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场”,而让李太太有空隙“轻醒”,徐进德迅
速地调整一下姿势,略微掰开李太太的阴唇,随即把挺硬的肉棒插入阴道里,顺
着滑溜之势,肉棒一下就进了一半。这时徐进德才像吃了定心丸一般,缓缓地或
抽送、或磨转起来。
“啊…呀啊…”李太太的情绪有如波涛汹涌中的小舟,而徐进德肉棒的急遽
插入,更像是一股排山倒海的巨浪,把她的身体抛向高空随即又摔落,让她忍不
住,几近呐喊似的呻吟起来。
李太太觉得屄穴被塞得满满的,全身就像被灌满氢气气球,轻盈地飘浮在空
旷的天空;长长的肉棒又深又重地抵顶着子宫内壁,使她觉得身体就像被刺穿了
,有如是烤炉上的串烧一般。这种充满被虐的快感,仿佛是潜伏在几乎被遗忘的
内心深处,如今却被徐进德给挖掘出来,使得李太太像歇斯底里般的兴奋。
徐进德仿佛不在乎李太太持续不断的高潮,他只是凝神贯注地感受着,肉棒
磨擦在阴道壁上的每一分触觉。不同于以往取悦对方的性交,徐进德不必在意泄
精的时机;也许,他从来也没有这么放松地做爱;也许,这次才算是他的“第一
次”!
徐进德毫不掩盖自己的快感,在情绪越来越高涨中,也越来越加快抽送肉棒
的速度。急遽、强劲的推动,让李太太在一声声的呼喊中,身体不停地向前冲,
胸前垂着的丰乳,有如狂乱的钟摆,胡乱地摆荡着,偶而还从乳蒂上飞散出几滴
汗珠。
徐进德抓扶着李太太的柔腰,紧紧的凑向自己的下身,在一阵肉棒的酥酸里
,他低吼着把积存几个月的精液及怨怼,一古脑地藉由膨涨、抖动、抽搐的肉棒
全宣泄在她体内。
“啊……”李太太似乎除了呐喊与晕眩之外,就无法宣泄与抵档这种高潮所
带来的愉悦与兴奋…※※※※※※※※※※※※※※※※※※※※※※※※※※※※※※※※※※※
或许只是几秒钟;或许几分钟,但李太太的灵魂仿佛出窍,到了九霄云外绕
了一圈又回来。徐进德的肉棒仍然还在屄穴里跳动着,李太太仿佛突然从沉迷在
淫欲中清醒,一股羞辱与罪恶感如曙光乍现。
“啊…你…”李太太挣扎着离开徐进德,回身顺手给他一个耳光,抄起身边
的衣物遮掩着赤裸的身体,颤抖的问罪:“你…你…你怎么可以…这样…”话语
中泪水已经滚滚而下了。
李太太匆匆的这一巴掌,力道却也不轻,让徐进德先是一怔,他怎么也料想
不到,她的反应竟然是这样激烈,但又看到她夺眶而出的泪水,他才了解自己并
没有输。
徐进德伸出舌头舔着嘴角的血丝,露出一种既潇洒又无耻的微笑,以询问代
替回答说:“你是不是感到很快乐呢?”徐进德更理直气壮的质询着:“你刚才
不也是沉醉在性爱中吗?”
李太太无言以对,心中虽然懊恼自己的荒唐,但也怨恨徐进德对自己的侵犯
,而徐进德所说的“…你刚才不也是沉醉在性爱中吗?…”这话却让她心中泛起
一种不该有的迷恋。
李太太真的不知所措,忙着遮遮掩掩的穿衣服,只想着赶快逃避现实地离开
,应该怎么做等会再想。徐进德也不阻止她,只是坐在地上静静地看着。李太太几乎是衣衫不整地夺门而出,只听见背后传来徐进德有信心,又让人
听了不寒而栗的声音:“…你…会再来的…”
李太太几乎是飞奔似地进入房间,一下就投身在床铺上,悔恨、懊恼、哀怨
…甚至还有一丝丝愉悦与迷茫,一下子脑海的思绪有如走马灯转个不停。
屄穴里还在渗着刚刚留下的秽物,一股股酥痒的感觉让李太太又显露出少女
般的娇羞,她矛盾的想要起来清理,却又舍不得那种令人舒畅的黏腻感。
“铃……”突来的电话铃声,让李太太有如不可告人之事被拆穿般的一震。
她整理一下思绪,拿起话筒,镇定的语气掩饰着内心的不安:“喂!”
“秀贞…”电话里竟然传来徐进德的声音:“你到家了吧!你丈夫又不在了
是不是?!”
李太太几近哀求的说:“徐先生,今天的事算我也有错,我也不再追究了,
但是希望到此为止,希望你不要再骚扰我。”
“秀贞,不管你怎么说,我是不会放弃你的…因为我喜欢你…”徐进德仿佛
很有把握地说:“明天我们一起出去走走!”
李太太有点啼笑皆非:“不!我不会去的…请你别再打电话来了…”说着就
要挂上电话。
“别挂!”徐进德忙着说:“或许,你有兴趣欣赏欣赏,刚刚我用监视器录
下来的精彩画面…”
李太太顿时明白徐进德在搞甚么鬼,她极其羞愤地骂着:“徐进德…你…你
是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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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过去了,“济世宫”的香火越来越鼎盛,女信徒也越来越多。不同于其
它寺庙的,来“济世宫”祭拜的女信徒们总是喜欢带着柿子、枣子、李子还有梨
子四果当供品。
福伯不明里究地看着,三两天便有不同的女信徒奉上相同的供品,不禁怀疑
想着:“…难道神明喜欢吃这些水果?…”
但是,看在徐进德的眼里,却让他泛起胜利、嗳眛的微笑,因为这是他跟女
信徒们的约定。柿、枣、李、梨的闽南语谐音是:“ㄤ、ㄎ1‵、ㄗㄜ‵、ㄌ1
‵、来”意思是:“老公不在,你可以来!”
甚至连李太太现在也不管她丈夫是否还在狐狸精那里,那已经不重要了;虽
然徐进德后来告诉她,并没有录影带那回事,当时只是吓唬吓唬她而已,但那也
是不重要了,重要的的是早点把供礼摆上,免得被别人强先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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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色浮世绘─尘缘
作者:路人
最近路人忙于俗事杂物,久未贴文,但路人仍旧每天必上元元瞧瞧,前几天
还因连不上元元而寝食难安,所幸在jp文学区得知元元新址,事令路人雀跃不
已。
现在路人私事已告断落,能再提键述文以飨诸同好,愿诸公还记得路人,继
续不吝指教,谢谢!!
这回路人就说说真实经历过的事吧!
这一切当然要从那次同学会说起,为了方便路人就以第三人称的方式述说这
段故事,至于故事的哪一位是路人,就让诸公自个儿琢磨吧!
尘缘(上)
在欢乐的气氛中他们的高中同学会已接近尾声了,但是每个人热络、兴奋的
情绪却仍然持续地在攀升。
说来也真难得,从高中毕业后他们就约定每年聚会一次,今年既是1999
世纪末,又是第十次的相聚。或许是圆满的数字让在场的人更觉意义深重,而由
不得让人兴奋更甚。
吴世山,绰号“五四三”,趁着几杯啤酒助兴,竟然跳到桌上大声说道:“
…今天的聚会意义非凡,不能这样草草结束…我提议‘续摊’,我带路,保证让
你们大开眼界…不过,有家眷同行的、或需要回家‘吃奶’的不能参加…有‘懒
葩’的男人才来……”
在场的人都能意会“五四三”要到那里“续摊”,一些还没结婚的首先杂哄
地附议着,然后带着胜利的眼神瞄向身边有老婆或女友同行的人,似乎趁势扳回
一点刚刚被嘲讽讨不到老婆的窝囊气。
“你们要去疯,我才不跟你们去!……我不去只是我的原则,我才不是怕老
婆呢……”“阿鲁米”笑着对大说,然后回头对着身边的太太嘻皮笑脸地说:“
你说是不是呢…”当然,惹得大伙一阵笑骂、嘘呕声。“喂!‘五四三’…”说话的是“小弟”的老婆杜丽美,她个性大方开朗又
健谈,短短的时间内就跟大伙儿“混”得蛮熟的,马上就得了一个“dorami”
的绰号。她仰着头对“五四三”笑着说:“我们家‘小弟’最老实了,倒可以让
他去见见世面,不过,你可别把他带坏了喔!”
“遵命!大嫂…”“五四三”还对着一向害羞的“小弟”调侃道:“‘小弟
’真有你的,像这种老婆可以多娶几个…哈…哈……”
“干!”就在“五四三”的笑声中,突然爆出“大头仔”的喝骂声,而引来
众人注目眼光。只见“大头仔”踢翻了椅子,指着他的老婆阿娇破口大骂:“…
…我又不是要去干甚么坏事,只是老同学聚聚而已,你跟我耍甚么小姐脾气,这
样子就要闹离婚?也不怕人家看笑话?…干…”
杜丽美马上赶过来,瞪了“大头仔”一眼,然后拉着哭得像泪人似的阿娇往
外走,似乎在安抚她:“…我们先走,别理他们这一群臭男生……”
“…‘大头仔’,这样不好吧!大嫂会怪我们的……”
餐厅里热闹的气氛正急遽地下降。
“…是啊!弄得这么不愉快,以后见了面真会尴尬…”
在阴霾的气氛中同学们纷纷告辞离开。
“…你还是不要去,回家好了…”剩下还没离开的,肯定是要跟着“五四三”去“续摊”的。
“……”大伙儿你一言、我一语地劝着“大头仔”。
“大头仔”胀红着脸,使性地说:“干!今天我若不跟你们去,我是‘婊子
’…别理那个疯婆子……走啦,干……”说着一把就扯着“五四三”往餐厅外走
。
“五四三”只好苦笑着说:“好啦!好啦!别拉了……”然后又回头说:“
要‘续摊’就走吧,免得夜长梦多……不过,丑话说在前头,我只是负责带路,
开销可要各付各的,还有以后有甚么家庭纠纷,也不关我的事,ok?”
一到餐厅外,阿祥先开口打听:“喂!‘五四三’,你要带我们去哪里?”“林森北路,喝花酒!”
“耶!”大伙儿一阵哄笑,把刚才的不愉快一扫而空。
于是,一行十几人分乘几辆计程车,浩浩荡荡地向林森北路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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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四三”似乎是识途老马,带领着大家并不是进入灯火通明、喧嚣豪丽的
酒家或pub;而是转进昏暗的羊肠小巷里,七转八拐地仿佛进入了八挂迷魂阵
般。
领头的“五四三”驻足在一家围着砖墙的日式平房前,说:“到了!”随即
伸手按了电铃。这时众人的心情似乎失望到极点,心想:“这种鸟地方,会有甚
么好玩的?……”可是,事已至此要打退堂鼓又心有不甘,反正既来之则安之吧
!
红漆大门里传出粗壮男人的声音:“…‘五四三’…你好久没来了…”那里
头的人还没开门,就知道门来者何人,这里一定有隐藏着监视系统。
“是啊!我今天特地带朋友来捧场的…”在“五四三”的话声中大门打开了
,出来一位壮硕的男人,一看就知道他是属于围事或保镳之流。
那男人笑着说:“欢迎,欢迎!来,跟我来!”虽然他始终堆着笑脸,可是
他的笑脸还真难看,只是没人敢嘲笑他。
这屋里头也没甚么特别之处,甚至让人有一种走进废墟里的感觉,直到那男
子翻开墙边的铁板,露出一道通往地下室的阶梯,大家才恍然大悟,这栋民宅只
是个幌子,为了规避临检、取缔,好玩的应该就在下头。
或许是柳暗花明的豁然;或许是偶尔违法犯纪的快感,这时众人不禁逐渐兴
奋起来,鱼贯地进入地下室。唯一出人意料的,目的地并不是在地下室,因为在
地下室的另一端还有一个向上的楼梯,虽然尽头还隔着厚重的铁门,但却挡不住
铁门另一边阵阵喧嚣的音乐、嘻笑声。
阿诚不禁嘘道:“哇!这还真隐密啊!”
那男子一面开锁、一面笑着说:“这样大家玩得才会尽兴嘛!…来,来,里
边请……”然后又扯着嗓子压过吵杂的音乐声,向里头喊道:“…小凤,客人来
啦!…快过来啊…”
“…唷!…这么多人啊…来,来…大套房给你们用…”小凤身上除了一袭透
明的白纱长袍,里头却是真空的。挺耸的双峰顶着粉红的乳尖、小腹下的栖栖芳
草皆如山光水色一览无遗,紧紧地擒获住各人贪婪、惊艳的眼光,至于这密室里
豪华的设备、装潢,或身在何处,都已不重要了。
似乎不用小凤延请,大伙儿自然而然地跟着她,游魂似地走进大套房里,围
在一方长桌坐定后,她说:“你们先坐一下,小姐马上就来……”待小凤走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