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她的想法总和旁人不一样呢?“你不觉得被人疼爱的感觉很美好么?”
摇了摇头,瑜真道:“不要被一时的宠迷惑,当某天那个人突然对你倒戈相向呢?越是信任依赖,越是崩溃无措。”
瞎说!“这些混话都是打哪儿听来的?照你这么说,这世上就没有专一的人心了?”
“也许会有,但凭什么被我遇见呢?”瑜真心知自个儿拥有的已经太多,是以不敢再奢求美满的姻缘,
“人不可能独占世间所有的美好!”
凭什么?傅恒凝视着她,笃定且傲然,“凭你嫁给了我!你该庆幸自己很幸运,我将心给你之后,就再也收不回来了。”
“傅恒,话别说太早。”瑜真本想说,你当初还不是把心给了尔舒,后来怎的又收回呢?想想终是没提,
她也不屑总是拿尔舒与自个儿比较,在她看来,尔舒那种有心机的女人,根本不配与她相提并论!
听着她冷硬的称谓,傅恒甚感别扭,“你能不能,温柔一点,叫我的字——春和,这样感觉亲切些,直接叫名太陌生!”
“不叫,不好听!”其实瑜真很想问一句,到底谁给他起的字,站出来她保证不笑话!
怎么那么柔呢!像女子的名儿一样!真没有傅谦的谨和两个字好听,不过,谨和不属于她,她再也没资格去唤他的字。
“怎就不好听了?”傅恒深受打击,自认为没毛病!瑜真又借口道:“那是尔舒时常唤你的称谓,我才不要喊,好似学她一般!”
原是为这个啊!傅恒顿悟,摇头苦笑,“春和你不肯喊,九爷你不肯叫,总是直呼其名称傅恒,瑜真,也就你有胆儿!”
是啊!怎样?瑜真扬首傲然哼道:“你第一天认识我?”
“你拽,你厉害!为夫甘拜下风!”
他突然这么说,瑜真很不习惯,“少跟我套近乎!”
“怎的?难道我不是你的夫?你还不承认?看来我得给你点儿厉害尝尝,以振夫纲!”说着就已上下其手,温柔撩拨,
吓得瑜真左闪右躲,尖叫出声,“啊——你想怎样?我还病着呢!不可以!”
“那你求我,求我我就饶了你!”
“不……啊!”只要她不求饶,他的大手就钻进衣服里作妖,害得瑜真浑身轻颤,生怕擦出火来,只好如他的意,连连告饶,
“不要……求你……不要……停啊!停下来!”
他却故意误解,“不要停?既然夫人喜欢,那我继续咯?”
“不是啊!你误会了,快停手!嗯……”拦不住他,瑜真只好诳他说脸疼,口渴,要喝水,这才骗他住了手,
自床边回身坐好,傅恒微微喘着,心想下回再不能点火,不给灭,痛苦不堪啊!
随即起身给她倒了茶水,瑜真也是被他撩得心咚咚直跳,半晌才平复下来,接过水喝了几口,忍不住跑去看新镜,
“这药有没有起效啊?”
傅恒顿感好笑,“才涂上一刻钟哎,怎会立竿见影呢?再等等罢!”
然而他说的没用,不过一天的时日,傅恒就见她照镜不下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