意味着他们都得留在京城?!
“嗯……”杨偆诸是经营的比他父母还好,但是……那毕竟是他父母的心血,“我再考虑。”
“暗踪……”看着暗踪又将他的头窝在他胸前,心里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想睡了?”
“嗯……”微微磨蹭一下,闻到他熟悉的气息,他的瞌睡虫又纷纷回笼。
“先放开我。”搂着这么紧,他怎么抱他回床上。
“不要!”欲唱反调地又抱得更紧。
“不放开你要怎么睡?”真是被他打败。
“我不管,我不要就是不要!”他就是喜欢搂着他,怎样?!
拿他的孩子气没辄,“那你先往后退两小步。”
暗踪依言退后两步,“好……好……停……”白衣稍稍指挥了一下,“你身后就是床榻,现在手可以放开了吧?!”他先松开环在暗踪腰上的手。
毫无预警的,暗踪往身后一倒,连带搂着白衣,一块摔向床蹋,“哇……好痛!”两人额头分毫不差,撞在一起,暗踪痛得哇哇大叫。
白衣压在暗踪身上,额上的痛楚,让他直皱眉头,“谁叫你爱玩!”还不忘腾出一只手来,替他揉揉。
“我怎么知道会撞到头……”嗫嚅的反驳,他原本以为会很浪漫的……呜……痛……
“先躺好,我去拿药膏。”不然明天两人的额上都顶了个包,还能看吗?!白衣从他身上爬下。
“不用啦,揉一揉就好。”七手八脚把白衣再抓回来,“来……躺下,我帮你揉,你帮我揉。”看他一副莫可奈何又忍着痛的模样,也是一种“享受”。
望着他一脸兴致勃勃,“麻烦你轻一点。”他肿得还比他大。
“你也要轻一点喔。”将他的手放在他额上。
“唔……”
“轻一点啦……”
“暗……踪……”
“死……白……衣……哇……痛啦……”
3
隔天早上,暗踪起来时,身旁的白衣早就不知去向,随意洗把脸,就匆匆的赶往白衣的房间。
“呃……早啊!”他门都还没敲下去,白衣就开了门。
“一起用膳?”白衣跨出门槛。
“好。”高兴地领他至饭厅,却见到桌上已有几碟小菜,“她们还真周到。”这么快就为他们准备好早膳。
“嗯。”现在的酒楼静悄悄的,姑娘们大都回房就寝,是谁如此细心,还为他们准备早膳?
“暗踪……”细致的嗓音,突兀地插入。
暗踪愣了一下,望了望来人,万般尴尬地搔搔头,“芙……雪……?!”天啊,他压根忘记有这号人物。
人如其名,出水芙蓉,冰肌胜雪,芙雪端了盘小菜,款款移动莲步,“我就猜想你会在这时起身用膳。”嫣然笑道。
见暗踪沉吟许久,“不开心见到我?”她再问,星眸流转,无一不是风情。
“当然……不是。”只是……他该怎么处理目前的状况。
“那就好。”雕琢的粉脸,益发灿烂,“先吃吧,别客气!”翩翩落座,先为暗踪添碗稀饭。
正想顺便替白衣服务,“我自己来就行。”白衣有礼的挽拒。
“暗踪,这位公子是?”很面生呢,是暗踪新交的朋友吗?
觑了白衣一眼,“就是……结拜大哥。”很是无措的回答。
话语一出,白衣夹菜的动作,随即一震,又马上恢复若无其事的模样。
“那我不就也要尊称您一声大哥。”反正她迟早都要嫁给暗踪,这样叫才不会太失礼。
白衣微点头,并未答腔。
对白衣的冷淡,她不甚在意,转头再对暗踪询问,“你这十个月都去了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