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境迁得到肯定的回答,心里狠狠地揪了一下,只抱紧了君忽笑。
“你没有什么想问的吗?”
时境迁摇头“我不知道要问什么。”
君忽笑在他脑袋上摸了一把“那就不要问了,这事就算过去了。”
时境迁低低的嗯了一声,给君忽笑穿了鞋子,又去衣柜里拿了一套衣服“师尊,今天我哪也不去,就陪着你好不好?”
“唔……时境迁。”君忽笑顿了顿“昨天你身上沾了脂粉味儿,你老实跟我说,你上哪去了?”
“我去给师尊讨灵器了,就是那个朝……”时境迁一回头,就看见君忽笑不知从哪摸出一把刀正指着他,一副不说实话就捅死你的架势。
他愣了一下,失笑“师尊是以为我去找女人了?”
君忽笑将刀子在指尖转起来“你要是真敢去,我就先捅死你再捅死那个女人,然后再捅死我自己。”
时境迁笑着摇头,将他拉起来替他穿上衣服“我心里只有师尊一个人,只是那个灵器的主人是在青楼,所以我只能去那里了,但是我发誓,真的只是问她讨玉簪!”
君忽笑哼道“那我就相信你吧。”
他默了片刻,又道“不过徒弟,如果我真的死了,你就找一个能配的上你的……唔!”
时境迁在他唇上轻吻了一下,沉声道“师尊会活的好好的,我不会让师尊死。”
所以师尊,你不要说那些话,就算是……
就算是你真的离开了,我也会随你而去。
君忽笑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回吻着。
吃过早餐,君忽笑便躺在榻上窝在时境迁怀里懒洋洋的看书,一躺就是一上午
“对了徒弟,我昨天是不是吓着你了?”
时境迁低头“昨天”
君忽笑有些尴尬“我这几天精神不太好,可能是鬼迷心窍了,总想着发脾气,然后昨天闻到你身上的脂粉味我就来气,我真不是故意要拿簪子扎你的。”
说罢,他瞥了一眼坐在桌边玩杯子的刘寄奴。
刘寄奴笑着对他招手“师兄是被我迷了心窍吗?”
“没事的,我根本没放在心上……好吧其实当时我很难受。”时境迁低下头“师尊快安慰我。”
君忽笑捧着他的脸亲了上去。
过来送茶的云袖“……啧!”
我到底是做错了什么非得让我看这一对狗断袖卿卿我我
还有隔壁的主子和安年主子!
时境迁抱着君忽笑,不悦的瞥了云袖一眼“你们一直这么没眼力见儿吗?”
云袖放下茶转身就走。
时境迁起身关了门,然后扑回君忽笑身上“师尊,我们继续吧!”
君忽笑推开他凑过来的脑袋“继续什么?你没有事务处理吗?你当魔尊就是为了继续的吗?”
“对啊。”时境迁嘿嘿一笑,扣着君忽笑的脑袋把他压向自己,深深的吻了下去。
俩人吻的难舍难分,到最后君忽笑有些受不住,低喘着在时境迁手腕上抓了一把,示意他停下来。
时境迁却是吃痛的吸了一口凉气。
君忽笑看着他手抓着的地方,细细的在手下摸了一遍“徒弟你受伤了吗?”
时境迁收回了手,低低的嗯了一声“昨天回来的时候受了一些伤,不碍事。”
“你骗我,你昨天明明好好的。”君忽笑面无表情的摊开手“给我看看。”
时境迁摇头“真的没事。”
君忽笑一把将他的手拽过来,把他的袖子掀开,时境迁手腕上绑着一层厚厚的绷带,隐约还透着血色。
他摸着那绷带,鬼使神差的将它拆开,时境迁忙阻拦“师尊!我这只是小伤!别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