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简
直没甚么秘密,怎么一结了婚就像变成了另一个人似的,平时的闲话家常少了不
打紧,现在竟然有事还不明说,“唉!儿子结了婚就是他老婆的,不再是娘的了
…”美雪只觉得心里酸酸的。
美雪也没心情再看电视了,关了电视,也回房间去。当她经过儿子房门时,
却听见玉梅的吼叫,她连忙驻足倾听,想从他们的谈话中听出一些端倪来。
“…嘘,小声一点,妈还在客厅……”家宝的声音有些许无奈。
“…我不管啦!是你亲口答应的,你怎么又后悔了呢?…”玉梅的声量降低
许多,但在门口的美雪听得一字不漏。“…是不是结婚前哄哄我,结婚后就不算
数了…”
“我…我真的开不了口!…其实,我们住在一起有甚么不好,为甚么非得要
搬出去住呢,而且……”听着家宝说这话,美雪不但恍然大悟,而且有迅雷不及
掩耳的震惊与茫然,后面家宝还说甚么,她却听若未闻。
“我知道你怕妈会孤单寂寞,但是我们只是搬到外面住,又不是要遗弃她,
不理她了!我们甚至可以找近一点的房子;或者每个礼拜都回来探望她也可以。
不住在一起,反而会更亲近。”
“找近一点的房子?每个礼拜都回来探望她?”家宝似乎觉得玉梅有点不可
理喻的多此一举:“那又何必呢?我实在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折腾自己,真搞不
懂你为的是甚么?”
“自由!”玉梅的声量又不觉地提高:“我要的是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生
活。”
家宝觉得好笑:“在这家里又没人管你,怎么还会说有拘束呢?”美雪听了
不禁点头,真的,她从来不干涉玉梅做任何事情。
“我也知道妈对我很好,很客气。可是…”玉梅声音有点委屈:“我总觉得
很不自在。就像我下了班,实在很累了,可是妈却在厨房里忙着准备晚餐,你说
我能不去帮忙吗?吃完了饭,我能看着妈自己一个人收拾、洗涤碗盘,而不去帮
忙吗?那像你,大老爷似的,就坐在那儿翘着二郎腿看电视……”
“谁说的!”家宝仿佛捉住语病,反驳道:“我也有帮忙洗碗啊!”
“哼!有是有,可是少得可以算出次数…”玉梅也不甘示弱地斗着:“而且
,你要帮忙时,妈总是叫你走开,说甚么:‘这是女人的事’;还说:‘你上班
回来这么累了,去休息、看电视!’,我也是很累了,为甚么不让我也去休息、
看电视!我活该倒楣啊!?”
“可是,要是搬出去住,洗衣、煮饭还不是一样要自己来?”
“那不一样,至少不用急着做啊!而且,偶尔想偷懒一下,家里不煮饭,一
起上馆子,不必煮也不必洗,也不会有人唠叨。”
家宝似乎不想再跟玉梅斗嘴,只好打圆场说道:“好啦!好啦!算我不对…
搬出去的事慢慢来,反正也还没找到房子嘛……”
“没找到房子!你就只会拿这当挡箭排敷衍我…到时候我找到房子了,我看
你还有甚么话说…嘻…干甚么…嘻哈…别乱摸…嘻呵…好痒…哈哈…”玉梅突然
发出嘻笑声,大概家宝在呵她痒。
“嘘…小声一点…”家宝一边嘻笑着,一边说:“让妈听见了,会以为我们
睡觉了还在发甚么神经呢!”
“嘘,小声一点”玉梅学着家宝的语气说话,然后又趁机说服:“怎么样!
我就喜欢叫…要是我们搬出去住,我爱怎么叫就怎么叫,谁管得着?…哪像现在
还得忍气吞声的…如果你再不积极一点,当心我不让你进房睡觉…”
“喔!你喜欢叫是吧!?我就让你叫个够,小骚包……”
“啊呀…呵…嘻…别…别…嗯嗯…嗯嗯…”玉梅仍然有所顾忌地压抑声量。
俗话说说得好:“床头打,床尾合。”夫妻间偶尔斗嘴吵闹,只是另一种情
绪发泄的途径,只要不太过火,或许还会增添一些生活上的情趣,而且,只要一
上床,就甚么事也没有了。
美雪听到他俩嘻闹声,便猜得到知道他俩在做甚么事,只觉不好意思再听下
去,连忙进房间去。美雪进得房间,走到阳台,坐在凉倚上,她的眼神却不时投
向靠儿子房间的那面墙。那面墙仿佛有不可思议的魔力,让她既靠近,又想逃避。
美雪仿佛突然顿悟了,她想到最近为何老是精神恍惚、心不在焉,甚至作甚
么事都提不起劲,原来是儿子的关系。她觉得家宝原本是跟她很亲近,有时偶而
还会像小孩子般跟她撒娇,有时也会逗她开心,甚至有不如意、难过时,也会向
她哭诉。而现在家宝把这些亲蜜、信任的感情转移了,转移到他妻子的身上。
美雪想到这里觉得心中一股酸劲,她真的难以想像,二十几年的亲情,竟然
敌不过短短几个月的爱情。只是她没有想到,她自己当初也不就是这样,为了爱
情而不顾亲情,如果她想到自己也曾经年轻过,也曾经为爱疯狂过,也许她内心
会舒坦一些。
美雪了解了,她之所以会因为听到他们要搬出去而震惊、拒绝,并非因为儿
子的离开,而是因为有从中作梗者──媳妇玉梅。
想想家宝并非没有长期离家过,像大学时期就是住校舍,当兵时也是,美雪
觉得那些日子,儿子虽人在远处,心却是相连的;而现在却相反,人是在身边,
也天天见面,可是他的心却只放在他妻子的身上。
“为甚么?”美雪不断地问自己:“为甚么!二十多年来,没有功劳也有苦
劳,竟然抵不过一个女人…她凭甚么,怎能从我手中夺去我生命中的最爱、我生
活的重心…”
一切疑惑仿佛有了解答,不论是否属实、正确,至少有一个借口得以发泄,
美雪开始吃醋、嫉妒玉梅:“要不是她的介入,我们母子两感情好得很……她是
破坏者…破坏我们母子两感情…”
“不!”美雪的内心在激动地呐喊着:“我不能让她就这样把家宝抢走!…
我绝对不认输,也不能输…家宝是我的…没有人能带走他的人或心……”
“啊啊……”隔壁突然传来玉梅忘情的叫声,虽然立即压抑下来,但够清楚
了,清楚得让美雪知道这是在甚么情况下的呼叫器声,也清楚得让美雪陷入糊涂
的恍然大悟。
“…如果你再不积极一点,当心我不让你进房睡觉…”美雪记得刚才玉梅曾
经这样“恐吓”过家宝,“难道…是因为这个缘故……家宝是被她的姿色迷惑了
……”再想下去,美雪脸上不禁一阵羞红。
隔壁的骚动似乎安静下来了,美雪躺回床上,可是她却辗转反侧,毫无睡意
……
~~~~~~~~~~~~~~~~(离)~~~~~~~~~~~~~~~~
家宝终于跟美雪谈起要搬出去的事了,美雪当然不答应;然后家宝又得安抚
玉梅不满的情绪。就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循环着,让家宝尝尽了当夹心饼干
的苦恼。
最后,美雪既拗不过家宝的苦苦哀求,也心疼儿子因烦心的日渐憔悴,又实
在找不到不让他搬出去的理由,只好忍痛答应了。
“唉!”美雪既心酸、又感慨地说:“儿子养大了,就是别人的;翅膀硬了
,就想飞走…”美雪终于哭了,自从她为丈夫去逝而哭过以后,二十几年来,她
从来没像现在这么伤心欲绝。哭,对她来说似乎是一种陌生感情、是一种奢侈的
感情。
家宝也难过,又坚决地允诺:“我会时常回来陪你的!”
的确,家宝刚搬离时,几乎天天打电话回家问候母亲,一有放假日也会回来
多陪母亲一些时间。只是,日子一久,电话少了;回来的机会也不可期地渺茫。
美雪倚门翘首而失望的次数越来越多;电话也像陪着空荡荡的屋子一起沉寂。
~~~~~~~~~~~~~~~~(转)~~~~~~~~~~~~~~~~
“啊…啊…对对…用力干我…喔…再用力…”美雪觉得家宝的肉棒充满她的
屄穴,有力的冲撞让她简直陷入疯狂,也勾引起她潜在内心深处的淫欲:“插…
再插…我要…嗯嗯…你的肉棒…啊…刺穿我…”
美雪一向坚决、矜持的姿态,仿佛刹那间销声匿迹,转而变成极淫的荡妇,
在儿子的肉棒抽动之际,忘情地呻吟着、嘶喊着:“嗯…阿宝…喔…我的好…儿
子…嗯嗯…你插得…妈…好舒…舒服…嗯嗯…真行…啊啊…”
家宝趴伏在美雪的身上,双手撑着上身,表情严肃又激动地吐着浓浊的气息
,腰臀急遽地挺着,每一次重重地插入肉棒时,都会发出肌肉互击的拍打声,也
余劲未弱地推动着美雪的身体,让她胸前欲垂的乳房跟着波动起来,形成一种风
吹草偃的起伏浪。
“喔…好爽…嗯…妈…好久没…没有…这样爽…啊啊…过了…喔喔…我要…
你当…我的…嗯嗯…老公…天天…像啊…像着样…嗯干…干我…”美雪呻吟着从
来想也不敢想的龌龊话,还极力地挺摆着臀部,让家宝的肉棒插得更深、磨得更
广。
“嗯哼…妈…我也是…嗯呼…我喜欢…妈…我早…呼呼…就想要…嗯呼…跟
妈…做爱…呼呼…”家宝在激烈的动作中,说话颤抖得上气接不了下气:“呼…
只是…我怕妈…呼嗯…会骂…我…呼呼…我好…难过…嗯嗯…今天…总算…嗯嗯
…如愿得…偿…呼呼…”
“傻…孩子…喔…妈是…你的…嗯嗯…全部都…是你的…嗯喔…我的…啊啊
…屄穴…也是…你的…只要你想…嗯嗯…你随…时都…啊…可以…啊啊…是…就
这样…再用力…嗯嗯…嗯嗯…”美雪全身抛得更急、更使劲。
“阿宝…等…等一下…”美雪突然轻推一下家宝,说:“你…这样弄…会很
累的…来你休息一下…换我来弄…来…你躺着…”家宝依言在美雪身边躺下来。
美雪看着怒胀高耸的肉棒,在布满青筋的表面上,因沾满湿液而显得晶亮,
尤其是那猩红得有点触目惊心的龟头,更像极一头狰狞的野兽,充满着暴戾、侵
略的姿态在挑衅着。让美雪简直又爱又怕,却又身不由己地伸手抓握着它。
“嗯…阿宝…没想到…你的肉棒…竟然…这么大…会…干得我…这么…舒服
…”美雪慢慢地分腿跨坐在家宝的下身,让他的肉棒再度进入她那湿潮氾滥的屄
穴。
“嗯嗯…阿宝…喔喔…你的…肉棒…喔…塞满了…我的小穴…喔喔…好美…
好舒服…嗯嗯…”美雪既需要耸动起伏的抽插,又希望磨蹭般的刺激,显得顾此
失彼的狼狈而乱晃起来:“啊啊…阿宝…它…它插到…到底…了…嗯…真是…美
妙极…嗯…爽…极了…嗯…”
家宝也时而揉搓美雪的乳房;时而扶住她的腰肢帮她做起伏的动作,真是忙
个不亦悦乎:“妈…嗯…没想到…你的屄穴…还是…这么…窄狭…紧密…嗯嗯…
把我的…肉棒…喔…夹得好…好紧…喔喔…好舒服…嗯嗯…”
“这还…不都是…为了你…嗯哼…”美雪哀怨的声音,显得又娇又嗲:“嗯
…为了你…我都…嗯嗯…没考虑…在改嫁…都没跟…别的嗯…男人…嗯…啊啊…
嗯…为了你…我甚么…都可…嗯唔…可以牺牲…甚至…可以…让你…干…啊啊…
干我…嗯…嗯…我不能…失去你…啊啊…干我…再…再…干…啊…嗯……”
家宝也知道母亲对自己所付出的,是他终其一生也还不清的恩情,所以只要
能让母亲开心的事,就算赴汤蹈火他也愿意做。就像现在,看着母亲一副愉悦、
满足、幸福的模样,家宝更是使尽全力,就为了让母亲开心:“妈…不会的…我
不会离开你的…只要你…愿意…你说…我随时…会让你…快乐…”
“嗯…啊啊…好儿子…喔喔…好老公…嗯…快…快…啊啊…”美雪突然疯狂
似地前俯后仰扭摆着,仿佛骑在颠簸的马背上摇摇欲坠,极力的嘶喊声显得有些
沙哑:“啊啊…我…我要…要…哼哼…来了…啊啊…要去了…嗯哼…啊啊…我飞
…了…啊嗯…啊…”
家宝觉得美雪的屄穴一阵阵激烈的收缩,把他的肉棒箍得更紧,而且在蠕动
中还仿佛有一道强劲的吸吮力在吞噬着。他似乎再也忍受不住这种刺激,下身一
阵酸麻,一股热精便蓄势待发:“啊嗯…妈…我也要…嗯嗯…射了…喔…我受不
了…喔喔…我忍不住…了…啊啊……”
如痴醉如狂的美雪,让家宝的肉棒深抵在屄穴里端,俯身亲吻着儿子:“嗯
…射吧…射出来…让我们一…起达到…高潮…啊嗯…全部…射到…妈的…穴里…
嗯嗯…啊啊啊…啊啊…”
在一阵颤栗、抽搐中,肉棒的前端激射出一股股的热流,家宝似乎可以感受
到那种去势如矢的劲道。那种重撞的力量,仿佛大得把美雪撞得魂飞九宵,又像
把她投入无尽底的深渊。他俩似乎除了极力地呐喊外,别无它法以宣泄内心的激
荡……